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

問話的是那名從一開始便一直在打量冷雲的女修。wWw,qUAnbEn-xIaosHuo,cOM

想了想,冷雲才回道:“煉丹,煉器,包括陣法都會。”

“你會布陣?”

這一回別說是身前的兩人了,就是一直跟在冷雲身後不遠處有些不離不棄的那名老者都直接在不遠處驚呼了一聲。

冷雲之所以直接將自己會陣法說出來主要是因為如果此時不說,到時他如果在離魂城內亮出了陣法之道那就絕對會引來麻煩,畢竟獸獄界不是九州大陸,這裏的不太平也造就出了很多在九州看來都有些不正常的規矩,其一便是這入城登記。

如果入城登記的東西與事實不符,不管是多登記了還是少登記了都有可能會引來麻煩,因為這會讓對方直接懷疑你是抱有敵意混入城中的,那時就算再有理也會被人針對調查,所以還不如直接全部說了,畢竟陣法師雖然遠比丹師,器師稀少,但也絕不是什麽絕世稀有的人才。

所以,隻要他不亮了一些太珍貴的陣法,一名普通的陣法師根本就引不起什麽太大的注意,最多是讓人覺得這人似乎有些高深,有些來曆罷了。

“會煉丹,會煉器,又懂得陣法,這可不是尋常勢力能夠培養得出來的,你真是散修?”

冷雲點了點頭。

對方一見也沒有深問,畢竟他們這裏隻是登記之處,而不是那種核查部門,所以兩人隻是明顯有些不信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便直接登記了起來。

沒一會,女修便遞給了冷雲一塊巴掌大小的金屬圓牌,在這塊圓牌的正中心有著一副惟妙惟肖的刻像,居然與此時的冷雲一模一樣。特別是那臉,甚至是連臉上的毛發也是一絲不差。

雖然冷雲早就知道了這離魂城的規矩,但還是被這森嚴的防禦措施給嚇了一跳。

“這身份牌無論何時何地也絕不能離身。不然很可能會被城衛當場擊殺,甚至他們都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可懂?”

冷雲一邊接過手中圓牌,一邊點了點頭。作為一個學了數十年陣法的人,他自然能夠感受到內裏的陣法氣息,隻不過這塊圓牌的陣法原理卻是冷雲絲毫也不明白的。但感覺上似乎還有佛禁以及妖族的氣息,總之給人的感覺很怪。

“好了,現在說說你是準備直接以靈珠繳納入城稅還是為本城出任務來代替。”

這個規矩冷雲同樣知道,而且如今的他也隻有一個選擇,“任務吧。”

兩人似乎並不覺得奇怪,因為眼前的冷雲明顯就是沒有辦法一次性繳納一年入城稅的人。

“那好,這是本城抵扣入城稅的任務名單。你可以自己選擇,但根據規矩,你進城後的三天之內必須要完成一道任務,然後今後每過半月,你必須在時間過去前完成下一道。不然你便有可能被城衛驅逐,甚至有可能必須要進勞役營,可懂?”

冷雲依然點了點頭,這離魂城簡直就是恨不得把所有進城的人都刮下三層皮,這也難怪不少的家族勢力寧可在蠻荒區域內朝不保夕也不願意進城來受所謂的長老會跟城主府盤剝。

就在這時,一直在不遠處站著的老者忽然走上前來,“小兄弟,不知你的陣道實力達到了什麽級別?”

冷雲有些奇怪的看了身後的老者一眼,不過他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的陣法達到了什麽級別,因為這個陣法級別的說法是獸獄界的獨有,而九州之上根本就沒有這些所謂的分級。

其實包括煉丹跟煉器,在獸獄界都有著詳細的分級之法,甚至嚴苛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在天女宮的典籍中,冷雲看到過關於這方麵的描述,在獸獄界,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包括陣法符籙都被細分為整整九個等級,而且這種劃分並不是你實力到了,修為到了就能夠自然而然的達到,因為獸獄界對於這些旁門的等級劃分是直接以考核來論的。

也就說是,不管是一級還是九級都必須通過各自的考試,如果考試不通過,那麽那怕你真實的本事在高,在某些時候某些地方也無法與那些考核等級高的丹師器師相比。

其中一個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在各城中的待遇,此時如果冷雲有著三級丹師或者器師的資格,那麽此時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在呆在這裏登記,早就有人像待上賓一樣的將他請進離魂城了。

另外也別以為三級就不高,因為根據獸獄界的考核方法,三級就必須能夠可以煉製出元嬰期到渡劫期能夠使用的丹藥,而且還必須能保證成丹的機率與數量。

因為在這獸獄界,很多時候煉丹煉器都不是為個人煉的,所以煉製這些丹藥不但講究產出,而且還講究把握。

而隻有級別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夠有機會煉製更高一級的丹藥,因為獸獄界中的宗門跟各城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材料讓人揮霍。

所以,在獸獄界中,懂得煉丹煉器的人非常稀少,因為一個合格的煉器師無一不是用大量的靈藥靈材堆就出來的,而在獸獄界這個將煉丹煉器材料都控製得極嚴的地方,想要學到煉丹與煉器之術,那簡直比直接成為一個宗門的核心真傳弟子都難。

特別是陣法之道,這東西甚至在不少的宗門中都被列為隻有長老以上的人才能有資格涉及到的高深傳承,那數量就更是少之又少。

冷雲直接搖了搖頭,“我也隻是學到了幾種粗淺的法陣,至於等級,暫時還沒有。”

坐於石屋前的中年男女修士掃一眼冷雲背上的搭褳,倆人倒是沒有直接對冷雲進行考核,因為這個核查在冷雲進入離魂城的三天之內就會完成,因為那時冷雲勢必得從那些可抵入城稅的任務中挑選一項,這一點離魂城倒是十分的開明,最少沒有玩指定那一手,不然其背後的可控製性那可就大了。

冷雲接過最後遞過來的任務名單。然後便直接向一旁的一線峽入口走去。

但卻沒有想到那老者緊接著便跟了上來。

“小兄弟,不知我們可否同行?”

冷雲有些奇怪的停了下來,這老者這般不依不饒的讓冷雲也有些惱火了。

老者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正好這時那輛由四匹飛馬拉著的飛車也跟了過來,老者連忙道:“小兄弟,我們坐進飛車聊可好?”

冷雲自然不會答應,因為飛車這東西就等於是一件組合型的法寶。誰也不敢肯定裏麵會不會有陷阱。

冷雲的小心顯然讓老者非常的尷尬,但老者依然沒有放棄,“這樣吧。我們坐在車轅上聊,這樣也可以省些力氣,畢竟這裏離離魂城可不近。”

直到這時,冷雲才總算點了點頭,畢竟進了這一線峽他就不可能像之前一樣坐著小黑趕路了,而讓他用直元趕路,此去真正的離魂城最少還有數百裏之遠。而且其中不少的地方都不能夠直接飛過,那樣的距離還會更遠,所以有輛便車那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坐定之後,老者直接將車夫給趕進了車廂,然後他直接坐在了車夫原本的位置上。

“小兄弟可是剛出師門?”

冷雲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老者顯然是誤會了冷雲的身份,“我倒是十分羨慕你們這些隱世古族的自在,雖然在蠻荒外域是危險了一點,但卻比百城之地更加的自在,也不必要擔心那些大宗門的盤剝。”

冷雲沒有說話,老者也似乎發現冷雲這人沒法用感情手段糊弄,想了想之後幹脆開口問道:“小兄弟應當沒有落腳點吧,要不在我們玄水閣當個供奉可好?”

說完,老者又緊跟著道:“我玄水閣雖然不大,但怎麽說也是離魂城裏排得上號的商號,而且我們玄水閣的後台可是玄水派``````”

“什麽,玄水派?”

冷雲聽到這終於忍不住驚呼出聲。

“小兄弟與我們玄水派有關係?”老者自然聽出了冷雲知道玄水派,心頭當好便是一喜。

“說起來我們玄水派也是當年傳承自上古時期的古宗大派,雖然現在是沒落了一些,但不是有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句話嗎,怎麽著我們玄水派也比那些新冒出來的二流宗門強上許多。”

冷雲哪還聽不出老者話裏的意思,想了想,冷雲幹脆問道:“玄水派可是那個上古時期水修第一大派的玄水派?”

老者一聽這話,高興得連連點頭,“不錯,派內的典籍可是記載了,當年我們玄水派可是原始界中的水修第一大派,那可是實打實的頂級宗門,隻比那些當年的大教弱上些許。”

冷雲一時間卻顯得有些失神了,說起來他如今手頭上倒是有著好幾份玄水派的道統傳承。

隻不過他所知的玄水派可是當年十萬年前的那次大遷徙之後的玄水派,也不知道十萬年前的玄水派與十萬年後的玄水派有些什麽具體的區別。

但最後,冷雲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玄水派的最強功法是什麽?”

老者一聽,高興的連忙接口道:“如果這事問別人你還真不一定能夠問得出來,但我卻正好知道,因為我那孫女如今可是派中的真傳弟子,她如今就修煉的是鎮派的玄水真功。”

“玄水真功?”冷雲一愕。

“不是玄水真煞?”冷雲不由反口問道。

“玄水真煞?那是什麽功法?”

冷雲一時間變得有些不確定了,因為在九州之上,一門功法一字之別就有可能就是天差地遠,特別是關於這種鎮派功法,那更是一字也不可能差,也不能差,更何況還是名字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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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