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逼我出手

“葉隊長,給我上啊!”

被韓曉踹的躺在地上的王小利憤怒的說道。

王小利口中的葉隊長就是那名中年警察,竟然不再和劉彥銘對峙,徑直的朝韓曉走來。

劉彥銘見狀,看到葉隊長竟然不給自己麵子,心中不爽,伸手一抓,抓住葉隊長的手腕道:“我現在不讓你過去!”

“你他嗎的算什麽!”說著,葉隊長就要掙脫劉彥銘的抓取。

這時候,劉彥銘另一隻手從上衣口袋拿出警官證,打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不知道我現在有沒有這個資格?”

葉隊長看到劉彥銘的警官證,立馬呆住了,可是他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慌張,竟然非常冷靜的冷哼一聲道:“哼!不就是刑警隊長,這些屬於民事事件,不在你們處理的範圍之內,所以你對我沒有任何指揮權利。”

在下麵挖坑的我聽到葉隊長的話,我自言自語道:“嗬嗬,竟然還懂這個。”

這時候,我低頭看了看坑裏的土,發覺土中的血色,正在漸漸消失,越發變的淡薄。我心裏吸了口涼氣,又抬頭看看天,太陽西斜,估計這會兒三點多了吧,如果天一黑,五鬼泣血局恐怕將要深入地氣中,想要破解,除非把整個廣場挖成一個小湖才成。

而此刻我感覺到他們真正的用意了,他們就是要拖住時間,王小利應該不是陰陽師,他這樣做肯定是那個女人指使的。現在的情況,我感覺自己空有一身蠻力,有勁使不出啊。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劉彥銘和韓曉的身份不起作用,而這時候村長匆忙跑過來跟他們解釋,說這些事情是他讓做的,跟我們這些人沒有任何關係,可是這些人不停,非要拉我們上警車去邙山派出所走一趟。

我心想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隻能讓你們吃點苦頭了。我答應跟著去邙山派出所,但先要把東西收拾走,將紅繩撤掉,拔出鐵棒,用鐵鍬把埋了符灰的血土挖出,丟的遠遠的。然後拍拍手,說可以走了,順手又拎起一根鐵棒擲進坑裏,插進土中半截,留在外麵半截。

劉彥銘走到我身邊不爽的道:“笑大師,咱們就這樣認慫?”

我攤攤手說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說話間,我眼角上翹,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弧度。

我的笑容韓曉和劉彥銘看到了,劉彥銘還想說什麽,卻被韓曉攔下來,然後再他耳邊小聲道:“你就看著吧,我對笑大師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可不是什麽善茬,等會你就看吧,有這群孫子受的。”

劉彥銘對韓曉的話,半信半疑。看著我的反應,很是期待我接下來要做什麽。

可是那個中年警察對我所做的呈現懷疑態度,但也沒說什麽,才要轉身,忽地腳下一軟,從坑沿上滑下去。倒黴的孩子,一屁股坐在鐵棒上,“啊”叫的真慘!

“噗~”劉彥銘看到中年警察被鐵棒穿透菊花,沒忍住直接笑出來。

我心知五鬼泣血局有動靜了,連忙一手拉著楊詩雲,一邊大聲對韓曉和劉彥銘喊道:“你們趕快離開坑邊!”劉彥銘和韓曉聽到我的話,立馬退到一邊,不知道我這麽做是為什麽。

剩餘的幾個警察慌忙跳下去救人,跳進去之後一個個發出了驚叫。村長挺機靈,見我們退開,他也早跑了,王小利遠遠站在一邊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跟著跑到坑前。

他立馬嘴巴張成了O型,轉身就逃,結果沒來及邁出一步,整個身子好像被無形中的一雙手給拉住了,在驚叫聲中,迅速跌進坑內。

楊詩雲、韓曉和劉彥銘被這種情況嚇得臉如土色,都轉頭望著我,而我則是拿出四張驅邪符,一人胸口貼一張,然後才重新跑回坑邊,緊跟著我對楊詩雲說道:“詩雲姐,等會我會做法,你就站在與我與之對應的地方,到時候你用聚靈咒把這地方的煞氣聚攏起來,以往外溢,剩下的如果我不行的話,再讓你幫忙。”

“嗯。”楊詩雲點頭。

圍觀的群眾到底是好奇心勝於恐懼,再說人民團結的力量是無窮的,幾百人在一塊,還有什麽好害怕的,又都湧入廣場,遠遠站在十幾米開外瞧熱鬧。

我們四人回到坑邊,隻見六個警察和王小利相互抱成一團,嚇得臉如白紙,嘴裏叫的就沒消停過,大腿都沒入土裏,身子還在不住的緩緩往下沉落,這個坑就像個沼澤一樣,愈是掙紮,愈是沉陷的快些。

我蹲下身,衝著他們笑道:“感覺不錯吧,毀壞公物的好像是你們啊。”

“大……大師,我知道你道法很高,快救救我,你要多少錢我都肯給你。”王小利抬頭驚恐的看著我大叫。說實話,這小子長的倒挺有型,可惜滿肚子壞水,被利益熏心,浪費了一張好臉皮。

“我要你們家全部家產,你肯給嗎?”我不慌不忙的問。

“你……”王小利先是一怔,然後又忍痛叫道:“好,你隻要把我救出來,我什麽都給你。”

“你這是敲詐勒索,還蓄意謀殺警察,我一定把你送上法庭……”那個中年警察到這時候還嘴硬。

對這名警察的話我不在意,我笑了,不過聲音非常陰森,“王小利,我可是受了丁鳳芸之托過來收你命的,現在我改變想法了,隻是要你的全部家產而已,看把你心疼的,既然你這樣,那我就隻好按照丁鳳芸的要求做了。”

其實我說這些話完全是胡謅的,目的就是為了嚇唬這些人。

楊詩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聽到我這麽說,在一邊添油加醋的道:“他叫笑黃泉,想必你們警察肯定會知道的,因為就在今天淩晨的時候他從市警察局的停屍間內詐屍了!”

被楊詩雲這麽一說,那名警察眼睛瞪得很大,臉上惶恐之色更加嚴重了,而這時候,我打趣道:“詩雲姐,我這那裏是詐屍啊,其實我沒死,我這叫假死。”

“是是是,你沒有死。”楊詩雲笑著道。

我們的話在王小利耳中是那麽的刺耳,最後大聲吼道:“說!你是怎麽認識丁鳳芸這個女人的!”

“嗬嗬。”我笑了,“我說過,我是受丁鳳芸之托。”

“這不可能!那個****已經死了,你不可能是受她之托!”

我歎口氣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讓你在見一麵你口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