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隻是擦出了一點就已經引起了轟動,在玉石中,黃色的玉並不常見。WWw、QuAnBen-XIaoShuo、cOm行家還有一句話擦漲不算漲,充其量隻算一個好兆頭罷了。很多賭石中,開始漲勢很好,但後來卻發現不過是一個薄層而已,不真正完全解開,裏麵一切都是未知數。這也是賭石的樂趣所在,永遠有不確定因素存在著。

“這位先生,你不過花了十塊錢買的石頭,我給你一千塊錢,你繼續下去,沒準就一塊錢沒有了。”一個貌似老板的人說道。

“占便宜啊,這樣的石頭,這種明黃,你給一千塊,你不去搶去啊!”旁邊的一個人立刻揭穿了那人。

“我出一萬塊!”揭穿占便宜的那人,穿著一身休閑裝,看似很文雅,大概四十歲左右。很多人都知道,出一萬塊,眼下看來也是占便宜。趙雲擦的石頭雖然小,但從四處擦的,至少有三麵看到了明黃,賭垮的幾率已經不高了。一刀窮,一刀富,趙雲再切垮了,那可真是運氣背到家了。

趙雲抬眼看了那男人一眼,露出燦爛的笑容:“你這價錢給的很公道,不過,這個是我送給朋友的禮物,我不會賣的。請大家不要幹擾我解石。”

王嫣然早已被現場的場麵驚呆了,一個十塊錢的石頭,轉眼要賣一萬塊,這和做夢一樣。同時,王嫣然也越來越看不透趙雲,趙雲居然還懂得賭石,這小子真的是農村長大的嗎?真如趙雲所說,他是老酒,王嫣然越是接觸趙雲,越看不明趙雲,趙雲的本領遠比他想象的要多。曾經記得,那個被保鏢打得鼻青臉腫的農村小子,現在早已露出了耀眼的光芒。即便當年趙雲被保鏢揍,那趙雲的本事也是讓她吃驚的。她媽趙雲山炮是不假,趙雲當時的形象還真就是農民工得形象,但有哪個農民工能放倒兩個中南海保鏢啊。雖然是偷襲,雖然那兩個保鏢在尿尿,但這也是本事。

王嫣然每次都罵趙雲山炮,但她心裏承認趙雲比知道比她有才多少,趙雲有著與相貌不相匹配的智慧,正因為這樣的反差,王嫣然覺得她瞧不起趙雲,但每次又不得不承認失敗,她也正是這樣一步步被趙雲所吸引,無法自拔。來到懷仁縣,她其實就是在逃避,日子過的行屍走肉,趙雲又出現了,她的生活也開始多彩起來。這就是她過不去的坎吧,王嫣然下意識看向趙雲,那個她所喜愛的玻璃種的翠,隨手還給了周海。王嫣然不知道趙雲能切出什麽樣的玉,但這都不重要的,她已經被趙雲打磨那塊石頭的時候,打磨掉了內心的硬殼,即便趙雲最後隻給她一塊石頭,她也心滿意足了,那塊石頭將伴隨他一生,絕不會拋棄的。

男人認真得時候,最是迷人,王嫣然不覺看癡了。趙雲聚精會神的打磨著,即便來悄然進來的司馬韓他都沒有發現。

司馬韓是路過這裏,他去了醫院,在醫院接受了一次洗禮,滿肚子的怨氣走到了小橋邊,卻發現這邊很熱鬧。司馬韓知道是作坊在切石,但他對切石並不感興趣。不過一塊石頭而已,大家圍著切,什麽意思,即便出了翡翠又怎麽樣,裏麵有的東西終究會有,裏麵沒有的東西,怎麽切也都是在切石頭。司馬韓不太理解賭石人的心理,他也沒打算看這熱鬧,但他去趙雲那裏這裏是必經之路,走到作坊前麵,他驚訝的發現,主角居然是趙雲。

這小子還懂得玉石?真不簡單!司馬韓不喜歡賭石,並不代表司馬韓不喜歡玉器。事實上,山族人自古以來都會雕刻一些玉石作為裝飾品,對玉很偏愛。每個真正的山族家庭,手上都會有傳承喜下來的好玉。司馬韓一眼掃過去,不由驚住了,那是黃色的玉石,雖然隻切出來一點,但那已經足夠驚人的了。

司馬韓隻是在旁邊看熱鬧,並沒有湊到裏麵去。這小子不是說回家給他泡茶嗎?怎麽跑這裏玩上了。司馬韓目光掃視,再次驚訝了,這小子還真有道行,上官雲的秘書也在,用傻子都能看明白的目光,正在癡癡的看著趙雲。癡男怨女,來懷仁縣談情說愛了,司馬韓苦笑,怎麽說他還得擔當保姆的職責啊。這兩個人都是首長交代他好好照顧的人,好在趙雲這小子並非廢物一個,才來幾天,就打開了一個局麵。司馬韓去醫院被上官雲罵了一陣子,雖然被罵,其實兩個人都有痛快的感覺,畢竟趙雲按照他倆的想法,在懷仁縣初步找到了破局的契機。山族的民俗事物,因為打開局麵也是正常的。上官雲罵司馬韓,是因為趙雲的無賴手段,攪亂常委會,喝酒鬧場子,坐她的床,揭她的被子,爬她女兒的樓,這小子太不省心了,每每出現意外,上官雲也是女人,心髒的承受力時刻被趙雲考驗著。司馬韓聽到了趙雲的豐功偉績,不知道該教訓趙雲,還是該誇獎趙雲,能把上官雲難為成這個模樣,趙雲是第一人,這點比他司馬韓都強的。

司馬韓知道王嫣然的路數,是老首長的親淑女,而且王嫣然的父母都是軍方的要人。王嫣然前陣子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現在精神飽滿,原來病根在這裏。司馬韓聯想到,趙雲結婚時間正是王嫣然來上任的大致時間,一切都明白了。看來這個小夥子背景比他想象的還深,趙雲的爺爺雖然是牛氣的老人,但對司馬韓來說有些遙遠,畢竟不在軍方係統,也不在政府的序列之中,充其量說起來麵子很大,人情滿天下。麵子再大,也有人看不到的角度,人情再多,也有用完的時候,發現趙雲和王嫣然之間的曖昧,司馬韓敏銳的察覺,趙雲在滇南影響力實在是驚人。別的不說,王愛國對滇南的影響力絕對是舉足輕重的,滇南很多軍人都是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的,而老首長和他的兒子在那場戰爭中正是上陣父子兵。因此,王家在滇南的影響比任何一省都要強大,那是在戰火中洗禮的交情,在和平時代,沒有比這個更加牢固的感情了。對女男女關係,山族人本來就開放,趙雲即便和王嫣然發生什麽了,司馬韓認為也不是什麽大事。山族人,男人本來就不需要負什麽責任的。

趙雲小心翼翼解完了石頭,然後又拿起一盆水衝洗了一下,那塊石頭真正麵目出現了。金子一般的黃,不錯,黃色的玉,確實有玉石中的黃金的稱號。金燦燦,金光卻是柔和的,一點不刺眼,趙雲愛撫著那塊玉。不錯,這是一塊玉石中的極品——九五至尊,這看似拳頭大的一塊玉價值比周海那塊玉高了何止百倍。

所有人被趙雲震驚了,包括剛來的司馬韓,司馬韓才知道趙雲花費十塊錢買了這塊石頭,然後切出玉何止千倍的利潤,這樣巨大的反差讓司馬韓這樣對賭石毫無興趣的人都難免心中澎湃。如果說當官為了賺錢,趙雲大可把這塊玉一賣,回家過著瀟灑的生活。這塊玉,司馬韓一輩子工資都買不到的。一刀富,司馬韓理解了賭石這這層含義,一刀窮的到處可見,不過是賭徒而已,司馬韓並不想看到。今天無意中,趙雲還真讓他開眼了。

是幸運?司馬韓一步步走到今天,從來不相信幸運。在他看來,幸運也是一種實力,趙雲敢公然拿十塊錢的石頭這麽表演,又豈是幸運這麽簡單。

趙雲依舊沒有看到司馬韓,人越來越多,司馬韓隻是站在外圍,遠遠的看著。以司馬韓這樣的身份,怎麽說也是市長,他不可能擠進去。司馬韓是私自來懷仁縣的,甚至連秘書都沒有,隻是帶了司機,而司機一到懷仁縣就讓他打發回家探親了。他的司機也是山族人,家就住在懷仁縣。

趙雲隨手把玉石遞給了王嫣然,他解石的時候是那麽認真,現在玉石完全出現了,卻又好像送走石頭一樣送了出去。

“嫣然,這塊玉不錯,比那塊好,我沒騙你吧。”趙雲輕笑對王嫣然說。

此時,趙雲抬頭,被這人山人海嚇了一大跳,不知覺這裏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周海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忍不住對王嫣然說道:“這位姑娘,我花五百萬買你這塊玉如何,我手上的翠也送你!”

周海真的很想買下這塊玉,他告訴自己不要衝動,但還是衝動了。這塊玉他可以拿回去做鎮店之寶了,一個珠寶店最重要的是鎮店之寶,有鎮店的寶物在,這個店也會水漲船高。鎮店的寶物一般是不外賣的,是要一直流傳下去了。周海幾乎拿出了自己一半的資產,他算得上下了大本錢。周海知道,即便是這個價格,他也是占便宜了,這塊九五之尊在拍賣會上絕對可以賣到上千萬。

王嫣然愣了,趙雲隨意的送,她隨意的接,可沒有想到這塊玉竟然是這麽貴重。王嫣然家裏雖然算不得有錢人,但王嫣然從小也是在上層社會混大的,也算得上見大世麵的人了,對於這樣的貴重的禮物,還是驚到了。這隻是十塊錢買來的而已,這一轉身怎麽和孫悟空翻筋鬥雲一樣,巨大的反差讓王嫣然都不知道說什麽。

周海歎氣,他知道他不可能拿到這塊玉,即便拿到了,也不一定能帶出懷仁縣的。他無意中看到了趙雲的腰帶上的玉扣,他甚至感覺到了淡淡的冷意,這種涼意在南方濕熱的天氣中讓人精神一振。周海站得離趙雲很近,天啊,這該不是是一塊寒玉吧。與那塊寒玉比起來,這九五至尊又不算什麽了。九五至尊代表的高貴,權貴,能一定程度養人,這是不假,但寒玉已經屬於玉中的聖品了,不但能養人身,而且具有神奇的療效。能夠佩戴這樣的腰帶,又向送石頭一樣送出一塊九五至尊,這趙雲身價得多少啊?

周海原本打算用錢賄賂趙雲,現在看來,他要是用錢賄賂,會死得很慘。趙雲腰帶的價值就比他身家高,周海可以說徹底被驚呆了。在周海腦海裏,公關政府人員,無非就是用錢開路,眼下趙雲絕對不是用錢可以打動的了的。即便用錢可以打動的了,那也絕對是他付不起的天價。周海很失落,他自以為是的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日後他發展的機會,可看到這個機會,而機會卻與他無緣,這讓他很失落。

“我出五千萬,買這塊玉,而且還有那位先生的腰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聲音很甜,給人嫩嫩的感覺,就好像口中咬著一塊炒年糕一樣,很有彈性的聲音。

眾人嘩然,在場的人不乏識貨之人,九五至尊確實很金貴,但也賣不到五千萬的,充其量賣到兩千萬那已經是天價。眼下人民的生活水平,能夠拿兩千萬購買一塊玉的人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周海自覺給了五百萬已經是高價,但有人一口叫出五千萬,這就是驚人的天價了。

不止一個人注意到了趙雲的腰帶,這是周海的第一個反應。對方的出價,更主要的是在於趙雲的腰帶。周海笑了,這是他的機會,看樣子這裏還要鬧一陣子,他悄然跑了。

趙雲也楞了,居然有人盯住了他的腰帶,而且是一個女人。趙雲忽然感覺不妥,一個縣長要是被人傳言,一個腰帶扣就值幾千萬,那這個縣長肯定會有很多新聞的。

王嫣然早已被這些價碼驚得說不出話來。從小到大,今天受到的刺激最大,她懷疑自己在做夢。王嫣然緊緊抓住手中的玉石,堅決說道:“不賣!”

“那位美女,別開玩笑了,我的腰帶你也看上了,要是把腰帶給你,我褲子可就掉下來的,你這是讓我出醜啊。”趙雲很詼諧的說道。

說話的那人並沒有接話,趙雲不知道誰找茬。他注意到了田誌。此時,田誌滿眼的貪婪的目光盯著趙雲,他不會管趙雲是誰了,趙雲腰帶什麽樣的,他沒看見,但這塊九五至尊就是上千萬的寶物,相信他要是聯合不敗哥,還有有機會圖謀到手的。

田誌上前,要求仔細看看那九五至尊,王嫣然死活不給看,生怕一鬆手就丟了一樣。人太多了,趙雲想擠出去都費勁。這時候老板早已準備好了鞭炮,開始了放鞭。這是玉石作坊的傳統,沒切出一塊上等好玉都要慶祝的。今天這個作坊切出兩個好玉,這在規模很大的作坊都是罕見的。老板自然要好好慶祝,借助兩塊好玉的兆頭,他的玉石訪生意也會跟著火爆起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田誌光注意到了那塊九五至尊的價值,卻沒有注意到趙雲對這樣的價值東西看得還很平常得態度,他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趙雲是縣長。即便是普通的縣長,或許田誌也能圖謀到這塊玉,田誌不知道,他的姐姐正是一手敗在趙雲手下,走到今天的下場的。田誌的姐姐,就是趙雲的老對頭,鄂倫春前旗長田芳。田芳改名換姓,出現在了懷仁縣,現在的田芳是外籍的身份,可以說國內管不著她了。

在眾人哄笑中,那個說話的女人卻沒有露麵,反而悄然離開了。司馬韓在外圍注意到了那女人,不禁頭大,竟然是山族大長老的外甥女南宮雲煙。南宮雲煙在山族祠堂中地位很高,並不是因為她的舅舅是祠堂的長老,而是因為南宮雲煙是山族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山族族長的繼承其實很具有傳奇色彩,而每個山族族長都是女人,必須是聖女的身份。所謂聖女,自然是聖潔的,不能結婚,也不能參與爬樓這樣的婚俗。山族每一任的族長並不是長老會推選,而是上一任族長在故去之時,指點一個方向,說出一個生辰八字,這個生辰八字也是族長的死的時辰。而繼承族長之人,也會在上一任族長故去的同時出聲,是女孩。山族已經傳承了很多代,每一代都上一任族長都能預知自己的死期,以及新任族長的出生方位,這本來就是很神奇的事情。南宮雲煙的母親並非什麽族長,而南宮雲煙確是老族長臨死之後根據自己的死期,以及生辰八字推算而得。

正因為這個風俗的神秘與神奇,所以長老會都是輔助族長的。南宮雲煙還沒有到上任的年齡,族長需要到三十歲才可以上任,這期間的山族的活動都由長老會把持。而聖女成年之後,會進入長老會,熟悉本民族的一些事宜,到三十歲之後,能夠獨當一麵了,順其自然的接任山族族長。也就是說,現在的山族隻有長老會,並沒有族長。即便如此,南宮雲煙的影響力也是驚人的,山族本地人早已把南宮雲煙當做了族長,南宮雲煙眼下二十六歲,再有四年就正式接任了。有人說,這個風俗是從母係氏族傳下來的,也有人說,這個風俗和喇嘛有關係,傳說很多,但無一不給山族族長增加了神秘感,因為神秘而神聖,山族族長曆來是山族最大的權威,外人很難動搖。當年滇南解放的時候,山族人也是因為族長的一句話才順應了時代。

司馬韓震驚南宮雲煙的高明,不動聲色其實就把趙雲陷入了一個很危險的境界。懷仁縣亂是出名的,有人知道趙雲腰帶那麽貴,自然有亡命之徒惦記。而且一個縣長如此有錢,就連司馬韓都頗為懷疑,更何況其他人員了。南宮雲煙這是故意給趙雲埋下了一個雷,她顯然是認識趙雲的。南宮雲煙也絕對拿不出五千萬的,這根本就是不動聲色的陷害。最毒婦人心,司馬韓對這南宮雲煙還是很忌諱的,他很多關於少數民族的決定,都因為南宮雲煙一句話就無法執行了。眼下,山族祠堂越來越威脅政府的工作,已經有了幾起圍攻政府的事件,現在上麵已經足夠重視山族祠堂,必須找一個妥善解決之道,而南宮雲煙是其中的關鍵。

周海突然出現在趙雲身邊,不知道再哪裏拿出的冰塊:“先生,熱了吧,我身體胖,所以怕熱,身上經常帶著冰塊,我總喜歡把冰塊和玉放在一起,尤其是冷玉一類的。冰塊可以讓冷玉更具有寒氣,冰塊也能在熱天持久一些,一天不化都正常的。我常常借此冒充墨玉中的寒玉,你也感受一下。”

周海從身上果真拿出一個冰塊包,裏麵還有一快黑黝黝的石頭,石頭很光亮,但起來真的像是墨玉,但明眼人能看出來,那隻是好看得黑石頭。

趙雲笑了,眼前這個胖子還真是有心了,幫助他解除了尷尬。千年寒玉,可遇不可求,剛才那個女人一句話讓趙雲驚出了一身冷汗,趙雲當時就感覺到了很多人辣的目光,其中有著掩飾不盡的貪婪。這是一個厲害的女人,隻說了一句話就消失了,卻給趙雲留下了麻煩。最毒婦人心,趙雲感慨,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樣的女人。

這個胖子做得比他想的還有好,隨手竟然遞給了一個腰帶扣,很粗糙的,但也是黑色的石雕的腰帶扣。這胖子真有心了,剛才他注意到那胖子出去了片刻,原來是找東西幫他掩飾去了。

趙雲本就會變戲法,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抹腰間,看似把腰帶扣直接拉了下來,實際上是把手中的虎頭腰帶扣公然拿了出來。

“你有心了,我還真熱了。剛才有人花五千萬賣我腰帶,腰帶我是不能拿下來,這腰帶扣送你了。這可是一份大人情,我還了你五千萬呢。”趙雲大笑,拉著王嫣然就走。腰帶扣隨手扔給了周海,周海暗中叫好,這個縣長反應真是快。

聰明人交往就是不累,周海笑了,他本以為和趙雲攀不上關係了,剛才那女人的叫喊,讓他找到了機會。立刻跑出去自己的住處,他住處就在附近的招待所,不到十米,他手上還真有幾個石頭雕刻的腰帶扣,這種黑鬆石正是他打算回去冒充墨玉腰帶扣的。沒有想到眼前發揮了大作用,而後他和招待所老板要了一些冰塊,於是就有了剛才那出戲。

五千萬的東西,怎麽可能隨便就送人,很多貪婪的人立刻意識到,趙雲的腰帶扣其實不值錢,是有人故意搗亂。不過,那塊九五至尊的價值還是很多人知道,大家對趙雲送給那女孩的玉,羨慕嫉妒加恨。

周海明白趙雲說他有心的意思,趙雲也明確表達了記住了五千萬的情誼了,一縣縣長記住了這情誼,這比他直接送趙雲五千萬還值得。峰回路轉,居然是以這個方式和趙雲攀上了關係,說起來周海還真得感謝那喊破趙雲腰帶秘密的女人。

“想這麽就走嗎?你的妞打了我,不給個交代嗎?”田誌擋住了趙雲。

田誌這時候已經注意到東方雄從遠處過來了,所以趕緊攔住了趙雲。不敗哥帶得人還真不少,可讓田誌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不敗哥衝了進來,沒有對趙雲出手,反而是劈頭蓋腦給他一頓打。

怎麽了?今天!挨揍的日子嗎?!田誌被打蒙了,不明白東方雄犯什麽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