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莫希晨奇怪的冷哼一聲,“可是她今天是我的舞伴。優,你可不能這麽做。”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莫希晨先生,您可以另找舞伴。”千澤優此時好像格外的霸道,大概是那點紅酒酒精起的作用吧。

“嗬嗬,優,你這麽做不太對吧,你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沐衣涵的意見?”莫希晨心疼的看著千澤優死死拽住沐衣涵的那隻手和沐衣涵有些難受的表情。

問她?為什麽要問她?千澤優感覺到了自己有些激動,稍稍減輕了力道,“不需要問她,你別再羅嗦了。”說完拉著沐衣涵往其他的地方走去。

莫希晨搶先他們一步,走當他們的跟前,攔了下來,深情款款的眼眸注視著沐衣涵,輕聲問道,“沐衣涵,你怎麽樣?”

沐衣涵試圖掙開他的爪子,可是都沒有成功,這個家夥,哪來的這麽大的力氣,還一身難聞的酒味,天啊,他不會發酒瘋吧?

“少在那裏眉目傳情,給我讓開。”千澤優厭惡的看了看兩人,蠻橫的繼續往前走。這些粗魯的動作和表現平時自己一點都不會做的,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自己怪怪的,受不住控製的就像一隻狂妄的瘋狗亂咬人。

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是糟透了,一定會讓沐衣涵對他另眼相看吧,她會不會拿這點來嘲笑他呢?雖然這麽想著,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抓著她的手,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開。

這是潛意識裏的舉動,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像放開她的第一次。

“你抓夠了沒?在這裏耍什麽酒瘋啊?”沐衣涵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腕,放棄了反抗,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在臨近大廳門的地方叫住了他。

“耍酒瘋?我清醒得很。”千澤優的臉因為遭受酒精的影響,不太自然的漸漸發熱。當然啦,酒喝多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自己很清醒的這樣的話。真是無奈呢。

“嗬嗬,沒想到你這麽的不能喝酒啊,喝了那麽幾瓶就醉的這麽厲害。”水淩夜神幽幽的出現在一邊,他的身上也有一股難以掩映的酒味。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麽回事,這兩個人是怎麽了,怎麽都喝了那麽多酒,幾瓶?拜托,就算是酒精量再低的酒,喝多了也會醉的啊。

“豬會長,你來幹什麽,還想來搶舞伴啊?”千澤優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亂說著什麽,身體顫微往前走了一步。

“她本來就不是你的舞伴,何談搶這個詞?我隻是來邀請她和我跳第二支舞的,你這個醉鬼最好還是到一邊去呆著。”水淩夜靠在附近的圓桌上,冷言冷語的向臉色越來越沉的千澤優冷嘲熱諷。

千澤優咬咬牙,要不是酒精的蠱惑,若是平時的那個千澤優,一定是毫不客氣的硬生生的回擊回去,可是神經被控製的他無法做到那麽自如,心裏是極不情願,但還是沒有這麽做。因為第二支舞的音樂已經響起了。

千澤優把手從沐衣涵被勒紅的手腕上拿開,但又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同時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

“跳舞。”他低聲嗬斥。

沐衣涵想掙脫卻又掙脫不開,好像發酒瘋的人力氣都格外的大,也隻有順從他的舞步跳了起來。好討厭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而且口鼻都充斥著那難聞的酒味。

但願這一支舞趕快結束吧,她都受不了了。

水淩夜控製住了想衝上去的自己,丟給了千澤優一個鄙視的眼神,冷哼一聲走開了。

遠離喧囂的人群,美的難以言表的少年少女,攜手共舞,眼眸裏洋溢著最純淨的情愫。嫻熟的技巧,讓他們沒有過多語言上的交流。

人們都紛紛停下了腳步駐足觀看這一對的舞蹈,隻是覺得這個女生有些熟悉,剛才好像在哪裏見過。

說實話剛才莫希晨和那個女生共舞的場景可真是養眼了,看來這一對也不錯的樣子,跳個舞還不忘靠的那麽緊,還真是甜蜜。

千澤優越來越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所以在別人眼中這叫做親密。其實是千澤優體力越來越不支,隻有把沐衣涵當做倚靠靠了上去。

沐衣涵被突然壓下來的千澤優嚇壞了,可是他的力氣還是那麽大,怎麽樣都推不開,千澤優慢慢地低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氣。

沐衣涵隻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大概都複蘇了,要不然怎麽可能感覺這麽寒。

千澤優的舞步越來越沒有章法,就像是從芭蕾舞跳到華爾茲的那樣,越來越亂,越來越慢,但是都被舞步嫻熟且清醒的沐衣涵避開了,她隻是不希望他踩著自己的腳。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音樂終於漸漸停止。千澤優沉重的閉上眼睛,那個活潑的白影又出現了……他靠在沐衣涵纖細的肩膀上漸漸地睡著了。

沐衣涵實在是支持不住他的體重。

一雙手適時的出現,幫她扶開了沉睡中的千澤優。

“呼,水淩夜,謝謝你。”沐衣涵揉著自己酸痛的肩膀,還不忘向水淩夜道謝。

“沒什麽。”水淩夜把千澤優丟在了板凳上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就這樣的響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音樂,沐衣涵呆呆地坐在千澤優的旁邊,除了和他們兩個跳舞,她沒有再接受別人的邀請。

當她以為可以就這樣安安穩穩結束的時候,沐鬆南卻帶著一嘴角的壞笑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