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飛居然直接說出自己的兒子是做轉基因稻種生意的,謝誌超心中就更加憤怒了,他更加認定凶手就是劉飛派出去的了,至於之前劉飛說的那些棄子之類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而是先入為主的認為凶手就是劉飛派去的,所以他有些憤怒的說道:“劉部長,事情說到這份上了,我想問你一句,那些殺手到底是不是你派過去的。”直到這個時候,他依然想要聽到劉飛親口承認是他派去殺手,想要坐實劉飛的罪名。

劉飛聽到這裏,冷笑著說道:“謝誌超,我真不知道你這個市委書記到底是怎麽當上的,你聽清楚了,我在說一次,那些殺手不是我派去的,而是和你兒子所從事的轉基因生意有關,我現在可以十分明白的告訴你,我這次來惠寧市的真正目的是來調查轉基因事件來了,其中還包括諸葛豐被綁架之事,而根據我的分析,你兒子謝文才很有可能牽扯其中。尤其是在綁架諸葛豐的事件中,你兒子謝文才的嫌疑非常大。而在轉基因稻種的背後,是臭名昭彰的美國mds公司,你兒子和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現在,美國mds公司的人已經猜到我來惠寧市的真正目的了,而你兒子謝文才從事轉基因稻種銷售事情已經暴『露』了,他們為了斬斷線索,所以才派人去刺殺你兒子的。而我已經派人接連救了你兒子兩次了,第一次是在他的別墅裏,那兩個殺手之所以沒有刺殺謝文才成功都是我派去的人解救的,第二次是在謝文才被槍擊的時候,如果不是我的人打中了殺手的汽車輪胎,你認為謝文才能夠活著回到你的身邊嗎?謝誌超,你讓我非常的失望。身為惠寧市市委書記,你沒有一點大局觀,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不僅沒有想著積極的去解決問題,反而一味的想著護著自己的兒子,想著暗中收集別人的材料好興師問罪,謝誌超,你認為你這個市委書記當得合格嗎?你難道沒有發現現在東海省那麽多地市經濟飛快的發展,而你們惠寧市已經出現了經濟發展停滯的狀態了嗎?難道你就沒有調查調查,你兒子謝文才到底參與了多少惠寧市的項目中去碼?我已經連續救了你兒子2次了,既然你還是這麽執『迷』不悟,那麽我也隻能說一聲對不起,我不會在派人保護你的兒子了,我想你認為惠寧市的市委書記,保護你的兒子能力應該還是有的吧。”說完,劉飛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謝誌超知道劉飛真正的發怒了。不過真正讓他感覺到心寒的是,劉飛竟然提到了一個綁架案和兒子有關。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兒子謝文才的臉上,“謝文才,你竟然參與到了一起綁架案中去了?”

“爸,我沒有。”謝文才直起脖子來想要否認。

“沒有你就不是這種表情了。”謝誌超猛的站起身來再次狠狠的抽了謝文才一巴掌,然後怒聲說道:“你老實交代,在這件綁架案當中,你到底陷得有多深?”

謝文才一直低頭沉默不語,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向前推移,謝誌超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還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他等了一會之後,他才緩緩說道:“這麽說來,在綁架案你涉足的很深了?”說這話的時候,謝誌超的心顯得十分糾結。

謝文才苦笑著點點頭說道:“爸,綁架諸葛豐這件事情是我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才派人幹得,電話中那人告訴我說諸葛豐正在調查轉基因稻種這件事情,如果被他調查出來,不僅我要倒黴,還會牽連到您,無奈之下我隻能派人把諸葛豐暫時看管起來,省得他礙事。”

謝誌超聽完之後,突然渾身發軟一下子倒在沙發上,神情變得有些沮喪起來。

謝文才看到父親的表情便知道事情恐怕已經超出自己的想象了,否則一貫強勢的父親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他哭喪著臉說道:“爸,到底出了什麽事了?你怎麽不說話了?爸,你不是一向無所不能的嗎?”

謝誌超看著兒子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心不由得一疼,自己以前實在是太過於嬌慣這個兒子了,以至於到這麽大了,他還什麽事情都得需要自己出麵幫他擺平,而他也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他看來,這天底下沒有自己這個父親辦不了的事情。他苦笑著說道:“文才啊,這一次,你可是把你爸爸我害苦了,就連你自己能不能從這件事情中擺脫出來都未可知。你可知道,劉飛已經指出你已經牽連到了綁架諸葛豐的事件中去,而且他已經知道你涉足轉基因稻種事件中去了,而且從劉飛的語氣中我也可以肯定,刺殺你的人的確不是劉飛,而且那些和你合作把轉基因稻種賣給你的美國mds公司的人。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我已經無能無力了。因為美國mds公司那撥人就連劉飛對他們都如此忌憚,更何況我這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呢。”

聽到這裏,謝文才也有些傻眼了,他聲音顫抖著說道:“爸,那現在我們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那樣的話,不僅你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就連我也會受到牽連。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向劉飛認輸,投降,而這正是劉飛此行的真正目的,隻有到現在這種時候我才能真正體會到劉飛這個人的城府之深,他之前之所以在天鵝湖娛樂城的時候在對你處理的問題上鬆口正是因為他算準了那些美國mds公司的人不會放過你,肯定會暗殺於你,所以他早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伏兵,暗中解救於你,保證你的安全,這樣一來,等到你的處境到了岌岌可危的時候,他在打過電話來,把他手中掌握的底牌向我揭開,這個時候,我為了保你,為了自保,唯一的選擇便是選擇向劉飛投降。”說道這裏,謝誌超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嘲之意,他歎息一聲說道:“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我的智商比別人高,我的城府比別人深,我的算計比別人遠,尤其是劉飛上任以來,我一直都不鳥劉飛,現在看來,我真的錯了,原來劉飛並不是對我的怠慢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一直深深的記在心裏,他一直在等待著整我的機會。劉飛,你好狠啊!”

“爸,難道非得向劉飛投降嗎?我們疏通別的關係不行嗎?很多人比劉飛官職還大權力還大,我們找他們難道不行嗎?”謝文才說道。

謝誌超苦笑著說道:“如果可以,我早就找了,現在找恐怕已經晚了。”

說完,謝誌超拿出手機撥通了劉飛的電話,“劉部長您好,我是謝誌超。”

“有什麽事嗎?”劉飛十分冷淡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劉部長,我是向您認錯的,對不起,我錯怪您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和我計較了。”謝誌超十分真誠的說道。

劉飛冷冷一笑:“哦,認錯就不必了,你也沒有做錯什麽,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就掛了。”

“劉部長,我希望您能夠保全我兒子謝文才的安全。隻要您能夠做到這一點,什麽條件您盡管提。”謝誌超慘笑著說道。

劉飛淡淡的說道:“謝書記,你找錯人了,保護你兒子安全那是公安機關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是組織部部長,我隻管人事這一攤的事情。其他的事情跟我沒有什麽關係了,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我就掛了。”說完,劉飛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謝誌超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他本來以為,自己隻要向劉飛道歉了,投降了,讓劉飛開出條件,劉飛就會放過自己,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些猜錯了。劉飛竟然沒有接受自己的條件。那麽劉飛到底想要做什麽呢?想到這裏,謝誌超拿出手機來撥通了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韓龍彪的電話。韓龍彪可以算是自己的老朋友了,自己和韓龍彪之間可謂是戰略盟友,在惠寧市很多重要位置上,自己依靠韓龍彪達到自己的目的,從而實現對整個惠寧市官場大局的掌控,而韓龍彪則依靠自己的關係,樹立起他的威信和人脈。電話中,他把自己遇到的情況有選擇的跟韓龍彪說了一遍,然後問道:“韓部長,你看劉飛到底想要什麽?為什麽他對於我提出的條件根本就不予理睬呢?”

韓龍彪沉思良久,然後緩緩說道:“老謝啊,說實在的,我雖然和劉飛共事這麽長時間了,但是劉飛到底想些什麽我還真的猜不到,我建議你給賀文強書記打個電話,或許他能猜得到劉飛的真正意圖。畢竟,他們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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