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凱思忖了一下,這錢也不算大。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隻不過覺的有些不爽而已。向邊上一個售票員買了票後。就和韓雪找了一個靠車門的地方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為何,張澤凱坐在車內,總覺的有種很危險的感覺。這種危險感很沒來由。張澤凱一度以為這個車是不是幽靈車。但是他看了一下,發現周圍的乘客都是大活人,不是什麽厲鬼之類的。這車也很正常。所以張澤凱也沒覺的什麽。

但是隨著班車離高坑村越來越近,張澤凱心頭的危機感卻是越來越強。

“澤凱,你怎麽了?”韓雪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張澤凱關切的問。

“沒什麽?”張澤凱自然不能告訴韓雪自己內心的想法,否則韓雪一定會以為自己瘋了。

張澤凱對自己的直覺還是很信賴的,看了看前方那黑暗的小路,仿佛一隻蟄伏的洪水猛獸在等待他的獵物。

“不行,不能再等待下去了。下車……”

張澤凱感到一股令他起雞皮疙瘩的危險氣息,遂做了決定,馬上下車,馬上離開這個讓他覺的危險恐怖的地方。

“韓雪下車。”張澤凱馬上拉起了韓雪的手。

韓雪有些奇怪的看著張澤凱問道:“澤凱,你要幹嘛?“

韓雪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澤凱,這個地方離高坑村還有一段距離才到,張澤凱想要在這裏下車,這實在太奇怪了。

“韓雪,這個時候,我沒有辦法和你解釋。但請你相信我。”

說著,張澤凱不由分說的拉起了韓雪的手。然後站起身喊道:“師傅開門,我要下車。”

“急什麽,還沒到呢!”司機並未停車。

“師傅我要下車……”

張澤凱見司機沒有停下車,頓時有些不滿了,又狠狠的拍了拍車門。

那師傅見張澤凱這麽執著有些訝異,才有些不滿的踩了刹車。

見司機停車,張澤凱連忙拉起了韓雪的手下了車。

緊接著,那司機又搖搖晃晃的啟動了車。

“澤凱,你為何這麽急著想要離開,從這裏走回去,可是需要不少時間。難道你想和我散步回家嗎?”韓雪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沒法和韓雪解釋,隻好順水推舟的說道:“嗬嗬是啊,能有機會和美女班長一起夜中漫步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嗬嗬,我在想當年大軍為何沒有將我的話傳給你。否則……否則現在也許不是這個樣子了。”韓雪幽幽的說。

張澤凱如果此刻還不明白韓雪的情意,那他也是枉為人了。他的心頭有些激動的看著韓雪說道:“韓雪……你是說……你是說你那個時候對我……”

韓雪低著頭,羞澀的道:“你說呢?”

不過張澤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韓雪說道:“真……真的,可是那個時候你是班花,我隻是一個低調沒有存在感的男生,你為何……”

“嗬嗬,你還記得有一次體育課我崴到腳了,正疼的很,是你義無反顧的背起我,來到校外找醫生。我記得那個時候,你被我走了一個小時。”韓雪幽幽的看著張澤凱。

“嗬嗬,這件事情我早忘記了。”張澤凱被韓雪這麽一說還有一點點印象。

“我沒忘記,那個是高一的事情了。我總是記在心頭。隻是後來我經常找你,但你老是對我不冷不熱的。”韓雪歎了口氣。

張澤凱苦笑,他哪裏是對韓雪不冷不熱的。隻是當時他喜歡低調,雖然也暗戀韓雪,但對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班花,他可不敢打主意,否則班上男生的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而且他也不認為班花會看上自己。畢竟自己其貌不揚。更沒什麽優點。

張澤凱想了想,看著韓雪問道:“韓雪。你現在在那個學校,剛才忘記問了。”

韓雪瞪了張澤凱一眼,嬌嗔道:“你現在才想起問了?”

“嗬嗬,這不是剛想起來麽?”張澤凱撓撓頭很有些不好意思。

韓雪還是有些不爽,不過看他這般,也就不再為難他。道:“我現在在西江舞蹈學院。”

“西江藝術學院?舞蹈係!”

張澤凱微微頜首,倒沒有覺的太過意外。當年韓雪在高中的時候就表露出很強的舞蹈天賦。在高中時候,學校的文藝匯演,哪次沒有韓雪參與。可以說,那個時候韓雪表演的舞蹈每次都能拿到獎項。

“西江藝術學院舞蹈係?”

張澤凱忽然想到,這個學校好像也是在西江大學城。隻是位置和西江醫科大學是一個東一個北,自己竟然和韓雪在一個城市卻兩年沒有聯係,的確太不夠意思了。

“看來我們在一個城市啊?”張澤凱訕訕一笑。

“是啊,隻是某人太不顧同學情誼了,竟然兩年了都沒有想過要聯係。”韓雪微微搖頭。

張澤凱聽到韓雪的數落知道她對自己還很不滿,有些愧疚的他自然無法反駁。

張澤凱正待說什麽,陡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

張澤凱的眉頭一皺,心頭知道一定是出事了,連忙和韓雪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兩人大約跑了五六分鍾,終於在一個峽口看到了一個被撞斷的護欄。地上還有很深的刹車印。

張澤凱一拍手臉色嚴肅的說道:“不好了,車撞斷護欄了。掉下懸崖了。”

“什麽?”韓雪也大吃了一驚。

要知道這裏的懸崖可是有幾十米深啊!從這掉下去,那可是一場很嚴重的災難。

“馬上打120和119……”

張澤凱當機立斷的打了兩個電話把這裏發生的事故說了一遍。

在掛完電話後,張澤凱此刻還覺得很後怕。如非是先前他那詭譎的直覺又出現了的話,現在自己和韓雪還指不定會怎麽樣。看著那幽深的峽穀,張澤凱就感覺冷汗直冒。他雖然是修煉者,但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如果坐在車內,從這麽高的懸崖摔下去到底會如何。

“澤凱,剛才如果不是你拉著我下車,現在也許我們……”韓雪還未說完,就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顯然也是後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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