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C的世界
“啊拉果然是被你看出來了麽？”被葉羽當麵戳穿自己的念頭，可CC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尷尬反而饒有興致的反問道。
“看不出來才怪吧，那麽大的一個基地怎麽可能隻有那麽一個出入口……你繞了半天才把我帶到那麽一個地方，結果從上麵下來還就隻有一條通向這裏的路，說不是故意的都讓人很難相信吧。”本來葉羽還不覺得有什麽，可VV他們幾個做的實在是太過囂張了，就連一點點掩飾都懶得去做，大概是覺得到了這裏葉羽就算是插翅都難逃了吧。
“可你還是就這麽跟著我過來了，該說你自信還是自大呢？”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CC作興就離開葉羽的身邊往前走了兩步，可她卻沒有加入到查爾斯的陣營裏，而是站在雙方中間頗有點三足鼎立的態勢，“還有你就不想問我到底為什麽這麽做麽。”
“無非就是我的存在威脅到了C世界唄，上次毛的事情……我真的沒想到區區意識世界的外壁竟然會有那麽厚，想要打穿它可費力氣了。”葉羽無所謂的攤攤手就好像自己在事前早就洞察了一切一般，這讓原本想要享受計謀成功帶來的快感的VV與查爾斯一陣氣苦，“那麽現在呢，知道了這些的你們還想要做什麽？”
“既然你這麽想要去那個世界看看，索性就讓我們送你一程吧！”從剛才一直沒有開口的VV第一次發出了聲音，“隻是不知道在那裏你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笑得出來啊……”
“其實我覺得想要對付我，用幾百顆核彈遠比費時費力的啟動這個法陣來的方便多了……啊，我忘記你們這沒有那種方便的東西了。”就在葉羽說話的時候，經由兩位code的持有者共同發動，此刻位於葉羽腳下的法陣開始逐漸散發出詭異的紅色光芒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莫名的引力。
葉羽放開心神任憑這股力道拉扯著他，隨之周圍的場景猛的變換，當一切再度回歸平靜的之後葉羽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另一個世界裏麵了……而CC等人則不知去了何處。
“這就是C的世界了麽……不好，看來是記住我的靈魂氣息了敵意好大……”上次葉羽的粗暴舉動貌似是令這個世界察覺到了危險，所以當葉羽再度來到此地頓時就感到來自四麵八方的惡意，“好在為了保險我特意找愛彌兒要了這麽一個東西。”
從位階上來講葉羽其實是要比這個新生的阿賴耶還要高等一點的，所以它對他的惡意根本不會造成什麽傷害，但肯定是不會太好受就是了。當初也考慮到這個問題，所以葉羽從愛彌兒那拿來了一樣東西，那上麵沾染著她創世女神的氣息完全可以令這隻阿賴耶平靜下來……雖說當初他是為了預防查爾斯已經完全控製了阿賴耶這種情況出現，才要來這東西的。
這麽想著的的他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了兩隻……鞋子，還是某女神剛從腳上脫下來的，這東西如果放在某些特殊愛好的家夥手裏絕對會被炒出天價吧，但可惜的是葉羽他可並沒有這種奇特的愛好……
順帶一提某女神其實最一開始是打算把身上穿著的那條胖次交給葉羽的，理由是那上麵的女神氣息最為濃厚，不過在葉羽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還是拒絕了，畢竟手上拿著一條胖次去拯救世界什麽的……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
愛彌兒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她也無愧於世界大意誌的名頭，那隻不知什麽材質的鞋子一拿出來原本動蕩不已的C的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而後葉羽就感覺到了一個略帶疑惑的信息傳來……他搖頭笑了笑，果然還是初生的小家夥呢哪裏有半點阿賴耶威風堂堂的模樣。
“呐你應該聽得到我的話吧，”葉羽對著眼前一片空曠的黃昏景色輕聲說道，“我是愛彌兒派過來的剛才那些鞋子就是她交給我的信物……”說到這葉羽自己都忍不住吐槽，這世界上估計也就他一個是拿著鞋子跟別人證明身份的了。不過不得不說愛彌兒的信譽還是相當的好，至少現在這隻人類意識聚合體已經開始相信了葉羽的話。
“我是來幫你擺脫束縛的，你現在的意識還太過脆弱所以必須要先凝聚出一個完整的身體出來，首先的話……”葉羽稍稍回想了下愛彌兒交給他的做法，“首先把你的意誌和我鏈接……我需要讀取你的記憶，當然這是雙向的我腦袋裏的法則你也可以拿去解析……用幾道完整的法則向你交換數千年來人類的記憶應該算得上是等價了吧。”
最後一句葉羽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這個單純到可愛的阿賴耶還無法分辨價值的問題，而就在葉羽剛說完他就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產生了某種聯係，接著就是大量的信息湧入……那種滋味很怪，感覺和愛彌兒幫他灌輸記憶差不多。
所謂阿賴耶的記憶自然就是人類這個種群從誕生之初一直到如今的發展曆程，它並不局限於任何一個人但又包含了所有人的一切，葉羽可以在這份記憶裏找到任意一個人一生的經曆，也可以站到一個宏觀的角度去觀察人類這個種群，有點像化身千萬的感覺，一及全全及一。
當然他去讀取這些記憶自然不是為了從阿賴耶這裏獲得什麽，事實上這也是葉羽幫助阿賴耶凝聚出自己意誌所必須要經曆的過程。阿賴耶是由所有的人類意誌構成，其中包含了無數的思想、記憶，因其複雜廣大而使得阿賴耶從誕生之初就擁有非同一般的力量，但也因為這份複雜使得她並不純粹，而想誕生獨立人格的話精神的純粹是必要條件。
所以葉羽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大號的過濾器，阿賴耶的記憶通過他能夠得到一次難得的純化，在這期間她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她所需要的而哪些有時需要摒棄的，本來這是需要她在漫長歲月裏一點點完成的，而有了葉羽的過濾會讓這個過程加速到極致……畢竟在精神的世界裏時間根本就沒有意義。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也就僅僅是一瞬葉羽的意識再度回到這個昏黃的世界裏，他身上的氣質卻突然變得厚重而滄桑……就好像是經過了時間磨礪的古董一般，哪怕外表看起來依舊如同新的一樣但在那上麵仍舊會帶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隻不過這種感覺在葉羽的身上隻停留了1秒不到，他就重新恢複了原本的模樣，隻是眼底深處的那抹深沉依舊敏銳的記錄下了他內心的某些變化。到這時葉羽才明白愛彌兒讓他來這裏恐怕不單單是為了拯救這個初生的阿賴耶，更多的也是給予自己一次曆練才對……那長達數千年的記憶，以一個超越種群的視角去觀察一個生命中群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葉羽也終於是理解到了……所謂神的感覺。
但現在恐怕他已經來不及去回味那種難得的體驗了，因為某隻剛剛成型的小家夥這時候正拉著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仰頭望著他，這就是意識被純化之後終於覺醒了的阿賴耶……隻不過為什麽看上去那麽像CC？
（魯魯修寫的我好累，本來以為寫起來會很有意思的說……算了快點完結掉它好了。再也不寫戰爭了！再也不寫戰爭了！哼，重要的事情說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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