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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神盅是我們萬毒穀特有的修煉方法,就像你們的本命神器一般,隻不過你們的是法寶,而我們的則是有靈智的盅蟲,所以一旦向本命神盅立誓,那隻要一違反,本命神盅就會噬主,所以對於我們萬毒門弟子來說,這是最高的心誓,就像魔門的心魔血誓一般。wWW、QuAnBen-XIaoShuo、cOM”

說完,彩衣少手手心中再一次出現了之前的那隻銀色蝴蝶,道:“這就是我的本命神盅,幻靈銀蝶。”

對於萬毒穀,丹毒門的典籍中雖有不少的記載,但唯獨對其修煉的功法卻記之甚少,所以麵對這樣的情況,冷雲想了想之後也幹脆沒有再問下去。不過對於心魔血誓,冷雲在莫家城卻聽到過不少,畢竟月魔宗就是魔門宗派,而莫家的絕大部份的功法也大都是修魔的功法,所以對於心魔血誓這一魔門最高誓言他自然不會陌生。

當然,更多的還是彩衣少女給冷雲的感覺並不像是在說慌,對於這一點,從小與小黑一塊長大的冷雲還是異常敏感的。

而這時彩衣少女忽然開口道:“其實前輩花兩萬靈石買下這毒鉤記並不吃虧,如果不是丹鼎派如今在毒王城內太過於強勢,這個價錢絕對有大把的人願意要。”

說到這裏,彩衣少女忽然一停,之後沉思了一會才又接著道:“而且毒鉤記還有著它特有的傳承藥劑,就像這血蜈茶,就是毒鉤記特有的,如果前輩買下了這裏,這些也將是前輩的。”

“傳承藥劑?”冷雲不由愣了。

彩衣少女神情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道:“其實毒王城的十家藥鋪都有各自的獨門藥劑,這也是這十家藥鋪的立足之本,就像這毒鉤記來說,他就傳承了十二種獨門藥劑。”

“那你們為什麽要賣掉這毒鉤記?”冷雲想了想,問道。

彩衣少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自從丹鼎派進入毒王城後,他們好像看中了這些獨門藥劑,所以便開始打壓我們,如今已經有兩家被他們買去,剩下的八家,除了有五家實力較強,與萬毒穀關係較近之外,其餘三家,包括我們毒鉤記早已是喘不過氣來,不過另兩家的傳承藥劑早已是散佚大半,於是丹鼎派就盯上了我們,所以我弟弟才想幹脆將這毒鉤記賣掉,這樣既可以不違不得將傳承藥劑外傳的祖訓,又可以安心的前往萬毒穀修煉。”

說到這裏,彩衣少女眼角現出一絲朦朧,之後才又接著道:“前輩如果能將自己的身份瞞過丹鼎派,我想這毒鉤記對於前輩來說應當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畢竟如今想要獲得大量高階材料就隻有我們這十家。不然哪怕就是前輩孤身進山都有可能被丹鼎派盯上,就像我娘,就是想為我跟我弟弟煉一爐丹毒門特有的築基丹,於是就被丹鼎派發現了,最終不得不選擇自爆。”

“既然這藥鋪能夠獲得高階材料,那你娘為什麽又會進山?”彩衣少女說這番話時明顯不似在做假,不過冷雲還是有些奇怪的反問道。

聽到冷雲的這個問題,彩衣少女眼角終於滑過幾滴淚珠,最後轉過頭擦拭了之後才繼續回答道:“因為靈石,雖然我家有這毒鉤記,不過這些年丹鼎派一直在打壓我們,所以我家生意並不好,為了能夠省下一點靈石,我娘就自己進山了。”

說完,彩衣少女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轉過頭趴在一旁的桌上大哭了起來,那模樣,讓冷雲心頭都不由感覺有些發酸。

彩衣少女這一哭足足哭了小半個時辰,不過想想,冷雲也能夠理解,想來這些事情壓在她心頭已經很久了。

最終,彩衣少女終於止住了眼中的淚水,這才抬起頭,向一旁的冷雲道:“前輩還想要這毒鉤記嗎?”

對於彩衣少女的這個問題,其實之前冷雲一直都在考慮,所以冷雲一聽這問題便直接點了點頭,不過接著他又連忙開口道:“不過我手裏並沒有這麽多靈石?”

冷雲現在手頭上確實沒有那麽多靈石,雖然之前在神牙峰坊市中冷雲著實賺了不少,但如今他手中也不過萬枚左右,這還是冷雲在大量的材料下足足煉了半個月丹的成績。

彩衣少女一聽冷雲的這個問題,便皺起了眉頭,如今的她確實很需要大量的靈石,不然她也不會一口喊出兩萬靈石的價格。

當然,如果放在丹鼎派沒有進入毒王城之前,毒鉤記別說是兩萬靈石,哪怕就是二十萬靈石,她也肯定不會賣。

一見少女此時臉上的表情,冷雲心中忽然有些不忍,說實話,自從聽了對方之前的一番話,特別是她母親的遭遇之後,冷雲心裏便十分的不好過,因為這總讓他不由的想到怪老頭當年對他的好,似乎那時的怪老頭也經常為他外出尋藥,好幾次更是因此而受傷。

“我這還有一顆築基丹。”想了想之後,冷雲終於開口道。

“築基丹?”原本還滿臉低落的少女臉上立馬現出了一臉的驚喜,“前輩,是丹毒門的那種築基丹嗎?”

冷雲苦笑著點了點頭。

少女神情立馬幾度變幻,似乎她正在思量下一步該怎麽說,最終,少女帶著一絲羞赧開口道:“前輩,你看這樣好不好,一顆築基丹,您再給我兩千靈石。”

冷雲立馬一愣,尋常築基丹的價值一般就不低於五萬靈石,而丹毒門的築基丹還要高於這個價錢很多,原本他還想看在出自同門,以及怪老頭的麵子上給上一顆,但沒想到對方居然不但不補償他,反而還提出要加兩千靈石,這讓冷雲的臉不由的就冷了下來。

彩衣少女明顯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連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開口道:“前輩,您別誤會,這兩千靈石主要是為了拿出來給別人看,至於築基丹的價格,晚輩以後一定會補還給您。”,

說到這裏,彩衣少女臉上透出一絲羞紅,又接著道:“我家現在隻剩下十枚靈石了,所以。”

就在這時,之前離開的少年忽然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之後更是直接衝進了女孩之前布下的法陣。

“姐,不好了丹鼎派的人又來了。”

少年的話剛落,門外忽然走進了三名中年修士,其中一名冷雲透過法陣看去,大約有築基中期的修為,而另外兩名則全部是築基初期的水平。

一見這三人施施然的走了進來,彩衣少女臉上的神情立馬就變了。

三人進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屏風後的法陣,一時間,三人的眼神立馬淩厲了數分,之後沒等陣內的彩衣女孩開口,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忽然衝著法陣高聲道:“程家那丫頭,你家欠我們店裏的靈石到底什麽時候還!我們掌櫃說了,如果你們再還不上,這毒鉤記就隻能抵押給我們了,到時可別說我們欺壓你們姐弟倆。”

彩衣女孩神情一連數變,之後連忙向一旁正有些不明白的冷雲道:“前輩,這三人就是丹鼎派在毒王城的修士,呆會您先別說話,我先出去將他們打發走。”

說完,彩衣女孩連忙跨出了法陣,三名築基修士見彩衣女孩走了出來,神情都不由的又冷了幾分。

“見過三位前輩。”彩衣女孩明顯比其弟弟沉穩許多。

“哼!”築基中期的那名中年修士根本就沒有理會彩衣女孩的客氣,之後又接著道:“程家丫頭,你爹當年欠下的靈石現在可差不多快二十年了,你們程家是不是也該把這筆靈石還上了?”

彩衣女孩一聽這話,先是非常平靜的施了一禮,之後才道:“前輩,不是晚輩不願意還這筆靈石,隻是這些年晚輩一直在打聽我爹當年是怎麽欠下的這筆靈石,隻不過一直還沒有找到頭緒,所以還請幾位前輩再寬限一些時日,等晚輩打聽清楚了,一定將所欠靈石雙手奉上。”

“哼!”聽了這番話,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又是一聲怒哼,之後又怒聲道:“什麽打聽!你們又不是沒有看到過你爹當年立下的字據,上麵白紙黑字的寫著所欠的靈石數量,還有你爹的獨門印記,難道這也有假不成!”

聽了這番話,女孩原本平靜的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濃濃的恨意,不過好在這絲恨意消失得很快,之後女孩又平靜客氣的開口道:“前輩,那份字據是真是假,當年早有公論,我想不需要晚輩再重複一遍了吧!不過我們程家也不是不認賬,隻要前輩能將我爹當年所借靈石的去處查出來,晚輩保證一塊不少的全數還上。”

築基中期修士的臉上立馬流過一絲羞怒,之後更是沉聲道:“程家丫頭,看你這打算,你是準備不認了?”

說完,他的目光直接望向了冷雲所處的法陣,之後一臉冷然道:“這位道友,這毒鉤記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盤下的,你之前最好打聽清楚了,不然可別怪我們到時不給你麵子。”

說完,築基中期的修士沒有再理會所有人,直接就走了出去,不過經過這麽一鬧,外麵的街道明顯的又冷清了不少。

最後,彩衣女孩強忍怒火重又走回到法陣之中,這時,冷雲才開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不過沒等女孩開口,一旁的少年已經一臉悲憤的開口道:“還不是丹鼎派算計我們家這鋪子,我爹死了兩年之後,他們才拿出那張字據讓我家還靈石,誰知道那字據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有那畫押,那根本就是假的,我爹的每一個畫押都會有不同,根本不可能出現兩個完全一樣的畫押。”

聽完少年的這番話,冷雲似乎有些明白了,不過這時一旁的彩衣女孩卻開口道:“前輩,這事跟您無關,總之賣掉這毒鉤記之後我就會帶著我弟弟進萬毒穀,而且之後的幾十年肯定不會再出來,到時如果他們再找來,您就讓他們去萬毒穀找我們姐弟就是。”

冷雲雖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會像對方說的那般簡單,但想了想之後,冷雲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一枚築基丹,兩千靈石對他並不算什麽,但對於這對姐弟則肯定是天大的事情,看在其母親,或者有些淵源的份上,能幫就幫一點,至於後麵的麻煩,到時再看,就算最後真的什麽也沒有得到也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