——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懦弱

——可不可以離你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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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與愛

我都不明白

以為傻傻地為誰守侯便是喜歡是愛

到頭來他的身邊已換成另一個女孩

而自己卻被深深地傷害

看著他們臉上幸福的笑容

襯托的是心碎的表情

那一刻

哪裏知道堅強與遺忘

堅強過了變成軟弱

遺忘過了忘了遺忘

取而代之的

是苦澀的淚水

嚐一口

真的很苦很澀

是青蘋果還未熟透

但我們愛吃青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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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周圍有個露天溜冰場,因為今天是聖誕節,人非常之多。但這溜冰場還算大,也不是很擁擠,溜冰還是沒問題的。

在站在溜冰場外圍觀看那些年齡和我相仿的人表演之後,沒有換上溜冰鞋之前,我信心滿滿地說:“沒問題,我可以的,我們去買票吧?”

他們一致說“OK”。

可是,事實並不是我想象的那幺簡單。他們可以表演“高”難度動作——在我看來——我便以為行走是絕對沒問題的。

誰知當他們三個穿上溜冰鞋,成功地站住腳向我揮手時,卻看見地上的我。隻有我在站起身後,腳下好幾滑,摔了個跟頭。

“琪琪,你沒事吧?”蕭雨說她從來沒玩過這個,可是當她說這句話時,已很熟練地滑到我麵前,向我伸出手拉我起來。

我該早些知道的,我沒有運動神經。蕭雨沒有成功地拉起我,反倒被我拉摔了。我大失聲色地問:“蕭雨!你沒事吧?蕭雨,你還是不要溜冰了吧。”

隻有蕭泫不知道我為什幺這幺緊張。

“沒……沒事,我沒事,不

要掃大家的興,我沒摔著。“

“可是,我不想玩了,我們站外麵看他們兩個表演吧,你陪我好嗎?”我找了個借口,“爍奇蕭泫,沒關係吧?”

他們點點頭,滑進場。我和蕭雨退了票,出去了。這兩下摔下來,屁股隱隱作痛。

“蕭雨,你真的沒事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還是很擔心地問著。

她很確定地說:“沒事,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我了。——看,他們滑的多好。”

他們兩個照樣說沒有學過,但還是滑得很好。我真的很羨慕他們,一學就會。

滑到我們麵前的時候,會向我們招招手。當然,我們也會回禮。

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兩個身影。等近了的時候,我才終於可以確定,那兩個人確實是莫霄和禾子。禾子會溜,我並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他怎幺會。這個“會”不是懷疑他的能力,而是強調,他為什幺會陪禾子去溜冰。據我所知,莫霄不像是那種輕易就請的動的人。

後一秒,我就沒再想什幺為什幺了。因為我想起。

禾子是他未婚妻,答應未婚妻這幺一個小小的要求又算的了什幺。於是我又想起,在禾子出現的空間周圍,他多數都在。這便是什幺“護花使者”吧。

我第一次看見他們牽手。盡管是禾子主動,但他並沒有拒絕。他是真的喜歡她的,沒有人能強迫的了莫霄。

心裏不由得震了一下。

百分之九十九確定的事實一直擺在我麵前,隻是我不敢去麵對,承認。認為百分之一盡管微不足道,但它還是存在的。

但就在這牽手的一瞬間,填補了那百分之九十九,使之成為百分之百的真理。

等於,判了我的死刑。

也是在這一瞬間,我的心死了一半。至於為什幺是一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抱著“向流星許願,願望能成真”的一點點希望期待著。

明明就該心灰意冷的。我就這樣趴在溜冰場的欄杆上嘲笑著自己,為什幺呢,我為什幺就是不死心?我為什幺要一直等著他,連爍奇這幺好的男生都拒絕了?就為了期待著有一天禾子能夠離開他,然後自己乘虛而入?多傻的想法呢。

“琪琪,你怎幺哭了?”

“有……有幺?”摸摸臉,還真是濕的,“沒,我沒哭,天氣太冷,給凍的。”

“哦……”蕭雨盯著我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點什幺。但我的轉頭終止了她的想法。

寒風呼嘯,吹得我帶淚的臉失去了知覺。輕輕地一拍,僵硬。

我直直地盯著前方,無神地看著他們一圈一圈從我眼前像燕子一樣輕盈地掠過。

耳邊,除了風的呼呼聲,便隻有他們的笑。

忘了是什幺時候,蕭雨搖了搖我。“怎幺了?”回過神的我奇怪地問。

她指指某個方向:“泫,泫被人絆倒了,我們快進去看看。”

這才發現那裏圍了不少人。多半是女生。蕭雨緊張的神情就像不久前我看見蕭雨摔倒的時候我的神情。

“泫,你的腳很痛是不是?嚴不嚴重?”

“姐,我沒事,隻是摔了一跤,你不要那幺緊張了,我已經長大了,你不要以為我還是個孩子啊。”

“不行的啊,快讓姐姐看看你的腳。”蕭雨就如一個慈祥的母親。

旁邊圍著的一個女生說:“你是他姐姐呀?對不起啊,我剛剛一時沒注意,不小心絆了他一下,我是……”她正準備說自己的名字,誰知旁邊的另一個女生搶了她的話:“不是她,是我,是我不小心絆到他的……”

又一個女生:“不是不是,是我……”“是我……是我……”

“搶功人”不斷增多。我知道,她們是想借機認識蕭泫。

蕭雨完全沒有聽到她們的話般,繼續讓蕭泫伸出他的腳。蕭泫也還是推著:“姐,你別那幺緊張,我真的沒事,這裏這幺多人,讓人看笑話了。不信我起身給你看看。”不顧蕭雨阻攔,他非得起身。事實是,他確實沒事,是蕭雨過於緊張了。

我一轉身便看到了禾子。這次隻有她。

看到我突然轉身,她咳了一聲說:“原來他是林蕭雨的弟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並沒有搭她的話,乘著那些女生自己人跟自己人“搶功”之際,挽著蕭泫走出場。

“琪琪姐,為什幺不解釋?每逢有人說我們是情侶的時候,你不是都會解釋的很清楚嗎?這次為什幺不?要是跟她一起來的男生誤會了……”

爍奇與蕭雨趕上了我們,聽到蕭泫的話便說:“怎幺,琪琪,你們一路上都被人誤會是情侶呀?哇,我弟弟泫怎幺配得上我們的琪琪大美女呀,真是不敢當喔。”

我第一次不理會蕭雨的玩笑,一笑而過,接過蕭泫的話:“沒關係了,他們誤會跟我有什幺關係。”

走到外場的座位坐下,他繼續說:“連不相關的路人你都要解釋,反而選擇讓認識的人誤會,你是故意的吧。”

“什幺故意,蕭泫,你不要一副凡事都知道的樣子,我知道你很聰明,但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怎幺知道我在想什幺?我不想解釋就是不想解釋,沒有故意不故意!”我突然變得很生氣,第一次衝他吼著。剛罵完就後悔了,他隻是關心我而已。

“琪琪,你怎幺了?你今天很反常,消消火,告訴我們到底怎幺了,有什幺事我們一起解決。”蕭雨沒有怪我,反倒還安慰起我來。

“沒有了。蕭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說他沒有怪我。

禾子似乎跟我杠上了,我們到哪,她也跟到哪。“你發什幺脾氣,我大老遠就聽到你嚷嚷。到底什幺事要發那幺的火。”

“不關你事。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們。”我終於回了句。

“跟著你?廣場是你開的?你憑什幺說我禾子跟著你?”話是這幺說,但她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我坐下,看著行人從我眼前走過。他們也知道我心情不好,看我不想回答,也便沒有進一步逼問,通通坐下陪我,誰也不說話。

一切突然變得很靜。

打破這寂靜的場景是隨著一位女生的叫喊“下雪了!”。

我伸出手,雪一觸碰到我的皮膚便融化。

真的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下在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