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圍團團圍住眾人的正是黑煞會裏的人,聽了那高級護衛長的話仍舊無動於衷仍舊圍住了沒動分毫。見眾人對自己的話都無動於衷那高級護衛長急了更大聲的吼道:“你們沒長眼睛嗎?快快退開,想造反嗎?”

“哈哈哈!小官爺這話說來可就不中聽了,什麽叫造反啊?我們這是在救閣下呢。”

這時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此人頭罩黑紗,身材魁梧,聲音渾厚,稱呼高級護衛長為小官爺,想來能用這麽種口氣,可見他定是黑煞會裏的會長,是逐魔城的城主了。

“石城主?你如此這般也是要救我嗎?”

周小飛他們聽這高級護衛長這麽一說,都知道原來那個頭罩黑紗的人就是逐魔城的城主,也就是黑煞會的會長了。

“當然,小官爺你以為你放了他們你就能安全的回來嗎?說不定把你押去了沙漠裏一刀摸脖子了呢?那時候我們向王城作何解釋?說一萬個理由恐怕也洗脫不了造反殺公差的罪名了。在我逐魔城裏發生的事情,不管大事小事我都要管,何況是小官人你被人用刀架了脖子呢?哈哈哈!”

石城主說到最後竟然哈哈大笑,聽得出他也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想你一個高級護衛長有什麽了不起了?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朱匡派來的人而已,用得著狗仗人勢想支配任何人了?

那石城主袖手一揮,幾個護衛已經被揮開到一旁,隻見他走近裏麵被圍困的周小飛他們麵前,手裏也掏出一疊通緝令來,然後看到有一張的畫像的確像周小飛,隻不過年齡和頭發不對,不過因為像就抓人,的確勉強。他點頭微笑道:“隻是有點兒像而已,嗬嗬!”

說著就又看了周小飛一眼,轉身對那仍舊被製住的高級護衛長說道:“我雖然是逐魔城的城主,可你也知道我還是黑煞會的會長,要我做事就得合了我黑煞會的規矩,你空手而來不留下分文,就要我替你辦事兒,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不是讓我難做了?這會裏的規矩即便是我那也得照辦,我們逐魔城的人想來是用命換錢養活自己,別無生計,殺人也好,抓人也罷,那都需要真金實銀,逐魔城雖是北疆國一小城,但是國有國法,城有城規,嗬嗬!隻是見你是王城派來的,雖然你不把老夫放眼裏,那我還是要看在我是逐魔城城主的份上就設法救你一救好了。”

眾人一聽這石城主隻是看在他自己的份上才要救人,看來這石城主眼裏可真的即便是北疆國王君朱匡來了也不懼怕分毫。周小飛剛剛想這黑煞會裏走出了從王城來的護衛,想來他們是一夥的,如此聽了那黑煞會會長說話,也算明白了幾分,想來剛剛他們聊得不是很開心,或者這石城主一城之主恐怕是看不慣那高級護衛長的那中傲慢的態度。

“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石城主對石達說道。他想這些人,唯獨這人是成年人,而且這麽多人既然能出其不意的製住了高級護衛長,可見也有幾份膽識和能耐,於是就問石達。

“我們出來貴城,是有事求黑煞會幫忙。”石達對那石城主說道。

“求我你可知道規矩?怎麽不見你們有什麽貴重的物事?”那石城主見眾人都是兩手空空,平曰裏有人來求辦事都是貴重的金銀整箱整箱的有備而來,這幾個人可什麽也沒帶來,心裏懷疑並不當真。

“東西我們肯定不會少帶了。”周小飛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可是想自己袋子裏那些金幣金條恐怕是寒酸了點兒,就往腰間魔導器上一摸,一伸手隻見空地上轟的一聲落下一座巨大的黃金鑄造而且還有無數顆碩大珍貴的各種寶石鑲嵌的寶座,那石城主看看眼前的寶座,再回頭看看自己坐的那個城主寶座,不由得咽下了自己剛剛流出來的口水,隻是透過黑紗沒人瞧得見而已。

在場的人除了周小飛他們,其餘人都是眼放金光,帶這麽個稀世珍寶而來,而且這寶貝和別的金幣金條不同,金條可以一整箱但是給多給少有得討價還價,而這尊黃金寶座是不能分的,想來要黑煞會攻城掠寨也抵不過這麽貴重的東西。

“哈哈哈!好!這位公子夠分量,夠份量,哈哈哈!”

那石城主不說物卻說周小飛夠分量,想來他已經對周小飛刮目相看了,他沒想到自己也走了眼,原來這群孩子中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少年才是這群人的東家。

“我逐魔城的事情一碼歸一碼,我黑煞會的做生意向來有規矩,王城的貢稅我向來不曾少給,而且每年隻有多沒有少,誰都知道我黑煞會的規矩,我繳的稅納的貢都是會裏用命交換來的,要不然這麽個荒廢的城裏能收幾個錢兒?王城有令要我追凶卻暫時沒付下定錢,眼下我有新的生意來了,你們這些當官差的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要麽在我逐魔城裏吃好喝足了走,要麽??????嗬嗬,後麵的話我就不說得明白了。我還是提醒你們,出了逐魔城你們翻天覆海我管不了,可是這逐魔城裏卻不得亂來,眼下你們若拿得出比這貴重的寶貝來我便依你是王城來的人,先來後到,理當先接了王城的生意,那我這就抓了這些人給你,若是拿不出來,那就請你們立即離開,別擋住我做生意,年底若是交不出貢稅那麽諸位可就得擔待擔待了。”

那高級護衛長聽得石城主這麽一說心裏已經明白,他這麽說肯定自己是肯定能全身而退,想這人既然是來求黑煞會辦事兒的,那也不敢得罪了這個石城主,非放了自己不可,可同時石城主又叮囑自己不能在逐魔城裏亂來,卻暗示在城外他卻不管,那也好得很,想來一座城池的貢稅那可不是個小數目,更別說這逐魔城裏的貢稅一直比北疆國任何城池的貢稅都要多得好幾倍,自己這些人當然知道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