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古鬆懸屍

眾人跟著腳印一路向西,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前邊出現一道山嶺,山嶺的斜上方遠遠看去是一個破舊的涼亭,上邊的匾額正是滿語寫著君別亭。但亭子中並無半個人影。四人上去一看,涼亭中的青石板地麵上散落著一些紗布和血跡,看來這群人在此處稍加修正,給受傷的同伴包紮了傷口。

涼亭上方按照當時的習慣,也是彩繪了壁畫,畫的是扈爾漢與代善貝勒曾經並肩作戰馳騁沙場的一幕。這些本是在平常不過了,整個涼亭也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我和美惠意思了下照了幾張相,當把鏡頭移到轉角處上山時,赫然發現涼亭北側上山路前出現兩顆蒼鬆,這兩棵古鬆可是不得了,高的抬頭一眼望不到樹冠,樹皮的紋路密密麻麻地扭在一起一個個小疙瘩仿佛是扭曲的人臉,樹身粗壯無比,看著樣子我們四人都很難合抱。

兩棵蒼鬆左右呼應,一棵樹身呈褐色,一棵呈黑灰色,因為上幾日的風雪,把這兩棵奇異蒼鬆上的針葉也壓落不少。每一根針葉都手指一樣粗,而且針葉上竟然還出現一道道的淺色紋路,這鬆樹品種別說我了,就連從小一直生活在大興安嶺林區的大寶也是連連稱奇。

冬日裏山中的蘚類植物已經枯萎,鬆樹這種樹種因為是針葉植物所以並不遮風,山裏風大,一股股刺骨的西北風打在這兩棵蒼鬆那高聳入雲的樹冠上,鬆樹的職業都是一坨坨地托起潔白的雪花,風一吹,上邊雪花零零散散地揚了下來,有些落入我們的脖頸子裏,不免渾身打了個哆嗦。

在東北無論城裏鄉下這是一種常見的景象,隻是蘭子一抬頭,想看這片雪花王娜邊飄她好奪到背風處。這一抬頭不要緊,嚇的媽呀一聲。

指著高聳入雲的樹冠結結巴巴道:“雙哥,上邊……上邊有人……掛著死人!”

我抬頭一看,也是心頭一驚,原來左右兩棵古鬆的樹枝上分別掛著四具死屍,左右各兩具,風一吹在枝頭上搖擺不定,死屍本沒什麽可怕的,但怪就怪在這幾具屍體正掛在最高的枝頭上,距離地麵少說也有二十多米。鬆樹不像其他樹種,全身隻有樹冠上生長枝葉,下邊連樹杈都沒有,圓圓的樹幹根本無處吃力,沒有專業設備很難攀登,就算是這四個人有專業設備,難不成他們是死了以後自己爬上去的?

拽著他們趕緊退到了君別亭裏,生怕一會兒風大,這幾具屍體再從上邊掉下來砸到我們。

“哥,你看他們穿的,好像跟昨晚上死的盜墓賊一樣,應該是一夥人,怎麽他們從山下重新跑上來都上了樹集體上吊?”美惠問道。

對於眼前這詭異的場景我也無法解釋了。大寶高喊著說什麽這是這夥人對佟佳氏先祖不敬遭了報應。

如果不是這幾具吊在枝頭的死屍有點晦氣,我真想給這兩棵照幾張相片,帶回去肯定轟動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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