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見狀,神色微微一檁。掏出了一疊的驅魔符。丟了出去。嘴裏念念有詞。

瞬間,虛空出現了一道白光,向那魔氣噴去。瞬間,將那團直噴而來的魔氣給驅散了。張澤凱借機衝到了那二級屍人的麵前。手中的桃木劍劈斬而下。

“嗆!”的一聲。張澤凱手中的桃木劍狠狠的斬落在了那屍人的身上。卻是發出了兵鐵交鳴的聲音。震的,張澤凱手都有些發麻了。

這下,張澤凱的心頭感到有些吃驚。這屍人真的防禦力挺強的,自己這一斬怎麽犀利,竟然還無法奈何的了他。

張澤凱卻沒有絲毫的懈怠。再度一劍向著那屍人劈斬了下去。又連續的幾劍劈落而下。瞬間之中。桃木劍幾下,全部落在了那二級屍人的口、鼻、耳和眼睛之上。隻是似乎沒有什麽太好的效果。隻是張澤凱也發現了,自己的桃木劍在劈斬到了屍人的眼睛之上的時候,那屍人的眼簾閉上了。這讓張澤凱發現了端兒。知道這眼睛就是那屍人的弱點。隻要自己追著對方的這個弱點,窮追猛打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可兒,曉倩,你們猛烈攻擊它,為我提供掩護。”張澤凱對邊上的劉曉倩和李可兒大聲說道。

劉曉倩和李可兒微微頜首,一左一右的撲向了那二級屍人。開始對二級屍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果然,在劉曉倩和李可兒前後夾擊之下,那屍人是顧此失彼,有些狼狽了起來。

而這般,卻也為張澤凱創造了很有利的條件。

張澤凱大喝一聲,整個人以大鵬展翅之勢,撲向了那二級屍人。手中的桃木劍如閃電般的斬了出去。直取那二級屍人的眼眸。

二級屍人雖然略微有些靈智,自然不可能有普通人類的狡詐。被張澤凱的聲東擊西,擾亂了心神。待張澤凱出現在二級屍人身後的時候,那屍人此刻已是反應不及了。張澤凱的一劍刺入了那二級屍人的眼眸之中。

“噗嗤!”的一聲。

張澤凱手中的桃木劍狠狠的刺入了那二級屍人的眼眸之中。

二級屍人慘叫了一聲,身體上的能量在一寸寸的消散。顯然再過不了多久,這個二級屍人就將完蛋。

隻是在臨死前,這二級屍人卻是抓狂了,瘋狂的尖嘯出聲。可見這個二級屍人此刻是有多麽的憤怒。

四周黑壓壓的一群群的屍人被二級屍人的聲音召喚了過來,瘋狂的向著這個地方直撲了過來。

張澤凱的神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喃喃的道:“可惡,這個二級屍人在臨死前竟然還要坑我們一把。”

“澤凱,我們快殺出去吧。”劉曉倩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張澤凱微微頜首,說道:“沒關係,這個二級屍人也隻是在垂死掙紮而已,很快就會沒用的,我們殺回去。”

劉曉倩、張澤凱、李可兒三人向著劉燕茹等人所在的樓房返了回去。那些沿途擋在麵前的屍人在失去了二級屍人的指揮下,根本就無法擋住張澤凱等人。很快,三人就殺回了樓房內。

見到張澤凱等人回來。劉燕茹很是喜悅的看著張澤凱問道:“澤凱,怎麽樣了。”

邊上護理學院的中年導師也希翼的看著張澤凱三人。

張澤凱微微頜首的說道:“嗯,幸不辱命,屍人的首領給我們給殺了,現在這些屍人群龍無首,應該不難對付。”

聽到張澤凱說到這,一幹人臉上皆露出了喜悅之色。臉上湧起了希望之色。

張澤凱微微頜首道:“雖然如此,但是我們這些人要帶這麽多人離去,還是有些難度。所以希望密們能密切的配合我們,否則路上出了什麽事情,概不負責。”

“知道了,知道了。”中年導師此刻自然是連連答應。

張澤凱聲音略微的停頓,目光在眾位青年的臉上掠過,最終落在了蕭言的臉上,淡淡的道:“不過,我先前有言在先。我帶誰也不會帶上他,他必須留下。”

張澤凱的話,讓在場之人神色一愕。尤其是蕭言,宛如被激怒的小貓道:“為什麽?”

“因為,這麽多人我保護不過來,所以,有人就要犧牲。犧牲少數,營救多數,這個方案,我想沒有人會覺的過分吧?”張澤凱似笑非笑的道。

張澤凱自認自己算是很地道的。可是這個家夥忘恩負義,幾次三番的挑釁自己。讓他很不爽。他也不是一個脾氣真的很好的人,此刻自然要給蕭言一點點小小的教訓。

在場之人在看到張澤凱的話,原本有些意外。但是此刻卻沒有多少人敢出麵為張澤凱講話。畢竟他們自個的小命還捏在張澤凱的手上,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麽。望著蕭言求救般的眼神,皆低頭避開。顯然蕭言平時的人緣是有多爛的了。

中年導師看著張澤凱道:“張同學,我知道先前蕭言得罪你了,我也教育過他,可否我讓他向你道個歉,就算了。畢竟這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不要計較了。”

“哼哼!”張澤凱沒有說話,隻是目光不善的看著蕭言。

中年導師見張澤凱沒有說話,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雖然作為西江護理學院的導師,但是在張澤凱的眼中,卻是沒有多少分量,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邊上的劉燕茹,在中年導師看來,劉燕茹畢竟是張澤凱的朋友,對張澤凱應該有一定的影響力。

最終,還是劉燕茹先站了出來。劉燕茹看著張澤凱淡淡的說道:“澤凱,我知道蕭言讓你很惱火,但他畢竟是我的同學,我希望你再給他一次機會。”

張澤凱看著劉燕茹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微微頜首,其實他也隻是嚇嚇對方而已,並無真的丟下蕭言的想法。隻是這個家夥太可惡了。不給他一點教訓,還以為自己是軟弱可欺的。

“可以,但是他必須向我道歉。”張澤凱瞄了蕭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