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火攻

“你別去了,昊哥,你抽顆煙不?”說著,我給他扔過去一根煙。

耗子不懂,傻嗬嗬地看著我。

“愣著幹嘛?他們都是紙人幻化出來的!我是讓你用煙頭燙!”我衝耗子喊道。

耗子哈哈笑了出來,衝我指數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我這一招真湊巧了,別看美惠這真槍實彈的跟他們打無法擊破,但耗子點著一根煙,直接伸過去一戳,當下就給那紙人的腦袋瓜子燙出一個窟窿眼來,疼的他立馬倒在了雪上來回翻滾起來,不大一會兒雖然那紙人腦袋上的灼熱是被雪浸涼了,可卻也全身濕漉漉的,這紙人一被白雪打濕,立馬現出了圓形。就好似咱們以前見到誰家有喪事時,在靈堂左右用紙糊的童男童女一樣,再也不動了。

這招百試不爽,片刻間,六個紙人全都現出了圓形一動不動的倒在了雪地裏。山嶺之中一絲陰風刮過,隱隱地我聽到陣陣令人毛骨悚人的鬼哭狼嚎的動靜。

衝上前去趕緊把老爺子抱起來捏人中,喊了好幾句,這才把他喊醒,他晃蕩晃蕩腦袋,摸摸後脖頸子處的小針眼直咂舌。

美惠走過去翻過來一個紙人一看,跟我說,原來這些紙人的手上都用古斯通語寫著一個“迷”字。這應該也算是一種薩滿的詛咒,可以使人短時間陷入睡眠。

“這是哪兒嘎達呀?你們是誰?非帶俺來這兒幹啥?”海大叔的腦袋還是有些不清醒。

“幹爹,你仔細瞅瞅,是我們呀,我是無雙,那是耗子,你還記得嘛?小時候我們在你們家住,學校組織我們來學農,耗子半夜起來偷土豆,還掉分窟窿裏了,是你請屯子裏的老薩滿給我們驅的邪。”我提醒他。

他從雪地裏站起來,看看我,看了看耗子,努力回憶著十幾年前的事。“哦,哎呀,俺就說呢,哈哈……原來是你們倆小子!你們倆咋過來了?哎?剛才那幾個髒東西呢?”

我指了指雪地裏的幾個紙人。“幸好我們來的及時,要再晚半個點,您老恐怕……”

“幹爹,他們抓你幹啥?你是不是最近惹啥仇人了?”耗子問他。

老爺子還想像小時候那樣左右手摟著我倆肩膀,可此時我倆已經比他還高了,他那蒼老的臂彎早已不像前些年那麽偉岸,不,不是他老,而是我們長大了。

“好啊,你們倆小子,真是長大了,這一晃,都快要二十年了,俺就說嘛,小時晚一口一個幹爹叫著,這咋也回來瞅瞅呢?這下可好,俺這幹爹沒白當,真是得了你倆繼了。走,這死冷寒天的,別在野地裏凍著了,跟俺回家,咱爺們好好喝點,幹爹再跟你倆細說。”老爺子見了我倆十分親切,雖然過去了十五六年,但一點不顯生分,依舊像自己親兒子一樣。

這時他才意識到我倆身側還有兩個丫頭。

“哎喲,這還帶倆呢?這咋地?俺兒媳婦兒?哈哈……好啊,好啊,走走走,一起跟俺回去,這真是咱屯子裏人說的叫啥來著?是福不是禍,非但不是禍,反而把俺倆幹兒子給招來了。雖然俺海家無後,可能有你這倆大小子做幹兒子,也是三生修來的福分!”老爺子樂的合不攏嘴。他的脾氣十分好爽,是典型的東北爺們性格,與美惠和麗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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