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安陽王那個老狐狸

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的操勞命。

一場比試讓安然的名聲大噪,都城就沒有哦不知道他的,朝中文臣因為有些是安自在的門生,自然也對他多有禮遇。

宋璋最不喜歡的就是拉幫結派,可這個由他親自封官親自提上來的人,卻是在朝中混的最風生水起的那一個,不知道何其諷刺。

若是宋璋有能耐壓的住安然還好,但就目前來看,安然是不在乎族人生死的,也不在乎名利,人有所求才會有弱點,安然所求的是什麽至今還沒人知道,同樣弱點肯定也就沒人知道了。

一把刀用的順手了還好,若是不順手,還有可能會反傷到自己,那不如毀了。

宋肆意不知道安然和阿璋之間到底是個什麽關係,也不知道安然入朝為官的目的到底是為何,因此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若想知道阿璋到底會怎麽對他,必須先知道他和阿璋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如今看來,我這個姐姐當的真是太不稱職了,一點都沒察覺到他和安氏的人有來往。”

自從陸之軒和她說過安然入朝為官之後,還是阿璋親自提上去的,她就在想這個問題,阿璋到底是什麽時候和安氏的人扯上關係的呢?

以前她還能十分自信的說一定沒多久,但現在她不敢這麽說了,安九沒死的時候,自己就對安氏不是很關心,因為她知道安九一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怎麽就沒想到也許這裏麵還有阿璋什麽事,再說安然,一直都不在汝南那邊,阿璋又是怎麽認識的他?

是在霜城之前認識的,還是在霜城之後認識的?

看目前情形,很可能是在霜城之前就認識,為何認識?認識了為何要隱瞞?還有,如果真的是在那之前認識的,那麽許樂和安然綁架沉魚一事又算怎麽回事呢?

很多的問題膠著在一起,她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幹脆就把這些疑問都問出來,讓陸之軒幫著一起想。

“這個我也在查,最近事情比較多,查起來不太容易,你也知道你那個弟弟,如果真不想讓人知道什麽,一定會把一切蛛絲馬跡都給抹掉,短時間內查起來會比較困哪。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兒也許可以和安陽王探討探討,你我都能從安然那兒看出那麽多,安陽王一定也知道些什麽,不然他不會嚴令禁止沉魚和安然接觸過密。”

“什麽意思?”

“安陽王從先皇時期到現在,用老奸巨猾來形容也不為過,肆肆,你不覺得他太謹小慎微了嗎?每次都能完美避開那些會惹禍上身的事情,這種人,要麽真的是運氣特別好,要麽就是極其聰明的避開了這些,你覺得他會是哪種?”

宋肆意笑道:“那一定是後麵那種了,我可不認為他運氣有多好,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王叔也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但,就算他知道,就他那老狐狸一樣的性子,也不可能會告訴你啊。”

人能在各個生死關頭轉危為安,一定有他極其過人之處,不多說,不多看,不多聽,這三個是活的長久的重要關鍵。

安陽王很好的貫徹了這一點,因此才能活到現在。

“你都說他是老狐狸了,他怎麽可能會主動說這些,我就是詐也不一定能詐出來,他待人警惕心很重,不過,若是讓一個他沒有警惕心的去問,可能效果會比較好。”

“你是說……沉魚?”

能讓安陽王沒有警惕心的人,這世上恐怕隻有那麽一個人,就是他的親生女兒沉魚。

宋肆意覺得這個方法也許克可行,“沉魚不錯,但是,你要怎麽讓沉魚幫你呢?那可是她爹,你我怎麽說都是外人,她會答應嗎?”

陸之軒笑道:“這個你就別管了,我有辦法讓她把話套出來。”

他一直沒敢告訴宋肆意皇上賜婚的事情,別看她現在乖巧的像個小白兔,那是你還沒真正把她惹急,你惹急一個試試,看她咬不咬你。

賜婚一事本就是個借口,他還不想因為這種小事讓她煩心,而沉魚也不喜歡這個賜婚,也許,可以在這上麵做點文章。

宋肆意不知道他有什麽辦法,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不擔心是什麽辦法了,隻要最後達到想要的目的就好。

“對了,慕寒接到一封書信突然出去了,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麽?”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慕寒也不會在沒有任何人看管她的時候出去,一定是出了什麽始料未及的事情。

陸之軒其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宋肆意,告訴吧肯定讓她煩心,不告訴她看她這樣子也一定會胡思亂想,而且,慕寒回來也會告訴她。

所以,想了想,最後他還是決定告訴她:“月寒木此次來都城帶了兩個貼身宮女,還有一個貴妃,我過來的時候聽說,他那妃子突發惡疾,慕寒這麽著急走,應該是去醫治那個妃子。”

宋肆意就更不明白了:“月寒木可不是慕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派其他人來代替慕寒先監視我才對,怎麽會就這麽放心的把我放在這兒呢?”

這是低估了她的逃跑能力,還是高估了她對慕寒的信任?

陸之軒道:“這就是我要說的,月寒木現在人在皇宮和皇上下棋談笑風聲,所以,把慕寒叫回去的不是月寒木,而是他身邊的一個宮女。”

“一個宮女?是清風嗎?”目前為止,她就隻見了清風一個宮女,還不知道是不是陸之軒所說的跟在月寒木身邊的兩個貼身宮女的其中一個。

陸之軒搖頭:“不是她,是另一個。”

也就是說,清風確實是其中一個,“這宮女和那貴妃的關係很好嗎?慕寒說過,他隻聽皇上調動,妃子都不一定能叫動他,一個宮女而已,哪兒來的本事請動他?而且,我看慕寒走的時候的樣子那麽焦急,他和那妃子又是什麽關係?”

感覺病久了不出門,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真真的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什麽都不知道,若是沒人跟她講講外麵的事情,她就像個聾子一樣沒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