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落石出

這時,文道白才有些吃驚了,怎麽會出現這些離奇之事?難道說是一些什麽征兆不成,想到這,文道白臉‘色’一變,原來,他不由想起大師袁智通長老的話語,對於你們將來的悲慘命運,我隻能報以同情,而無能為力,雖說,我不能有能力幫你們,到我還是可以給你們提出一些很好的建議,為你們道出一些玄機,希望你們能夠領悟,如此一來,你們能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會大上很多的,所謂離奇之事,就是因為它的發生常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常常會逆著人們固有的思維發生,如果說,它是順著人們的思想在發生著,就不是離奇之事,而是習以為常之事了,所以,能不能將離奇之事看得習以為常,就是關鍵中的關鍵了,隻要你們能做到這一點,我想,你們離脫離險境也就很不遠了,我還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們,接下來的一個月,是你們倆生死悠關的一個月,如果說,你們能‘挺’過這一個月,那麽,你們命中的貴人就會出現,也就是說,“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日子就會到來了,隻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難道說,自己現在的遭遇正如智通長老所說得?也就是說,自己已是處於凶險之中了?還有,那次去金龍寺,還有一個韓茹娟的,難道說,她也會遭遇和我一樣的凶險?想到這,文道白再也沉不住氣了,放下牙刷,拿出手機,撥通了韓茹娟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聽到這,文道白急了,又撥了譚夢胭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兩個人的電話都沒打通,難道說,兩人都出事了?文道白臉‘色’變得蒼白不已,正準備跑去譚夢胭處看看,畢竟,譚夢胭今晚也值班的,並且,離得也不遠,“這麽晚了!譚夢胭和韓茹娟也許是睡著了,關掉手機也很正常,我這麽冒然跑去她們那,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也許根本就沒什麽事?是不是我多慮了?”

想到這,文道白最終還是放棄了原先的想法,譚夢胭應該會沒事的,不然,早就大喊大叫了,很有可能,早就跑到我這裏來了,再說了,醫院裏也有其她人值班,她也許是和其她人在一起了,我去他們那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想到這,文道白心裏頭放下不少,也許是方才過於緊張,如今立時間放鬆下來,不禁有了些倦意,倒在值班室的‘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忽覺身上傳來陣陣的寒意,令錢宇打著冷戰地醒來,慢慢睜開睡眼惺惺的眼睛,突然,他睜大了眼睛,兩眼緊緊地盯在‘床’前不遠處,一動不動,神情很是驚恐!

文道白隻見,在他‘床’前竟然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是那麽模糊,仿佛是霧裏看‘花’般,時隱時現,無論他怎麽努力,就是無法看清那人的廬山真麵目,但依稀可以斷定,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形,因為,在那人腦後有著長長黑影飄動,那一定是長發了!

看到這,文道白很是震驚,這會是誰,怎麽會站在我的‘床’前,她想作什麽,還有,我的‘門’可是關得緊緊的,她又是怎麽進來的,難道說她是一個‘女’鬼?

想到這,文道白又是一陣緊張,這一段時日,他遭遇的恐怖事還真不少,今晚再次遇上,也不算奇怪了,隻是,這一次,文道白感覺,在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恐慌,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仿佛是內心深處的戰戰驚驚。

是不是我眼‘花’了,產生了幻覺,人在某種特殊情形下是會產生幻覺的,就如我現在這種情形,我是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大腦許多細胞不是處於工作中,因此產生幻覺純屬正常,也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文道白在心裏自我安慰道,想到這,文道白用兩隻手拚命地‘揉’了‘揉’眼睛,好一會才放手,睜開眼一看,心裏一片坦然,看來,還真是自己眼‘花’了,原來,他再次睜開眼,‘床’前已是空‘蕩’‘蕩’的了,哪有什麽白‘色’影子,根本就是幻覺。

此時,文道白有了一些‘尿’意,隨手打開‘床’頭的開關,還是沒電,沒法子,隻好拿起手電,低下頭,準備穿鞋子,忽然,他臉‘色’大變,在地上,離他鞋子不遠處,竟然放著一瓶酒,好象是紅酒,但是,瓶中的酒的顏‘色’卻很是詭異,不是純紅的,而是淡紅中透著黑,並且,那黑‘色’還在紅‘色’中翻騰,文道白湊近仔細看了看,不一會,臉‘色’就蒼白一片,沒有一點的血‘色’了,原來,酒中竟然爬著無數隻蟑螂。

看到那瓶酒,文道白心裏突然間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並且,自己的胃口也開始在翻江倒海般,喉嚨裏有了‘欲’吐為快的感覺,嘴裏苦苦的,澀澀的,似乎聞到了隔夜的餿餿的飯菜的味道。

文道白情急之下,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就跑向了洗手間,打開蹲盆,沒頭沒腦地嘔吐起來,先是一些飯菜,最後是黃膽水,直到再沒什麽嘔吐了方才停止下來,臉‘色’變得蠟黃蠟黃的,眼睛也失去了應有了光彩。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的‘床’下怎會有一瓶紅酒,裏麵還是爬滿了蟑螂的,要知道,我可從不喜歡喝紅酒的,也不知道為什麽,從小,他就對紅酒很反感,也從未買過,還有,我怎麽看見那把酒會有嘔吐的感覺,好象那酒頭很是邪惡似的,一想到那瓶酒的樣子,文道白情不自禁又幹嘔起來。

好一會才恢複過來,太奇怪!我還是要回臥室去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我的‘床’下會多出一把古怪的斧頭,會是誰的惡作劇!

想到這,文道白又急匆匆地趕回臥室,打著手電,四處找起那把古怪又邪惡的紅酒來,他再一次震驚了,他將整個臥室翻了一遍,卻再也找不到那把令他嘔吐不已的斧頭,似乎它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難道說又是我的眼‘花’不成,可是,我的嘔吐可是真實的,因為,我的嘴裏現在都還有黃膽水的苦味,既真實,又是那麽的虛幻,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文道白不由暗地裏自問,回答是,我怎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