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校長之死

“那個…嘿嘿!摸著手感很不錯吧!”校長繼續嘲諷地說著,“說說吧,那女屍從哪弄來的,該不會真是你殺的吧?”

“這個……”教導主任停下腳步,尷尬地支吾一聲,不知如何回答。

校長對這個當然並沒什麽真正的興趣,他隻不過隨口一提,又接著猥瑣地道:“你要有這愛好,不如花倆錢去那個地方,至於幹這擔風險的事嘛?瞧瞧你,哈哈,傻咧吧唧的!”

“是啊是啊!要不這樣,能被你抓住把柄嗎?”教導主任隨聲附和著,皮笑肉不笑地牽動著嘴角。

“不過我看你那具女屍的身材可真是好,摸著一定感覺挺過癮吧!”校長嘿嘿幹笑了兩聲,很沒出息地幹咽了一口唾沫。

教導主任眼神一亮,隨即笑了笑,頗為滿意地說道:“那當然!這感覺,哎呀…我無法形容,一定要試過才知道!我一試過,就感覺以前那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校長終於沉不住氣了,略帶羨慕地說道:“要不,你給老哥也弄一具來玩玩?”

“這個……”教導主任頗有些顯得為難,“呃~你也知道,這殺人犯法的事兒,可不是怎麽好幹的!”

“嘿嘿,嘿嘿!”校長幹笑了兩聲,不自覺朝著窗戶口移動著步子。

“要不這樣吧,”教導主任一拍巴掌,像下定決心似的說道,“今晚本來我想享用的,如果校長喜歡的話,您看……”

校長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還是有些猶豫,支吾著道:“這樣…行嗎?你可不能耍壞,你小辮子可在我手裏攥著呢!”說著用力攥了一下拳頭。

“哪能呢?”教導主任擺了擺手,“您是校長,我是您手下,尊敬您還來不及呢!”

“那你站在門口把風,我先進去玩玩!”校長說著“嘻嘻”一笑,滿臉猥褻下流。

教導主任讓到一邊,說道:“那是自然,您慢慢享用!”

於是校長猶疑地望了他一眼,終於還是朝著紅磚房的木門走去。那門口陰沉沉的,散發著一股詭譎的氣息,可是色膽包天的校長,可一點也沒有意識得到了。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一點沒錯!而每個人也都有著他們特有的嗜好,有的嗜好足以致命!就像校長一樣,他現在已完全被那股畸形的給衝昏了頭腦,正在緩步朝著死亡靠近,可他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

蕭劫隱在大樹之後,將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看到這裏,心中不禁罵道:你這變態、蠢貨!那家夥就怕你逃跑,現在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他正站在門口等著你過去呢,你還不快走!已經殺過人的家夥,你還能相信他?就不怕他也將你給殺了?

蕭劫暗暗叫罵,但心裏清楚得很,他是絕不會為了救這無恥的校長,而暴露自己來破壞這次行動的。

曹躍花外表剛硬,內心卻是多愁善感,見此不禁往前挺了挺身子,試圖前去挽救的樣子。蕭劫太了解曹躍花了,一見她有所行動,連忙將她拉住,衝她搖了搖頭。曹躍花朝一塵看了看,見他安然不動,於是也便消停下來。

蕭劫籲了口氣,他還真怕這要命的曹躍花衝動起來。

教導主任盯著緩緩而來的校長,右手悄悄探到身後,心道:來呀,快過來!

校長興衝衝的,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麽,抬頭朝著教導主任看了一眼,覺得他的表情怪怪的,不由嘟囔道:“你,你幹什麽?”見他右手抄在身後,連忙緊張地退了一步,說道:“你手裏拿的什麽?快給我看看!”

教導主任怪異地一笑,淡淡地道:“好!就拿出來給你看,這可是你喜歡的好東西呢!待會兒,你就能用上了!”

校長一聽,想了一陣,似乎是想得歪了,當下毫無戒備地走到教導主任跟前,拍著他的肩膀興奮地說道:“還是老弟想得周到!我跟蹤你來得匆忙,還確實沒有準備那東西!你既然帶著,就先借我用用吧!嘿嘿!”

“好,這就給你!”教導主任慢慢走到校長左側,一抬手,猛地將一根東西刺進了他的頸脖。

校長踉蹌倒退了兩步,捂著脖子,臉部猙獰扭曲起來,顯得極為痛苦。隻見他恨恨地看著教導主任,說話的聲音已經是斷斷續續的了:“你…你好毒!”

教導主任背負著雙手,神情一下子變得怡然自得起來:“你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校長猛地從頸脖中拔出一根針來,那上麵泛著藍澤,顯是劇毒之物!可現在拔出當然已是來不及了,毒針上的劇毒已通過頸動脈滲入到了全身血液當中,校長的整張臉立刻變得烏青,整個麵部猙獰扭曲得厲害,還沒來得及說出臨終最後的遺言,就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此掛了。

教導主任走過去踢了校長的屍體一腳,又啐了口唾沫顯得不屑的樣子,然後蹲了下來,將那根毒針小心翼翼地收起,再抱著校長猙獰的屍體拖入了紅磚房內,關上了門。

“要糟!他要跑!”曹躍花首先沉不住氣,嘀咕了一句就要衝出去,一塵與蕭劫連忙將她按住,示意她稍安勿躁。

隨即三人悄悄朝著紅磚房靠近,待到那窗戶旁,便靜立不動,悄悄朝內窺探。

隻見教導主任將校長的屍體放在土炕旁邊,再將炕上那根蠟燭擺在窗台上,蕭劫等三人一驚,連忙矮身下去,防止被他發現。等到再抬起頭來,就見教導主任不知在房間內動了什麽手腳,那土炕竟朝著旁邊橫移開來,露出地麵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隱隱能瞧見一排石階直通向下。

窗戶外的蕭劫三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這紅磚房內竟然有著這樣一處機關暗道。

教導主任分別將無毛女屍與校長的屍體搬入地道,隨即拿起窗台上的蠟燭,緩身走入地道,待到禿頭的頭頂消失在地道口,那土炕便慢慢恢複到原位,紅磚房內便又變得漆黑一片,倒似乎這裏從不曾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