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匯豐城裏給我們通風報信的黑衣人,我一直很疑惑,現在我明白了。”

竹刃風笑著點點頭,對石達笑道:“果然瞞不過你呀!”

快一刀看著竹刃風缺失的手臂,很是感慨,好在也隻是一條手臂而已,如今知道竹刃風沒死,這已經是意外的驚喜。“這下好了,我們兄弟三人一起陪少主去天安國一趟。”

竹刃風遲疑了一下,很抱歉的對周小飛抱拳道:“本該如一刀大哥所說,陪少主走一趟天安國,可是……”

看著竹刃風欲言又止,周小飛立即開口打斷道:“刃風不必為難,有話直說就好。”

“在下從逐魔城令命出來,為得是了結一樁生意。可如今這件事還沒有辦完。恐怕暫時不能陪少主去天安國了。”

“哎喲!忘了你在黑煞會的身份了。你看我,沒多想,讓你為難了。你放心少主可不會計較於你,反倒是我的建議,你不要往心裏去。”

聽著快一刀的話,周小飛也同意的點點頭。他知道竹刃風有他的事情,如今抽出時間一直暗中送自己到這天梯,他已經很用心了。再說他肯定忙這黑煞會的生意,自己其實也並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擔擱他們兄弟三人的時間。

“好,那我辦完事就回去逐魔城了。有你二位護送少主上天安國,我也就放心了。”石達和快一刀的實力,竹刃風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所以他也放心的說道。

“說來真的太匆忙了,這不?酒都沒對上一口,我們就要分開了?”快一刀心裏還是很難舍的。

“嗬嗬!等你護送少主安全到了天安國,然後辦完事回來路過逐魔城的時候。你我再好好對飲一番。城主有事要我必須去辦,這路過此地耽擱的時間多了,回去不好交代,我們兄弟這就分手了。”竹刃風對快一刀說完,轉身對周小飛說道:“少主這一路去到天安國可要多保重,在下竹刃風還有要事代辦,所以??????”

“刃風將軍不用客氣,你既然有事情,那就速速離去吧,剛剛可多謝你救了我。”周小飛感激的說道。

“能與少主並肩作戰,又讓我回憶起了當年跟隨著周將軍征戰沙場的感覺。那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該說謝的,是在下才是。我這就離去了,眼下追兵將至,我這就下去會會他們,少主也速速的上天安國比較好。”竹刃風剛說完,已經遁地離去。

“這麽多年了,刃風還是那雷令風行的脾氣,竟然一點兒也沒有變。”看這竹刃風遁地離去,石達感歎了一句。

“竹刃風這遁地如此厲害,地麵上一點痕跡也看不到。”周小飛說完,還走上去踩踩竹刃風剛剛站立的所在。

“嗬嗬,高級別的土係魔法師都是如此,我們也該立即趕路的好。”石達說道。

轟轟轟!

就在此時天梯腳下傳來轟隆雷爆的聲音,隻見空中各種顏色雜亂的魔法瘋狂的落下,傳來震天的廝殺聲,馬匹的嘶鳴聲。

“一刀兄?看來刃風還是當年的刃風啊。喝酒吃肉總是隱瞞著我兩,輕描淡寫的說是會會,我看他是要獨自去阻擋追兵,嘿嘿,這喝酒吃肉的事情,我看他今天是逃不掉了呀。走,我們也下山去找找感覺去,有這麽多年沒有並肩戰鬥了。”快一刀笑道。

周小飛聽石達如此說,就已經明白竹刃風在轉眼的功夫已經與山下的追兵殺上了,他獨自一人下山,怕是為了阻住天梯上追來的逃兵,為自己上山贏得時間。

“聽這聲音追兵的人可不少,而且爆炸聲密集,強者肯定很多。你們去支援一下竹刃風吧。這再往上就是天安國,而且天安國有威武鏢局的人接應我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倒是竹刃風一人下去,我有些擔心,雖然他很厲害。”

“少主說的也有道理,隻是這一路上少主可要多加小心。我們料理了追兵,會去天安國找少主的。”

“威武鏢局在天安國也有眾多分號,安全不會有問題。”劉璐對三人說道。

“是啊!你們若有機會,查查那血刀十二的來曆。這是他用的血刀,你們拿去找找線索。”周小飛說完,腰間一摸,手中突然拿出一把血紅的刀刃,這是殺了血刀十二後保留下來的。

石達結果血刀,血刀的刀柄上,清晰的鍥印著血刀十二四個字。“既然如此,我兄弟兩人就一起下山去。”

“少主保重!在天安國安全後,通過威武鏢局稍信到我鐵馬山莊,那樣我們也放心。”

周小飛鄭重的對快一刀點點頭,看著他們飛快的衝下山去。

“主人,我們走吧!”聽著山下的轟鳴聲,羨意似乎已經看到了血腥廝殺的一幕。

“剛剛嚇死我了!對了,上山盤查我們怎麽辦?會不會要什麽通關文牒什麽的?”西樂唏噓道。

“走吧,我們抓緊時間上山要緊。看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上山若遇盤查,隻要學著石達大叔拿出一塊金磚就好,隨便敷衍就說是去探訪親戚,肯定可以過的,這世界上,沒有人布喜歡錢的。”韓煕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塊金磚交代周小飛道。

“哇?你?你什麽時候這麽有錢了?”西樂震驚道。

韓煕笑道:“剛剛石達塞給我的,其實他不給也沒問題。我們主人,可不是缺錢的人家。”

周小飛想石達不愧是四通城老大,看來他遇見什麽事情都是如此用金磚開路了的.不過不管是誰見了錢,肯定都是不會拒絕的。何況守關設卡的小兵小官的,所謂的盤查,隻是做做樣子罷了,能撈點油水,才是他們最希望的。

韓熙立即帶著眾人往山上疾馳而上,而周小飛已經看不到石達和快一刀等人往山下衝下去的背影,心裏也百感焦急。暗歎自己何德何能?讓他們如此為自己賣命?

當年的父親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怎麽就會有這麽多甘願為他賣命的好漢?可他自己對他父親是那麽的陌生,在他的記憶裏幾乎半點影子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