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說,葉開對於*啡館並沒有什麽鍾愛的想法。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主要還是因為裴昀秋相約,說是要他出來陪陪她。

葉開對於裴昀秋,倒是也有一些撓頭,不知道應該如何定位自己跟她之間的關係,若是說裴昀秋對葉開有好感,應該不假,否則她也不大可能突然拉了葉開去嚐什麽蛇羹宴,要知道那個蛇羹館還沒有對外營業,一般人肯定嚐不到。

隻是裴昀秋的身份太過敏感,即便是在那天晚上,陳學文和陳學武兩兄弟被打得不成人形,裴昀秋被下『藥』需要解救的時候,葉開也不敢親自『操』刀上陣,而是讓林思雨替她解決。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雖然葉開是解救了裴昀秋,將她從老陳家兩個孫子的手中救了出來,應該說是裴昀秋的大恩人,也阻止了老陳家一場**慘劇的上演,可是如果他親自赤膊上陣,幫裴昀秋解決問題的話,那個事情的xing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真要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不光是裴昀秋事後會如何反應,首先道義上麵就說不過去,而老陳家肯定會借此事來打擊老葉家,因為陳學文和陳學武引起的一起未遂的**慘劇,就會變成了葉開mijiān老陳家的孫媳fu兒裴昀秋了。

這樣的情況,葉開肯定是不容許它發生的,作為一個思慮縝密的人,葉開不會給老陳家造成任何有力的機會。

漂亮女人到處都是,以他葉二少的境界,拒一招手立刻有很多投懷送抱,何必去招惹連自己都會感到非常頭痛的麻煩?

現在來看,大頭決定小頭,至少沒有將自己陷入被動狀態。

沒有抓到任何的把柄,老陳家就算是多了兩個年輕的太監。也沒有辦法來公然指責老葉家,因為他們沒有任何的理由,而且一旦此事曝光,最先掉下的就是他們老陳家的麵子。

如果沒有十足的理由。老葉家可不是任由別人招惹的對象。

“沒事兒就不能約你出來?”裴昀秋神sè複雜地看了看葉開,這個比自己小了六歲的大男孩兒,有些鬱悶地說道“今天心裏麵煩,想找個人出來喝酒。”

“喝酒?”葉開頓時有些愕然“現在是上午,哪有這個時候喝酒的?再說了,裴大小姐,這裏也不是酒吧,而是*啡館。”

“有誰規定*啡館不能喝酒了?”裴昀秋不以為然地說道,說著就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一隻銀質的小酒壺來。

擰開了蓋子之後,一股濃鬱的酒香就飄了出來。

“好酒!”葉開聞到一絲氣息,立刻就判斷出來,這酒至少有三十年以上的陳釀曆史,否則的話不大可能有這麽濃鬱的酒香。

裴昀秋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然後將酒壺遞到了葉開的麵前“試試看。”

“這個,不大好吧?”葉開接過了銀質酒壺,卻是略顯躊躇。

畢竟是裴昀秋的si人用品,而且剛剛從她懷裏取出來,在濃鬱的酒香之外,還有一種淡幽幽的女兒體香,令人沉醉,葉開倒是不大敢這麽豪爽地接過來就喝。

而且在那銀質酒壺的瓶鼻上,似乎還印著淡粉sè的chun印。

“有什麽不好?”看起來酒勁兒不小,裴昀秋喝下去之後,臉上就升起兩朵紅雲來。

陳年的老酒就是這樣,雖然喝起來甘洌潤喉,但是後勁兒極大,越是喝起來沒有什麽感覺,越是容易讓人醉倒。

“這算是間接接wěn啊…”葉開做了一個喝酒的姿態,小聲說道。

裴昀秋瞪了他一眼,一伸手,飛也似地將銀質酒壺給奪了回去。

“不想喝就別喝。”裴昀秋雖然是這麽說,不過還是從桌麵上找了一隻空杯子,倒了大約一兩酒進去,然後推給了葉開“酒這東西,不能多喝,多喝誤事,不過少喝一點兒還是可以的。”

葉開微微一笑,接過了杯子,喝了一小口,果然是甘冽無比,韻味兒十足。

隻是葉開也有點兒撓頭,裴昀秋經常這麽小嘴兒抿一口兒,難保會把口水交換進去,自己雖然是用杯子喝的,卻也無法避免會吃了裴昀秋的口水啊!

“哼!”楚靜萱將手中的銀匙往*啡杯裏麵一扔,發出了“咣咣”的清脆響聲。

對賣弄的年輕男子見狀,心下一驚,不知道楚大小姐哪裏不爽了?

“靜萱小姐,是*啡的味道不合口味兒嗎?我讓他們去換了。”

年輕男子謹慎地詢問道。

“不必了,我要回去了!”楚靜萱板著臉站子起來,然後就往外走。

路過葉開和裴昀秋那桌兒的時候,楚靜萱的身子故意在葉開的椅子上撞了一下。

葉開正在跟裴昀秋說話,自然沒有注意到,有人居然會對他吃醋,也沒有料到楚家大小姐,竟然也在這家*啡館裏麵喝*啡,而且還看到了他。

如果說葉開今天的運道不好,就是因為他跟楚靜萱一樣,都選了這家聲譽不錯的*啡館。

被楚靜萱這麽一撞,葉開才注意到有個美女就站在身側,正用手捂著推測,蹙著眉頭,顯然是撞得不輕。

“抱歉,小姐你傷到了嗎?”葉開覺得總是人家被自己的椅子給撞到了,因此就客氣了一下。

誰知道楚靜萱還沒有說話,跟在後麵過來的那個年輕男子就勃然作sè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子?!椅子擋住了過道,把人都撞傷了,道歉,立刻道歉!”

葉開看了那年輕男子一眼,就有些皺眉。

今天這事兒,又不是什麽大事兒,而且說起責任,似乎也沒有自己什麽事兒,他好好地坐在這裏,有沒有礙誰的事兒,那女孩子是自己撞上來的,怎麽反而向他討要公道?這事兒怎麽說都是對方沒有道理的。

“看什麽看,再看我揍你!”年輕男子見葉開沒有反應,還很不友好地看了自己一眼,頓時就怒了“立刻向這位小姐道歉!不然我揍你個孫子!”

“你罵誰孫子呢?!”葉開頓時就惱了。

他最煩的就是那些出口成髒的,尤其是有事兒沒事兒總要將人家的家人放在嘴邊兒侮辱的賤人,今天這小子顯然是惹到了葉開的頭上,葉二少立刻就不幹了。

葉開站了起來,竟然還比那年輕男子高了小半頭,而且葉開的體格屬於是那種比較健壯的,打群架都很少吃虧,更別說什麽單打獨鬥了。

年輕男子的氣勢,頓時就弱了好幾成,不過還是有點兒sè厲內荏。

不說別的,隻說楚靜萱這個楚家大小姐的身份,就足以令他膽氣大壯了,為她出頭,就算是被人揍成了熊貓,終究也會討回場子來,沒準兒還能夠獲得楚大小姐的芳心呢。

這小子盡想好事兒了,倒是沒有注意到,楚靜萱的臉sè已經有些不大好看。

老葉家是何等樣的存在?就算是老楚家也隻是把他們當做是平輩論交的大政豪門,而不敢有所輕視,可是這年輕男子不過是跟楚家有一點兒業務上的往來,湊巧了碰到楚靜萱出麵解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不過當她看到葉開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年輕男子的領口之後,翻騰的情緒忽然平靜了下來,故意“哎喲”痛呼了一聲,似乎是難以忍受剛才的撞傷。

這一聲痛呼,無異於火上澆油,那年輕男子立刻無法淡定了,顧不得自己的衣領還被葉開抓著,揮起拳頭就向葉開的鼻子砸了過來。

葉開將他的身體往前一推,拳頭立刻就掄空了,然後又向前一帶,那年輕男子頓時失去了平衡,被葉開給按到了桌子上,隨手抄起不you鋼的餐盤,將他的腦袋給壓住。

“別打了,正主兒都走了,還打個什麽勁兒”旁邊兒的裴昀秋忽然說道。

起衝突的時候,裴昀秋一直沒有做聲兒,笑『吟』『吟』地坐在那裏,有點兒看熱鬧的意思,此時突然『插』話,卻是讓葉開發現,剛才那撞了自己椅子的漂亮女孩子,已經走了。

葉開聽她這麽一說,倒也沒有興趣再糾纏下去,將手一鬆,放開了那年輕男子。

反倒是那年輕男子突然瘋了起來,竟然抄起一隻*啡壺,向葉開鼻來。

“你還沒完了?!”葉開頓時大怒,飛起一腳,將那年輕男子給踹了出去。

裴昀秋對怒氣未消的葉開說道“別打了,沒準兒這又是你家的什麽親戚。”

“我家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親戚?”葉開愣了一下,不知道裴昀秋為什麽會這麽說。

“聽說你家人有意把你跟老楚家的丫頭撮合一下?”裴冉秋問道。

“你怎麽知道?”葉開覺得有些詫異。

裴昀秋沒有答話,接著問道“難道你以前沒有見過楚家丫頭?”

“沒見過。”葉開點頭回答道,然後又有些奇怪地問裴昀秋道“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你不認識剛才的女孩子?”裴昀秋的眼中充滿了笑意,看著葉開問道。

葉開看著裴昀秋眼中的笑意,忽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難道說,她就是?不會吧,我的運氣怎麽這麽糟糕?”

“她就是楚家丫頭啊!”裴昀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今天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雖然你不認識她,但是看樣子,她真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