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我邪惡了

當然佟書記也是個好客的主,我們又是佟大海的朋友,自然是盛情難卻,從下午三點開始喝,喝的頭昏腦漲,一看表,好嘛,馬上八點了。東北的農村到了晚上沒什麽節目,無非就是幾家幾戶湊到一起打麻將,推牌九,沒了農活閑著也是閑著。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懂得農村的習俗,便說自己不勝酒力,主人家也不必再陪我了,你們晚上如果約了麻友去便是了。

老爺子這才想起為我們安排住處,問我們三人是什麽關係。我看了看倒在炕上的小蘭子,又看了看滿臉喝的紅撲撲的美惠,說:“美惠是我媳婦兒,蘭子是美惠的親妹妹。”

當然這話都要通過美惠來傳達,我對滿語是一竅不通。

美惠激靈下眼睛瞪的老圓,反正有點喝多了,也看不出來是羞澀的臉紅,還是酒意上頭了,倒也免去了尷尬。她猶豫了片刻,嗚了哇啦的還是為我翻譯了過去。

我們倆是夫妻,蘭子又是美惠的親妹妹,自然也沒太多不方便,畢竟山裏人民風淳樸,對姐夫戲小姨子這個說法還不太認同,於是把我們三就安排在了西廂房。然後爺倆不知跑去哪家搓麻將去了。

我倒不是故意要占美惠便宜,隻是我們三都是自己人,終究還是方便一些,而且如果晚上有什麽“活動”,我總不能在人家爺倆屋裏躡手躡腳的再跑出來與她們匯合吧?

入了冬,農村的夜晚總是靜悄悄的,時而誰家的大黃狗狂叫幾聲,時而還會傳來麻將洗牌的稀裏嘩啦。這已經成為東北農村固有的一個生活節奏,千百年不變。蘭子臉也沒洗,上了炕倒頭大睡,這丫頭對鄉下的生活很適應。

美惠擱睡在中間,雖然沒有動靜但我想她和我一樣,也是無法入眠,心裏七上八下。

“睡了嗎?”我問。

“沒有,幹嘛?”她答。

“哦,沒什麽,我也沒睡。”

“哥,明天我們幹嘛?”她趕緊找了其他話題。

“明天上山吧,看看在山裏能不能找到什麽佟佳氏先人留下的蹤跡”

“哦……”

屋裏的氣氛再度恢複表麵上的平靜,我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撲通撲通心跳的聲音,當然,還有美惠的。

農村的火炕入夜以後便不再添柴火了,憑著餘溫可以挨到後半夜兩三點鍾,這階段火炕都是溫的,人躺在上邊暖暖的,不過因為住了火,屋內的溫度其實不高,也就是十一二度,所以還是需要蓋上後背。蘭子這丫頭喝多了,在炕的另一頭手蹬腳刨的,把美惠本就不大的地盤又往我這邊擠了擠,就被子也踹到了一邊去。

雖然此時火炕暖和,但到了後半夜容易感冒,我伸手隔著美惠去拽她倆的被子,想給蘭子重新蓋上,也許是第一次跟自己的女神距離的如此之近,而且竟然挨在一起睡覺,心裏不免有些羞澀,緊張。黑咕隆咚的一抓,沒想到蘭子翻滾到了炕角處,抓了個空,再一伸手,正好抓住了美惠那柔軟纖細的小手。忽覺美惠身體猛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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