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又添變數(八)

的士司機的叫罵聲,將文道白從沉思中拉回到了現實,也將靠在窗子上昏昏‘欲’睡的韓茹娟驚醒了過來,“司機大哥!出什麽事了?咦!怎麽停下來了?”韓茹娟問道,“兩位,很是不好意思,車爆胎了,該死的,這輪胎的質量也太差了,我又沒有備胎,所以,那個,真得不好意思!放心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再想辦法將你們帶回市裏,但是今晚,真得隻有委屈一下了!”“啊!這樣子呀,這可怎麽辦,現在都是晚上十一點了,並且,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們在這車裏過上一夜吧,那我們可受不了!”韓茹娟有些不滿地說道。

“假如,你們想省錢的話,那麽,在我車上過一夜,我也不反對,並且,我也不收你們的錢,但是,聽同行的朋友說,這附近,好象有幾家旅館,是建在路邊的,專‘門’為那些在晚上開夜車的司機,和錯過了宿頭的客人服務的,我有好些個同行朋友住過,住宿費也不貴,一人一個房間,才二十元!”“如真有那麽一個旅館,那是不錯,總好過呆在著車裏過夜好!”

時間不大,文道白和韓茹娟便出了車,隨著章姓的士司機慢慢前行著,不一會,在十二點之前,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家名為夜如歸旅館,隻是,那旅館是孤零零地立在那,燈光似乎看上去也有些慘淡。

“司機大哥!你說得應該就是這家旅館吧!”問道白隨口問道,“不錯!應該就是這家了,我也是聽朋友說的,隻是,又些出入,按理,應該有好幾家的,為什麽隻見到一家呢?”“有一家旅館就足夠了,要那麽多家做什麽?”韓茹娟有些氣不過那的士司機,要知道,原本,今晚,他是回丁雲楓的住所睡的,都是因為這可惡的的士車司機,害她要在外麵住宿。

“嗬嗬!說得也是,管他一家還是幾家,隻要能湊合著過一夜就行了!”說著話,那章姓司機已是帥先進了那家旅館,文道白則是一前一後緊跟了上去。

旅館不算很大,但還算幹淨,在前台處,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還算不錯,竟然是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正在打著盹,“老,老板娘!我,我們要住宿!”章姓司機吃吃地說道,兩眼緊盯著那‘女’子。

見那司機有些失態,文道白暗自奇怪,忍不住也看向了那個前台的‘女’子,隻一眼,頓時,文道白就臉一紅,暗自搖頭起來,原來,那在打盹的‘女’子,已是有些**外‘露’了,難怪那司機會失態,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啊!是貴客到了,歡迎光臨!歡迎光臨!”那‘女’子被司機的話給驚醒,麵‘露’微笑地說道,根本沒在意那章姓司機吃吃的目光,也許是習以為常了,“給,給我,我們來,來兩,兩個房間,我,我一個人一個房間,他們倆口子一個房間!”“你胡說什麽?誰和他兩口子了?這位大姐!給我們來三個房間,一人一間!”韓茹娟搶著說道,並且,還恨恨地瞪了司機一眼!

“嗬嗬!算你們運氣好,剛好還剩三間!”時間不大,那‘女’子已是將文道白等三人安排住進了二樓的三間房裏,房間雖不是很大,但裏麵布置得還是‘挺’溫馨的,至少,讓韓茹娟肚子裏的氣也消了不少,因為走了半個小時的路,身上已是出了一些汗,韓茹娟決定先洗上一個熱水澡,然後再睡。

因為條件有限,房間的衛生間裏沒有裝熱水器,沒辦法,韓茹娟隻得提這一個桶去廚房了,聽那老板娘說,廚房裏有熱水的,廚房是在一樓,說也奇怪,走在路上,韓茹娟心裏有點怪怪的感覺,要知道,現在還是十二點多,要是在市裏,這個時候,還是能夠聽見不少的聲音的,不說人聲鼎沸,至少,還是能聽見人的談話聲,或者其他,汽車什麽的聲音的,但是,此時的韓茹娟,走在去一樓的階梯上,卻是聽不見任何的聲音,要知道,這旅館是在路邊上的,至少,汽車開動的聲音也該聽見才對。

雖然很是‘迷’‘惑’,但韓茹娟也沒做他想,畢竟,身上的汗臭味讓她更是難以忍受,不一會,她就來到了廚房,廚房裏隻有一盞暗淡得燈光,將整個廚房照得朦朦朧朧,“真是個小氣鬼,連個象樣得燈都舍不得,也就隻有迫不得已的人才會住這破旅館的!”韓茹娟心裏暗自罵道。

慢慢走了過去,聽老板娘說,廚房裏有一口大鍋裏燒著熱水的,很快,韓茹娟就發現了一口冒著熱氣的大鍋,想也不想,就走了過去,揭開鍋蓋,韓茹娟正想拿勺子舀熱水,突然,韓茹娟尖叫了起來,並且,將勺子一扔,水桶也不要了,就要往外跑,原來,在無意中,她看見,在那鍋裏,在那煮沸的水裏,正漂著一個‘女’人的頭,上下翻騰著,天!竟然是那老板娘的頭,老板娘方才還好好的很她說過話,怎麽她的頭顱會在這大鍋裏了呢?看到這一幕,怎能不讓韓茹娟嚇得尖叫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幾步,就差點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出什麽事?看你嚇得這個樣子!”是‘女’子的聲音,並且,還有點熟,天,竟然是旅館的老板娘,頓時,韓茹娟就呆了,也不知道是被嚇呆得還是什麽的,總之,隻是吃吃地看著那老板娘,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喂!我在問你呢,出什麽事了?你光看著我幹嘛?難道是我臉上長了‘花’了?讓你這個小姑娘也著‘迷’了?”那老板娘笑著說道,“啊!那,那個,你,你是人還是鬼?”好一會,韓茹娟才驚醒過來,吃吃地問道,臉‘色’還是那麽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也許,在二十年來,她還從沒經曆過如此凶險之事,所以,有些不知所措了,自然,連話都有些說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