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受傷太重了,要不然你肯定能對付他是嗎?”
“我?我肯定幫你們,可是我發現我現在力氣都沒了,更別說用魔法了。所以隻能等我好了以後了。”
“所以我要把你快點治好,那樣那壞蛋就不敢威脅我師父了。”
“你?謝謝你,可是我覺得自己的傷真的很難治好了。你師父說得對,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受這種傷了,第一次我差點就沒醒來。這次?幸好遇見了你師父。”
“還有我!”
“嗬嗬!嗯嗯!還有你!”
“怎麽?不相信我?我治病也很厲害的,師父都這麽認為呢,你知道吧?師父把你交給我了,也就是說,你的病我就可以治好了。”
“真的?!”
“嗯!不過??????給你紮針還是要師父才可以的,我看了針都怕,別說要把他紮進你的肉體了。你知道嗎?看到師父把針往你身上紮,我的心都在痛。”
“那?你下次就記得不要看了呀。”
“可是師父說要我看呀,不看他會生氣的,我師父脾氣我可是知道的。要讓他生氣了,我就要一直搗藥,會很久沒有自由的,想玩都不可能了。”
“所以為了能自由的玩,還是看吧。”
“隻是看就好了,恐怕師父是要我來給你紮針呢。”
“啊?你會嗎?”
“我也隻是知道穴位而已,不會紮,而且手拿著針都會發抖呢。”
“天啊,你還說你師父把我交給你治療?你可千萬不要答應你師父啊,我肯定被你紮成蜂窩了。”
“看把你嚇得?我就偏要紮你,我紮,我紮紮紮??????”墨蘭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周小飛的胸口比劃著。
“救命啊!我要死了??????”
墨蘭蘭與其是紮還不如是撓癢癢,周小飛在**翻滾著身體躲避著墨蘭蘭那纖纖細手。
墨蘭蘭也知道周小飛沒有什麽力氣,所以手也是撓癢癢一樣,不是真的紮,倒像是摸。
所以看著飛兒被自己摸得,已經快笑出了眼淚了,才疼惜的不再撓癢癢了。
“對不起,你還生病呢,我就這麽折磨你。”
“這也叫折磨?沒有啦。別多想了,你又不是真紮我。”
“飛兒?”
“嗯?”
“講講你的故事好嗎?你一定殺過很多壞蛋,然後有很多精彩的事情吧?”
“我?我沒有故事……”
“才不信你?”
“……”關於自己?周小飛的回憶完全是苦澀的,他不想回憶,更不想提及。
周小飛突然的冷漠讓墨墨蘭蘭感覺到了他的傷心,讓她知道也許很多事情自己是不應該去問。
此時的周小飛傷痛欲絕欲淚欲泣,他就像一個受傷的小鹿,需要更多的關懷。墨墨蘭蘭感覺到鼻子發酸,輕柔的依偎上去,溫柔的摟住周小飛到自己的懷裏。
周小飛也緊緊的貼在墨蘭蘭的懷裏,墨墨蘭蘭和羨詩和羨意差不多年齡,身體已經開始發育了,雖然不是很曲線,可是卻有幾分嫵媚,更不缺女人的溫柔。
“我除了爺爺,什麽都沒有了……”
“我隻有師父,沒有父母,沒有弟妹,要不你做我弟弟吧?這樣,你就多了一個姐姐呢。我也多一個弟弟。”
“……可我,我有很多事情必須去做。”
“這?就是你不想做我弟弟的原因?我聽不懂。”
“沒有不想認你做姐姐,隻是我……”
“我不想聽。”
墨墨蘭蘭有些生氣,故作不理周小飛的解釋。
“好吧!”
不知道為什麽,周小飛還是點了點頭,輕聲答應了墨墨蘭蘭。
周小飛的點頭,墨墨蘭蘭表輕綻放開來:“恩?叫你弟弟吧?雖然很親切,可是卻少了幾分氣概,這次飛兒的名字在楚天已經家喻戶曉了,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弟弟是英雄。所以我想好了還是叫你飛兒吧。弟弟好嗎?”
“姐姐怎麽叫弟弟,弟弟我都喜歡聽。”
“嗬嗬!”
墨墨蘭蘭摟著周小飛的手更緊了。
這是個很溫暖的夜,墨蘭蘭孤獨了這麽多年,今天終於有了自己的弟弟了,而且這個弟弟會這麽親切,他很勇敢,抱著他可以忘記所有的煩惱,看著他就想要擁有,想要負出,想要永遠的摟在自己的懷裏。
被墨蘭蘭摟在懷裏,周小飛特別的溫暖,這是一種有著“母愛”般的姐姐的情懷,似乎能治愈世間所有的疾苦,能帶給自己永恒的快樂,讓自己忘掉所有的悲傷,就在白天裏,自己麵對死亡,麵對排山倒海的攻擊,倒在亂石堆裏的周小飛,還是一張無奈又漠然的臉。
痛苦終於過去,眼前的這小小的幸福來的這麽及時,來的這麽讓人潤侵心扉,如果之前的恐怖逃亡為的就是迎接這無邊幸福的到來,那麽之前不管有多麽的恐懼,麵對死亡多麽的無奈,想起自己大仇未報多麽的不甘心,現在!?統統都已經煙消雲散。剩下的隻有這單純的情感,沒有一絲瑕疵的情感。
寧靜的竹林深處,一座小亭。鬼醫靜靜的喝著茶。
夜很寧靜,夜空那近似狼牙一灣的月亮,給這竹林一層薄弱的光。
突然,陰影處傳來一聲輕咳。
“您來了?”鬼醫似早有預料,放下手中茶杯出聲問道。
“他來了?”
影暗處看不到有人,卻傳來一個雄渾的男人聲,雖然此人聲音有意壓得很低,但是依然能聽得出此人是有些功力的。
麵對那人一開口就問出這麽一句,鬼醫的臉沒有絲毫的異樣,顯然,那影暗中說話的人,鬼醫是熟悉的。
“是的!他是被人送來的。”
“噢?那人你可認識那人?”
“不認識,他來了兩次,都沒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哼!撒謊的手段你還很次,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你應該是沒有問過什麽吧?”
“……”
“這些天我的人查這麽久,就查出一個,他被人喊了一聲飛兒,別的竟然什麽都查不出。這人太神秘。”
“你是要我打聽他身份以及來曆?”
“能知道當然最好,他是誰其實也不重要,越神秘反而越好。我都查不到的東西,王城派來的那些家夥更不可能查到什麽。”
“您交不出人來,怕是有麻煩了。”
“這個就不勞你來擔心了。那他的傷可有得治?”
“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