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既然已經擒獲犯罪嫌疑人,也能說市委對上級有了滿意的交代,何況用了不到十個小時就成功實施了抓捕,充分體現了市委的態度和工作能力。//歡迎來到//可是所有的市委常委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都顯得神色非常沉重,這樣的案件嚴格的說起來,並不是有多麽的驚世駭俗,可偏偏出現的時機太讓人糟心了!

畢竟這是在全國黨的代表會議舉行前期生的,沒有那個領導幹部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大家還不知道省委的大佬們會對此有什麽看法,問題自然是可大可小,萬一上級對此叫起真來,或許海州市就會麵臨著一次大的調整,所以整個領導班子都為此感到憂心。

郭永健把高建彬喊到辦公室,皺著眉頭說道:“建彬,看起來我們海州有著巨大的隱患存在,我可不認為昨天晚上是一次偶然的事件,死了兩名市國資委的領導幹部,就預示著這個部門裏麵藏有文章啊!連殺兩名國家公務人員,氣焰是何等的囂張,這群人的後麵肯定有幕後的黑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深厚,這次我們市委市政府被牽連得很被動。”

高建彬冷笑著說道:“這次我們海州市創建生態城市,觸動了某些利益集團的神經,有些人敏感了!前幾天有人向市紀委舉報說,原銀峰化工廠的兼並存在著國有資產大量流失的現象,國資委的領導以權謀私,收受巨額的賄賂,把價值幾個億的資產以八百萬的底價轉讓了出去,紀委接到舉報後就把當初參與這個事情,最主要的副主任實施了雙規。”

拿出煙遞給郭永健一支,高建彬繼續說道:“紀委工作的方式並沒有問題,雙規的時候用的不是銀峰化工廠這個理由,但是有人擔心事情被泄露。所以就出手殺人滅口!他們越是這樣做越是顯得欲蓋彌彰,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事情反倒是清晰了起來。這就讓我感覺到我們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既然這群人都是科陽化工股份有限公司海州化工廠的保安。那也就是說我完全有理由對這個地方上措施了,能夠讓黑社會分子充當打手,這家企業的性質不言而喻。”

郭永健有些生氣的說道:“建彬,原來你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那為什麽不告訴我,拋開市委書記的職務不提,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同學老朋友?”

高建彬聽出他話裏麵帶著強烈的不滿和指責。就苦笑著說道:“永健,正是因為我們有著這麽深厚的私人友誼,所以我才不想把你也拖下水。”郭永健非常聰明,驚訝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家企業的背景我也招惹不起?”

高建彬自己點了一支煙,說道:“這家企業表麵上看起來隻是京都的一家私人公司,可是據我這段時間通過各種渠道了解所知,科陽的股東包括了好幾個省實力派領導的子女,這對你倒也沒有什麽。陳書記的派係完全了可以視。最重要的是,幕後的大老板是京都莫家的嫡係第三代,是最受莫老爺子寵愛的孫子。你如果有膽量和莫家碰撞一下,我自然會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的。”

郭永健驚得目瞪口呆,他當然知道莫家是個什麽龐然大物,有個當省委一把手的姑父,他對京都的派係也是略有所知的,但是聽到和莫家有關聯,他馬上就知道為什麽高建彬會頂在前麵不告訴他,這樣的友情實在是彌足珍貴了。

郭永健也苦笑著說道:“憑著莫家的人脈關係,想要掙錢的話不知道有多少的機會搶著送上門來,隻要這個人稍稍開個口。到哪個省市也要給他麵子的,就是莫家的名字也值幾個億,怎麽偏偏跑到海州來生事,真是操蛋!”

高建彬微微一笑,說道:“中央對此有嚴令,高級領導幹部的家屬和子女在這方麵是受到限製的。身為莫家的嫡係當然不能做事太出格,至少表麵上也要做到遵守國家的規定,這是大環境的影響,誰都不能例外,所以這家夥就藏身於幕後,鑽了這個空子。”

郭永健感動的說道:“建彬,到底我們是兄弟,你這份情誼我會終生記在心上的!說吧,有什麽我可以幫你做的,如果你說的都正確,海州將會變得非常危險,我想在走之前幫你把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不是說我沒有這份心思,可你和我不一樣,有張家這個京都大家族的庇護,金書記很快也會成為國家事務中心的領導,還陪同長做過考察調研,莫家再厲害也不敢隨便的動你,畢竟你的影響力已經到了上層!我有我的難處,陳書記也就是我姑父,以及他依仗的派係,都暫時不想和莫老生衝突的,我也不能太讓他難做,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高建彬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有這個心就好了,誰遇到這樣的對手也會退避三舍的,我之所以敢和莫家打對頭,就是仗著莫家也不願意把事情做到明麵上。那家化工廠是目前海州的大汙染源,我要先利用行政手段把化工廠關閉,慢慢的來處理這個問題,永健,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先把環保局整頓一下,現在的局長估計早就被科陽喂飽了,必須要先換上我信任的人才行。還有就是財政局的局長也該下去了,他年齡太大已經有些頑固糊塗,這對我布局海州的戰略是很大的阻礙,具體的人選我要你支持我。”

看著手裏慢慢上升的煙霧,高建彬又說道:“你既然有自己的苦衷不能攙和海州的這件事情,我就自己頂起來,海州這裏是我的家鄉,也是我步入官場以來為之奮鬥的地方,絕對不會容許有這樣的毒瘤存在!說實話,範晨蕾同誌的思想意識和工作能力,這兩個方麵都沒有問題,可是擔當的勇氣和對大局的把控,稍微的有些不足,她能給我的支持程度有限。這就要我靠著布局把這件事情做完,有些崗位我必須要加以調整。當然,你在的時候絕對沒有什麽問題,可一旦你離開了,新來的領導怕是不那麽好說話。”

郭永健說道:“這完全沒有問題。你擬定個名單上來,我要在走之前把你需要的崗位調整完。你知道我,也不是那麽好退縮的人,也想和你並肩戰鬥做好這個事情,可是我到時候怕是身不由己!你已經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了,短時間內不會再繼續提拔,莫家很可能會通過自己的影響力。改變海州的領導層,哪怕隻是來了一個新的市委書記,對你的掣肘也很難受。我來到海州工作的時間不長,和我靠近的領導也不多,對我來說大換血也沒有什麽損失,你不要有什麽顧慮,隻管放開手腳做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全力的配合你就是了。”

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高建彬也覺得又困又乏。回到家躺在**不大一會就睡著了,心裏裝著事情這覺也睡不踏實,沒有到中午就起床了。家裏因為沒有李麗這個女主人顯得冷冷清清的。高建彬沒有因此而降低生活標準,炒了兩個青菜熬了點稀飯,剛要動筷子,就聽到手機響了,他拿過來一瞧居然是梵妮打來的。

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那玲瓏的曲線豐滿的雙峰深深的乳溝,雪白柔嫩的皮膚渾圓翹起的臀部,修長的雙腿潔白的藕臂,還有身體散的淡淡的香氣,高建彬就忍不住有些雞動。國外的女孩和國內的女孩有著很明顯的區別。對於方麵絲毫沒有那麽多的矜持,不但喜歡浪漫而且非常大膽,可以嚐試任何他想要的動作。他接起來說道:“親愛的梵妮寶貝,是不是想我了?”梵妮笑著說道:“是啊,沒有你在身邊我怎麽會不寂寞呢?”

高建彬想了想也是,自從生過關係之後到現在自己都沒有再去看過。頗有點那個傳說中拔x情的作風,於是說道:“這樣吧,我晚上到你家裏陪你明天過周末,不過今天的晚餐我估計是沒有時間,工作實在有些繁重,去的時候也許會有點晚。如果你疲倦了可以先休息,我到了門如果關著就給你打電話。”梵妮甜甜的說道:“親愛的我知道了,很晚的話我會先睡覺的,路上開車的時候注意點。”

高建彬雖然吃著飯,但腦子裏想的是關鍵部門人選的問題,流星橋鎮那邊似乎也該抽出兩個來,所有的重要職位都是自己的人占據著,這樣不利於下一步常委班子的團結。現在他是非常的強勢,有著郭永健和範晨蕾的鼎力支持,常委們沒有反對的聲音出現,可是這種現象並不代表大家沒有想法。流星橋鎮實在是太招人眼紅,長都親自視察並提出表揚的地方,隻要不是腦子被門板夾了就知道輕重。

等到下一步海州換了新的市委書記,常委會的掌控權就顯得格外重要,如果省委要是連市長都更換了,情況說不定更加的糟糕,他不能不做防範。他就是要用流星橋鎮和東部新區的職務,吸引這些常委對自己的支持,沒有人想在海州這樣的頂級平台,還心甘情願的碌碌為,幹一屆海州的市委領導,外放出去肯定是要高升一級的,但也總得給自己找些亮點不是?新來的市委書記如果是莫家的人,那麽肯定要在海州搞風搞雨的,那樣就破壞了來之不易的平衡和穩定,這是常委們不能坐視的行為。

高建彬拿起手機就打給了陳國恩,要他和另外三個鎮領導到市區人民路的海藍大酒店,然後又打給了鄭海露,隻不過這次要她叫上孔慶民、俞兵和紀馨彤一起來,書到用時方很少,人才何嚐不是這樣呢,這可是自己的嫡係隊伍啊!

吃完飯後他點了支煙泡了杯茶,坐在沙上給張文華打了個電話,兩人之間的感情形同父子一般,自然不需要那些客套話。張文華接起來就笑著說道:“是不是海州昨天晚上生的凶殺案給你壓力了?”高建彬說道:“張書記,省委領導們對此有什麽看法沒有?”

張文華說道:“人命關天,何況是兩名副處級的領導幹部被殺,省委當然是高度重視的,現在又是非常時期,雷勇純和李文洋倒是就此指責海州市委市政府工作不力。不過你放心,兩位老板並沒有想要動海州領導班子的意思,穩定壓倒一切,這時候論如何不能違背這個原則。”

高建彬說道:“張書記。我想知道現在的兩位老板,和莫家的關係怎麽樣。”張文華一聽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笑著說道:“莫家最有影響力的是軍方,並不是地方。雖然現在這幾年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可是這種培養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能到南江省這樣重要的經濟大省擔任黨政一把手的人,其派係的能量相比莫家也不會弱到哪裏去,特別是謝銘遠,更是屬於那種非常強勢的人,見不得有人在他的轄區內動手腳,你隻管放心。就算是莫家想要壓製你也不會亂來的,渾水摸魚的可能性比較大。”

高建彬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張書記,我準備對海州的某些關鍵位置做些調整,如果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會傷害跟隨我的這些幹部們。”

張文華笑道:“未雨綢繆當然是應該做的,要想做點事情手裏沒有屬於自己的力量,過程會很艱難結果也會很不滿意。你在流星橋鎮和東部新區兩個地方工作了這幾年。手下也培養了一批幹部,也該是時候給人家更大的舞台了,要不然跟著你還有什麽意思?季紹程被免職以後市政府方麵空出一個副市長。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高建彬說道:“我手裏還真沒有合適的人選,可這個位置又特別重要,所以人選方麵我想請張書記給我推薦。”

張文華說道:“我也替你想過這個事情,建議你把柳芳菲加點擔子就可以了,她在我的麵前對你可是讚不絕口,更巧妙的是,據我所知,她的父親和謝銘遠的關係非常深,海州的領導職務要是沒有謝書記的點頭,任何人都很難得到想要的結果。你盡管和郭永健去說,這個人選是不會有問題的。”

高建彬說道:“張書記,海州的案件基本上已經水落石出,是科陽的人指使海州的黑社會勢力做出來的,我們已經把行凶的犯罪嫌疑人抓獲了,近期我準備對化工廠開始整治。再通過凶犯的口供逼著那些人跳出來。”

張文華說道:“這個方式有些太簡單,事情生以後,那邊的人會格外的警惕,不利於偵破工作的開展,你還不如先外鬆內緊的麻痹他們。科陽的人搞出這兩個案件,要目的是殺人滅口,可是從另一方麵講,也是對你的警告和暗示,順水推舟的事情你會做吧,為什麽不借著凶殺案由明轉暗呢?”

高建彬笑著說道:“張書記果然是有經驗,這樣的效果比我的硬碰硬會好的很多,等到收集好證據,再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張文華嚴肅地說道:“想要動莫家良必須拿出鐵證,而且是關於他操縱侵占國有資產***的證據,這一點千萬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和馬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那群人簡直就是瘋狗一般,說不定會對你進行報複的。國家警衛局的保鏢你還沒有資格,這樣,我等會打電話給軍區的關係,找幾個退役的特種兵,貼身保護你。”

高建彬驚奇的說道:“沒有必要這麽誇張吧,我怎麽說也是堂堂的常務副市長,想要殺我那就違反了遊戲規則,對黨和政府進行挑戰,和國家機器對抗,那不是明擺著找死嗎?什麽人有這樣蠢?”

張文華嚴厲的說道:“建彬,你那裏知道利益鬥爭的殘酷性,海州都已經死了兩個副處級幹部了,你怎麽還沒有引起足夠的警惕,好了,這個事情我找蕭國劍想辦法,以最快的度送到你的身邊,你就在公安局或者市委辦給他們安排職務,也不需要你掏錢。”說到這裏的時候張文華突然笑了,說道:“我聽蕭國劍說你和他的二姐月光是同學,有沒有這回事?”

張文華難得八卦了一回,高建彬有些臉紅的說道:“月光學姐是大四,而我是大一,也算是同學吧!”張文華大有把八卦進行到底的架勢,說道:“你這句話可不老實,蕭國劍和我說月光至今都沒有找男朋友,房間裏都是你和她的合影,不會是你始亂終棄吧?”高建彬心說,我還敢始亂終棄她,我的第一次就是被她霸占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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