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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昀坐在沙發上,身上隻穿了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她點燃支煙,輕輕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隨即看著漸漸肢解破碎的煙圈,皺了皺眉,將手中的煙死命摁進煙灰缸內,然後站起,緩緩踱步來到窗前。

起風了,涼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拂過何昀**的肌膚,睡裙也隨風擺動,顯得搖拽多姿。

何昀望著窗外漸濃的夜色,不由抱了抱有些發涼的胳膊,心中焦躁不安:七葉斷腸,七具女屍,單單還差一具就可大功告成,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了意外。

何昀想起了一開始來此的目的,不錯,隻是為了執行那個人妖的任務,但卻意外叫她發現了那座廢園,裏麵陰氣逼人,正適合種植七葉斷腸,隻不過為了獲得那種邪惡的力量,何昀在那片陰森之地布下了陰陣,一種邪惡歹毒的陣法。

七葉斷腸,顧名思義,即是長出第七片葉子之時才會開出斷腸之花,而要獲得斷腸之花真正的力量,則需啟動陰陣,既用七具女生屍體,在種植七葉斷腸的地方擺下七關,再以咒法禁錮那七個女生的魂魄,以此誘發地底之陰氣,吸收月之華,讓斷腸之花擁有攝人心魄的力量。

這是一種極其古老的巫術載種之法,要不是祖母聽非洲的巫師提起,然後傳授給自己,早已失傳。隻不過現在才剛剛擺下六具屍體,七葉斷腸的母體才剛剛長出第六片葉子。

母體不同於其它的七葉斷腸,每擺下一具女屍,她才會長出一葉,按七關的形狀擺下七具女屍,她才會長出第七葉,開出斷腸之花,自己才會得到那可怕的力量,窺探到教中最高機密。現在距離成功也隻差一步了,怎能讓它功虧一簣?

隻是這陰陣的布法有許多禁忌,需滿足“三陰”,即陰地、陰時、陰體。陰地也就是陰氣極重之地;陰時指夜晚子時以後;至於陰體,即指女體為陰。布這陰陣擺女體七關,必須是月初開始,月滿為終,每晚子時以後,用斷腸之花產生的毒素,使女體產生幻覺直至驚恐而死,這樣怨氣積於體內,更有助於母體的滋長。

然而以女體擺七關,兩次擺布之間,間隔不得超過七七四十九小時,一旦超過,則前功盡棄。而眼看著本月即將十五,馬上就要月圓,再不動手的話,可能便來不及了。若真的前功盡棄,可惜了那株母體不說,更糟糕的是自己也要受到陰陣失敗的反噬,導致元氣大傷。

何昀望著即將變得充盈的月亮,心中暗暗焦急,滿月的磁場對地球影響尤為之甚,陰陣鎖住的冤魂之氣,自然也會受到那股磁場的影響而煙消雲散,到時一切都晚了。

可是今晚……

何昀望著窗外不時來回巡邏的警員,恨恨跺了跺腳,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妄動了,真要驚動警方,可能性命不保。都怪那個該死的李特,竟然軟硬不吃,害得自己報警誣告他強奸,這才招來這大堆警察,真是失策!

可是這些警察也真是笨,想想李特也不可能回來自投羅網,還在這守株待兔,卻壞了自己大事!真的不行晚上自己弄一個女生過來,可是照現在的趨勢這樣做的話太危險了,否則自己也不必利用那些個臭男生!

可能何昀並不明白,警方之所以如此安排還有著另一方麵原因,那就是已對她產生懷疑,表麵上這樣做是為了抓捕李特,但實際上也是在同時監控著她。

何昀回到沙發上複又坐下,點燃支煙,心中暗想:明天,真不行的話就明天晚上,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兩次擺女體的間隔就要超過七七四十九小時,也馬上就要月圓。都這個時候了,看來李特那臭小子怕是不會改變主意,指望不上了,真不行的話,明晚就在校內物色一個女生自己動手,雖然有些冒險,但好過功虧一簣遭受反噬。

但是選誰好呢?劉芸!對——就是那個傻女生,傻乎乎的,一定很好上鉤。可是那傻妞成天跟那個叫範婷的在一塊,那範婷看著倒是蠻機靈的,怎麽才能將她倆分開呢?

何昀沉思了一下,突然狡黠一笑,會有辦法的。

彈去煙灰,何昀打了個哈欠,於是摁滅香煙,剛想回屋睡覺,突然聽見廚房一陣響動。何昀一驚,頓時心生戒備,警惕地朝著廚房逼近,行動迅捷,卻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與此同時,刑警大隊中,蕭劫正坐在審訊室的門外沉思,他感覺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那個女孩的身影,怎麽回事,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難道……蕭劫搖了搖頭,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

這個時候,有兩個便衣從外麵進來,這二人正是中午追擊李特的二位。二人見隊長在想著心思,不敢打擾,報告一聲就要退出去。

蕭劫看了看他二人,也沒有詢問相關事宜,因為他晚上見過李特,也沒有什麽好問的,知道他二人沒有什麽收獲。

自從成立高校女生頻繁失蹤專案組以來,現在每個警員外出辦案,不管多晚都必須回到專案組來報道。這倆便衣報道一聲見隊長沒有發話,連忙就退出門外,心中慶幸隊長得虧沒有多問,否則被知曉自己二人中午發現嫌疑人蹤跡,非但沒能將其捉拿歸案,反而被一個神秘身影給打倒,甚至連對方的樣子、是男是女都沒能看清,那就糗大了,非被隊長給罵個狗血淋頭不可。不僅如此,自己二人被打暈昏睡了一下午,就等於玩忽職守睡了一下午的午覺,別的同事拚死拚活辦案,而自己卻樂得清閑逍遙午睡,這件事再被隊長知曉,非給個瀆職的處分不可。

蕭劫心中也是思緒萬千,他老是忘不掉導師對於自己的忠告,可是這次,自己似乎沒有做得太過火。

蕭劫望著窗外,不由輕歎道:“導師啊導師,蕭劫時刻謹記你的教誨,若不是如此,今晚恐怕那些個痞子會更慘……”

想著想著,蕭劫似乎又意識到不對,自己似乎是曲解了導師的教誨,導師的意思,似乎是不要因為法律有著瑕疵,就擯棄她,而采取與法律背道相馳的方法去解決事情懲治罪惡;也不要因為他的教誨,或讓自己一味死板去執行法律,不近人情。導師的意思是——中庸!對,就是中庸之道,就是在使用自己的方法懲治罪惡時,也不要觸犯到法律,兩者互不幹擾,並駕齊驅。

其實也就是用鑽法律空子的辦法,去對付那些鑽法律空子的不法之徒,對付完後,也不會有一點責任的牽連,不會像上次那樣。

蕭劫是這樣解釋這種方法的,但對於上次的事件,他始終耿耿於懷,引以為戒。那時候的他還太嫩,若是時光可以倒流,現在的他可以用好幾種方法來對付趙萬富。

“隊長,這小子招啦!”這時,審訊室內的刑警小劉突然打開門,衝著門外的蕭劫喊叫起來,滿臉的興奮。

“哦!”蕭劫一怔,頓時來了熱情,一下子衝了進去,隻見陳俊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憔悴萬分,正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隊長,這還不到24小時呢,這小子就頂不住了,什麽都招了。”另一名刑警小王讚歎道。

“唔。”蕭劫點了點頭,這種不讓睡覺的方法還挺管用,不過也隻能用來對付對付那些意誌不堅定的家夥。

蕭劫拿過小劉手上的記錄翻看起來,上麵記錄得很詳細,陳述了犯罪人是如何幫助何昀騙取女生進入那座廢園等等一切的相關信息。

看完後,蕭劫重重地合上記錄,看著一旁雙眼半開半閉的陳俊,心道這家夥是困壞了,於是吩咐小王:“去將這家夥先帶下去睡一會兒。”

小王領命,架著死豬一般的陳俊輾轉離去。

蕭劫又望向小劉,雙目中精光四射,說道:“吩咐專案組人員先回去休息,等養好了精神準備行動!”

小劉疑惑地望著蕭劫,半晌才道:“隊長,什麽時候行動?”

蕭劫淡淡一笑:“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