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2.不速之客

喝酒的人都知道,不管喝多少可能當時不覺得酒上頭,但隻要一出去吹著涼風,當時酒勁就往頭上湧,腦袋就像要炸開一樣嗡嗡直響。頭實在疼得不行了,我自己用手按了按兩個太陽穴,迷迷糊糊地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可就在我馬上進入夢鄉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得吱呀一聲。門我肯定是從外邊鎖上了,能發出這動靜的也就隻有窗戶了,對,是窗戶,王老道還特意囑咐,窗戶可不能插上,插上了魂魄就進不來了。

我的頭雖然迷迷糊糊地,但意識還在,所有五官的直覺也在,鼻腔中曼陀羅草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刺激著我的嗅覺,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我努力想睜開眼睛,但卻說什麽也掙不開,眼皮很重,重的就像被綴著一個鉛塊一般。

又是咣當一聲,窗戶被外邊的寒風徹底吹開了,不時地來回開合左右碰撞著。我知道,是張鐵雞回來了。

我原以為鬼魂走路或者行動是應該沒有一絲一毫動靜的,但沒想到,窗戶被打開以後,緊接著就是嘩啦啦叮叮當當的動靜,好像是有人在外屋地下的櫃子裏翻找著什麽,裏邊全是老爺子製鎖開鎖的金屬工具,動作大了就會有這種響聲。

這老頭要幹啥?莫非他的東西就藏在櫃子裏?我心中狐疑著。

不大一會兒就又聽到張鐵雞從外屋地下走到了我們這屋,腳步聲一直延伸到了炕頭然後就沒了動靜,他在盯著我們看,這一看就是將近一分鍾。我心裏可是開始有點發毛了,這老頭要幹嘛?看我倆幹啥?都說死人與活人本身就是陰陽相隔,在南方兩廣一帶有一個說法,說人死後如果誤埋入了養屍地,屍體也是回魂夜詐屍,這僵屍起屍以後第一個要禍害的就是自己的親戚朋友,專可熟悉的禍害。可以說人死後的是非觀與生前完全是相反了。這麽一想,不免覺得自己今晚的做法有些唐突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有海東青扳指在身,你若真有什麽不軌也休想近我的身,再說耗子也是中了努爾哈赤詛咒的人,幾乎與活死人沒有什麽區別了,你也不能把他咋地。心裏多少也稍安了些,隻是,背後發毛,加上窗外的寒風嗖嗖地往屋裏吹,弄的渾身汗毛直豎。

“嗯……海月……小美人……*……”這時,耗子冷不丁喃喃自語這麽一句。

我能明顯感覺到耗子一出聲驚到了我們麵前的人,他的腳步向後退了一步,正好頂在地上的桌子。

我心中隱隱覺得好像不是那麽回事了,莫不是我們拘來的不是張鐵雞的魂魄?又過了會兒,他看耗子翻了個身又打起了呼嚕,這才有開始進行了下一步動作。他輕手輕腳地翻起了炕下角上的小櫃,這櫃子一般都是放被褥的,盡管他的動作很輕,但夜實在太靜了,根本逃不過我的耳朵,他的手在每一層被褥間仔細的搜索著,不知道到底要找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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