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為夫怎能拒絕(1/3)

卻是在這個時刻,那致命的愉悅之感一波一波襲來,讓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似痛苦似歡樂地嚶嚀一聲,用近乎求饒的語氣說:“停下來,好痛……停下來……”

“現在知道疼了?”

像是懲罰一般,他的動作越來越強烈,我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手心裏濕濕的全都是汗,大腦此時成了一片空白,也不乞求也不怪罪了,隻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

我基本上就是一條鹹魚了。

目光移了移,能夠看到他濕漉漉的發搭在額頭上,有汗珠從發根一路滑到下巴頦,“嗒”的一聲落在我的肩。心裏一陣悸動。

現在的他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簡直就是躺著的荷爾蒙,我的小心髒居然不可抑製地“砰砰砰”跳個不停。

要瘋了。

我使勁地晃了晃腦袋,但眼睛卻好像是粘在了他那張臉上似的,始終無法移開視線。

“怎麽忽然覺得你帥了?”

“勞資本來就帥!”

強有力的手掰過來我的下巴,他低了低頭,下巴正好戳在了我的鎖骨窩,熾熱的吻覆上了我潮熱的皮膚,意亂情迷之際,我下意識地抱住了他,鬼使神差地誇了他:“對,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帥的。”

某人非但沒有一丁點的感激之意,反倒是自然而然地接話:“應該的。”

我語塞了。

大好的七夕節,我就在屈辱中度過了。

就連睡覺也不安穩,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一雙手在我身上不斷地遊移,甚至連隱秘的部位也不放過……我想要製止這種行為,可身體就跟被施了咒法似的,隻能保持平躺的姿勢,一動也不能動,這感覺就跟被色鬼壓床似的。

好不容易才挨過了一晚上。

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蝦似的側躺著,某人從背後抱住我,基本上和我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就在我醒來的瞬間,他也動了一下。

“早安。”

某人不經過我的允許直接在我眉心啄了一下。

回憶如潮水一般漸漸漸漸地漫上來,我想起昨天發

生的事情,雖然記憶有些朦朧,但大概情節還是記得的,然後我一個鯉魚打挺想要從他懷裏起身。

可惜沒能起來。

他粗暴地按住了我的肩膀:“在我懷裏待一會兒。”

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知道昨天喝多了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但畢竟是醉酒,我哪能知道自己居然就那麽說了出來,如果能提前預知,我肯定撿好聽的說。

周行之卻是當真了,麻利地翻了個身又將我壓在身下,指尖纏繞著我的發絲,看似漫不經心地問:“我和程一澤很像?”

都過了一晚上了,居然還在對這句話耿耿於懷?!

真是小心眼!

然而我不敢當著他的麵吐槽,於是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作軟萌狀:“那是人家喝醉了腦子不管用所以才說出來的,你跟程一澤一點都不像,他沒有你帥沒有你高沒有你多金……”

“不準說他的名字!”

這般無理取鬧,我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你自己不也是說了嗎!不讓我說是什麽道理?”

他趴在我肩頭輕輕地咬了一口:“我說可以,你不行!”

“啊?”

我吃痛,縮了縮肩,直接丟給他一對大大的白眼。

但我同時也知道,他的的確確是生氣了,不過這家夥好哄。我雙手撫上他的後背,在那堅實的肌肉上緩慢地摩挲著,同時柔聲道:“乖,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他跟個複讀機一樣,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的。”

我“嗯”了一聲,安撫似的吻上他的唇。

然後就覺察到不對勁了,現在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都繃緊了,大有再來一次的架勢,可我經過了昨夜的狂風暴雨渾身都快散架了,酸痛酸痛的,尤其是腰,感覺都快直不起來了。

在陽光溫暖的大早晨,我又被吃了一次,結束之後我基本上廢了,整個人癱軟在**根本起不來,加上昨天喝的那幾瓶酒後勁比較大,頭疼得快要炸開了。

我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窩在**看周行之穿上襯衫,又一

顆一顆地係上扣子,動作極其緩慢,如同電影的慢鏡頭,看得我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他密切注意著我的動靜,發覺了這個小動作之後立即問:“怎麽,欲求不滿?”

我嗬嗬一笑:“我深深懷疑那次在你學校裏碰見的師妹是不是眼瞎,就你這樣的還叫禁欲係,那天底下就沒有汙妖王了。”

“秦小布!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要!”

他邪魅一笑,把剛剛係好的扣子又鬆開了,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眸靠過來、靠過來,弄得我心神蕩漾,同時扯了扯毛毯蓋住脖子,警惕地問:“你幹什麽?”

“夫人說要,為夫怎能拒絕?”

這話他說得理所應當,我卻是後悔莫及,看來以後再也不能直視“要不要”這三個字了,分分鍾就能踏入圈套。

大概是看我跟受驚了的小貓似的,他“撲哧”一聲笑了:“逗你玩,還當真了。”

驚魂未定的我無辜地眨了眨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大聲地提出了我的要求:“作為補償,你得做飯給我吃!”

“做不了飯,今天約了林笑。”

說完他就進了衛生間,我左思右想,記得以前是跟林笑說好攛掇周行之請她吃飯來著,當時定在星期天,可惜後來我進了警察局,這件事情就擱置了。怎麽周行之今天這麽積極,忽然提出要請林笑吃飯?

周行之表示是林笑軟磨硬泡,非要他請吃飯。

的確是她的風格。

我勉強撐起身體,扶著衣櫃一步一步地走到門邊,拖著沉重的身體去衛生間刷牙,到了洗刷池跟前發現有些不對勁。

牙刷和杯子都被換掉了,一模一樣不過是兩種色彩,除此之外,還有毛巾、水杯……都是情侶款。

我一口水噴在了對麵的鏡子上:“周行之你這是什麽毛病?非要什麽都跟我用情侶款才行?”

他已經刷完牙了,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看報紙,不緊不慢地說:“夫人昨晚喝醉了,吵著鬧著要為夫買情侶物件,為夫沒有辦法,連夜去超市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