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丶可怕命案

他們是在叫我的名字,但是我現在願自己不叫小周。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寒冷了,不知道是為什麽,仿佛冬天瞬間降臨了一般。周遭的黑夜中凝聚的,不知是從那裏湧來的恐懼,肆無忌憚地刺頭我的體。

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他們擋住了視線,我無法了解他們因為什麽而驚訝。

你快來看,你快來看。

隨著呼聲,我出現在他們的中間,順著他們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結果我看見……

哎呀……

是她,沒錯,就是剛剛那個女孩。

她現在,怎麽會躺在地上,而且還睜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她是一具死屍……

我冒了一的冷汗,心髒幾乎要崩了出來。

不不不,這不是我剛剛載的女孩,她們隻是長得像而已。

怎麽不是,你看她,和那女孩穿得一模一樣。

聽見他們的話後,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結果我想起昨夜的夢了……

血泊,白色T恤,那不就正是眼前這個女孩麽。

緊繃的神經,突然之間崩斷了。

是她,真的是她,因為她手裏還攥著我找給她的零錢……

她怎麽就死了呢。

還是……

太邪門了,太邪門了。

麵麵相覷,有人率先打破沉寂,我們離開這裏吧。不行,再怎麽說這是一條人命,她畢竟是坐過我的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走了,那麽以後一定會說不清楚的。

還有什麽說不清楚的,誰都不知道她是你載過來的,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即便他們這樣說,我也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手忙腳亂地撥通報警電話,十幾分鍾時候,警車出現在鳳凰山煉人爐的鐵門前。

他們迅速地封鎖了案發現場,迅速尋找第一目擊證人。

不能說我是第一目擊證人,也不能說我不是,因為我和他們都在同一時間,發現了這個女孩。警察向我們錄了口供,我把事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顯然看到他們一臉和詫異。但是他們並沒有懷疑我口述的真實,反而把我所講的事,全部都記錄了下來。

屍體,罪案現場,警察可是司空見慣,可當他們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臉上竟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難以理解的神色,其中到底隱含了什麽。

我把冥幣交給警察,那上麵有死者的指紋。同樣在死者手中發現的三十元上,也留有我的指紋。他們在我的車上檢查後,也發現了死者指紋,還有她的衣服纖維。是我要求他們對我進行檢查的,以便於證明我所說都是真實的,同時我也不想有所隱瞞,因為那樣對自己沒有丁點的好處。

因為案的複雜,他們對我實施監控,在沒有破案之前,不可以離開本市,隨時接受他們的調查。言外之意,就是不排除我行凶自報的可能。

我自然是對此表示不滿,但並沒有做出強烈的反對,隻是默默地接受了他們的安排。

其實,我也想知道事的來龍去脈,這個女孩究竟是怎麽死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麽,卻渾然不覺得恐懼。隱約中後吹來冷的夜風,我並沒有在意。因為在之前,我就將後麵的車窗打開。我是不想看見,在我沒有開車窗的況下,會有風落到背上。現在我打開車窗,自然會有夜風灌入,那麽一切就顯得十分正常。

畢竟有太多的怪事,都發生在我的上。

回到家裏,溫暖驅散了心中的寒意。

我的家也是住在郊區,那是我父親去世前,留給我的唯一財產。小時候的家境相對闊綽,父親母親都很疼的。後來父親的公司欠下巨額債務,無法償還。父親變賣了所有的股份,車子和名下的房產,也無法償還所欠的債務。

他把這棟房子挪到我的名下,之後就帶著母親一同自殺了。

他們就死在這棟房子附近的公墓中,現在也被埋葬在了那邊。

這是一棟老宅院,祖輩留下來的財產,占地麵積約有一千平方米。寬敞的院落,古色的建築,還有那爬滿院牆的常青藤。在院落中有一口枯井,早已經廢棄不用了。上麵堵了一塊巨大的青石,想必現在裏麵的水早都幹枯了。

進入屋內,是寬敞卻顯得空曠的客廳,隻有我自己,在這個裏走來走去。

牆壁上懸掛著古老的畫像,或是神色安詳的婦人,或是相貌醜陋的惡男,甚至還有森然的幽穀,黑色的溪流,還有那隻留下背影,體扭曲的黑發女人。雖然看上去詭異,但都隻是些畫像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麽。

我有一個朋友,名叫青鷺,是個一直夢想著能成為作家的,卻名不見經傳的懸疑寫手。他向來不做任何事,有事沒事常往我家裏跑,一待就是幾天甚至更久。他說在這種氛圍下,很容易找到創作靈感的。所以隻要他一出現,那麽就會不管不顧地埋頭狂寫,不論你問些什麽,他都不會做出任何的答複。

漸漸的我們兩個人達成默契,隻要他出現在我的家裏,那麽我就不要去和他搭訕,因為他喜歡在自己創作的時候,別人把他當成空氣處理。

也許,我真的應該找他來代筆,幫我寫本自傳。

這棟房子其實還有第三層,那是閣樓,很早以前就上了鎖,至今都未開過一次。所以每逢朋友過來,我都會告訴他們,這裏隻有兩層。漸漸的,也許就連自己,都快要把那個地方遺忘了。

二樓房間,很多都是空著的,隻有兩間臥室每天都是煥然一新的。一間是我的,一間是我姐姐的。我的姐姐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說到這裏,我覺得自己有些可悲。姐姐去世的時候,我沒有一丁點的悲痛,那時候她十歲,而我隻有八歲。我想姐姐現在應該是恨我的。

在我十五歲那年,父母又因為外在的壓力,雙雙自殺。留下我孤苦伶仃獨自一人,這並沒有讓我對他們產生記恨,反而讓我更加思念他們。

我把姐姐的照片擺在臥室裏,那是她十二歲那年生的時候留下的。

脫掉衣服打算洗澡,我來到浴室準備注入水,不經意間在浴缸裏發現一根長長的頭發。自從母親去世以後,我的家裏從來都沒有來過女人,怎麽會有女人的頭發。浴缸是濕的,這說明有人在這裏洗過澡,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我不由得心中一驚。

樓梯的過道中,傳來高跟鞋與地板撞擊的聲音,咯噔,咯噔,有頻率地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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