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1.馬家屯的往事

我皺了皺眉頭,也是麵露男色滿臉的愁雲。不用說了,我體內的詛咒雖然還沒有發作,不過也是遲早的事,相信如果去照x光情況也不容樂觀,看來留給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我和耗子就像兩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如果這病毒真的傳染給了別人,後果將不堪設想,土爾扈特人的悲劇絕對不能再次上演在我倆身上。

“也不知道為啥,這兩天就開始見到血紅色的東西特別有食欲,尤其是帶著腥味的血。”耗子低著頭小聲嘟囔道。

“哥,你要不要明天也去醫院看看呀?”美惠擔心我的安慰。

我搖搖頭。“別了,還去照什麽x光,估計我比他好不到哪去,眼下咱們還是先想辦法算出下次烏鴉神廟現世的時間吧。”

“耗子,你還記得咱倆上初中時候去遼寧本溪務農吧?那個山裏的屯子叫啥來著?”

“啊,你說我掉分窟窿裏那次是吧?哈哈……這不是咱想去偷土豆嘛,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事了,話說回來,這麽多年了,還真挺想那屯子的,也不知道老海家還在不在那嘎達了,當初對咱倆可挺好的。”耗子也想起了我們那段蹉跎的青春歲月,滿心的感慨。

那屯子叫馬家屯,東北的鄉下地名很有意思,都沒啥學問,很多基本上都是以前年代居住在當地的大家大戶的姓名定下來的,像這馬家屯聽說就是以前還沒闖關東的時候,當地有個巨富上人,姓馬,具體名字就不曾考證了。十幾年前我們去務農的時候,山裏有條橋的名字都是人家掏錢修的,名叫馬家橋。

屯子裏大多數也都是老馬家的後代,一個個家裏都有著族譜呢。務農嘛,自然都會像文革的之情下鄉一樣,三兩個住在一戶農民的家裏,平時上課就在村小裏,沒事就各回各家了。我和耗子就住在一家姓海的人家裏。海家在方圓百裏之內是個獨姓,可卻也是當地的坐地戶,我們管戶主叫海大叔,海叔人不錯,那時候四十來歲,膝下也每個兒子閨女啥的,我倆小時候都是油嘴滑舌的,偶爾叫兩聲幹爹,老爺子自然是歡喜的很,對待我們就像自家孩子一樣,所以我們對那段記憶格外深刻。

聽海大叔說,他們家是嘉慶年間從關裏搬來的,那時候此處還是滿人的地界兒,所以屯子裏也一直留下許多滿人的習俗一直延續至今。比如豐年過節,老人們還要跳薩滿舞,見了屯子裏的老人還要打千禮、抱見禮、磕頭禮,還有房屋的朝向啊,屋裏火炕的位置之類的,一直都延續著老滿人的習慣。

那次耗子闖禍,半夜跟我去偷土豆吃,怎料在後山迷了路,遇到了鬼打牆,最後竟然他一腳踩空掉進了墳窟窿裏。那時候歲數小,的確把我倆嚇的夠嗆,雖然從分窟窿裏爬出來了,但可再沒敢亂走,硬是在山中飽受風寒凍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帶回了屯子,還是人家海大叔為我們請來了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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