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藍伏在酒櫥前一隻手持著成著透明的**的玻璃杯另一隻手則側掛著左臉頰,櫃台上是去了半瓶的白蘭地,一口接著一口,若大的客廳寂寥無聲,酒去大半,人卻無比的清醒,眼前浮現的是那麽清晰的畫麵。

一位英姿挺拔的男人挽著大著肚子的女人,緩慢的走在醫院的長廊上,當他們看到迎麵走來的女孩後,停了下來,半是驚訝半是尷尬,女孩也很吃驚,但即刻吃驚便化為了痛,然後又被無所謂掩飾。

“琦藍,你怎麽回在這裏?”男人的話好象卡了機的磁帶。

“哦,有點感冒。”女孩強裝瀟灑,又淡淡一笑望著挺著獨自的女人,“恭喜你們啊,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女人答到,彼此的眼神都不自在,逃避的低著頭撫著肚子。

“起好名字了嗎?”

“叫黎初。”男人答到,強擠出微笑。

黎初?哈哈,琦藍苦笑拉回回憶繼續淺飲,心底不住自嘲,山盟海誓,刻骨銘心,一個孩子就可以把一切都擊碎,她輸得好不甘心而如今她要把她收到旗下嗎?她又會像她媽媽一樣再奪走她的什麽嗎?阿也不知該不該恨這個毀了她的愛情,甚至美好一生的孩子。

她已奪得冠軍,自己的兒子甚至不如她,隻是讓她不解的是她怎麽對服裝設計有如此天賦,她應該是彈鋼琴或是跳舞的高手才對,琦藍想起柔媚的文姿。

“來,幹杯”方笑,太子策風。林震宇,黎初四人在酒吧內舉杯慶祝。

“黎初,你真是棒極了,祝賀你!”林震宇舉起杯。

“謝謝,&39;黎初碰了林震宇遞過來的杯子,一飲而盡。

“酒量不錯。”太子策風以為黎初不會喝酒。

“這可不用説了,她的酒量可不比你們男生差哦!”

“是嗎?”

“已經很久沒喝過了,不知會不會醉。”黎初説這話的時候,眼裏有半分滄桑。

“哦,對了,明天我媽要約你吃飯,就在我家。”太子策風突然想起。

“奧,為什麽?”

“你都成了我媽公司的總設計師了,難道不該熟識一下嗎?你會緊張嗎?我媽脾氣是有點不好,不過,對你還是很欣賞的。”

“我知道。”説著黎初繼續灌酒,幾年了她都沒有沾過酒,因為小遠,因為要重新開始,可如今她發現她對這淡黃的**還是如此依戀,她好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隻想不停的喝下去,也許能澆滅心底燃起莫名的火焰,這簇火焰可以叫愛,可以叫恨,可以叫怨,可以叫傷。

“黎初,你沒事吧?”,太子策風關心道。

“沒事。”黎初搖搖頭,又舉起了杯子。

“不要在喝了,喝這麽多酒沒好處。”太子策風奪走黎初的杯子。

“別管我,我的酒量很好。”黎初奪過杯子。

太子策風隻好任由她喝下去隻是很憐惜。

“震宇,你送方笑回去吧!”太子策風把合得爛醉如泥的黎初扶進車後對林震宇説。

“OK”林震宇拉過方笑,坐進一輛跑車裏,“拜拜,小心點哦!”説完啟車走了。

“我現在要送你回家了,酒量那麽好啊,幸好今天有開車來。”太子策風邊關門邊説。

“我不要回家。”喝得爛醉的黎初有些胡言亂語。

“不回家住哪去啊?”正準備發動車子太子策風回過頭問,語氣像問一個小孩。

“我沒有家,沒有家,你帶我走好嗎?再也不回來了。”黎初懇求道嗚咽著居然哭了。

“誰説你沒有家啊?那我帶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