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師兄要來

聽著蘇蘊這般輕輕的嗯了一聲,這一次換成了沐正青在電話的那一頭靜默了下來,安靜的蘇蘊以為他不會開口了之後,他忽然的又開口了,聲音如同方才一般的沙啞,又給蘇蘊分外溫暖的感覺,似乎刻意的壓製了自己的咳嗽聲,由此,聲音也顯得更為的低沉了。

“什麽時候回去”

忽然沐正青來了這麽一句話,讓蘇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來不及多想,蘇蘊當即開口,便是道。

“今天傍晚”蘇蘊想了想,應該是傍晚,現在中午母親要做飯,讓外公和外婆他們在這兒吃過午飯再走,那麽隻能夠等到傍晚了,至於這個房子過戶的事情,也改成今天傍晚好了,將這裏的一切給解決的幹幹脆脆。

回到京城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接下來可就不是蘇家這個級別的了,而是林家,那個龐然大物的林家,算算時間,快要找上門了,那麽她也該好好的準備準備,去“迎接”他們了

這兒,蘇蘊的話音剛剛落下,電話那頭的沐正青則是立馬的開口,甚至都不容蘇蘊反應拒絕,直接的開口道。

“傍晚我接你回家”然後電話那頭嘟嘟嘟沒有了聲音

蘇蘊張了張嘴巴,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師兄怎麽樣了,傷勢如何了,但是師兄卻是直接的說了一句傍晚來接她這兒的情況有點複雜,師兄不了解,不知道來了之後會怎麽樣

而且沐正青剛剛聽起來情況不是很好,蘇蘊拿起手機想要再次的撥打過去,這一次卻沒有人接了一直循環的提醒著,您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對此,蘇蘊隻好作罷,重新向著了二叔叔的診所走去

與此另一頭,沐正青所在的地方。

他臉色十分的蒼白,與蘇蘊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之後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然後自己有些終於不在克製咳嗽,重重的咳嗽了起來,臉色原本是白的透明,經過這麽一陣的咳嗽,平白的增添了幾分殷紅,病態的殷紅,卻著實的好看

狹長的黑眸微微的眯起,擦拭掉了自己嘴角的殷紅,原本淡泊的眼中泛著暖意,此刻竟然是勾起了嘴角,微微的上揚,似乎是在笑,目光悠遠的拉長,嘴唇微動,似乎是呢喃自語,自問自答一般

“我如何才能放手”似乎是疑問。

“我怎舍得放手”又似乎是回答。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林走上前了一步,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是在憂心著什麽般,猶豫了半響,還是開口了

“軍少,那件東西”

“嗯”沐正青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是聽見了他所說的話,他話中的意思,沐正青明白,隻是

“走吧,我該出門了。”沐正青支起身子,將自己臉上的疲倦還有乏累都給隱藏了起來,喊著林去開車,準備去接蘇蘊,他答應蘇蘊的所有事情都會做到,也一定會做到。

另一頭,蘇蘊去了蘇建國的診所,他這兒似乎遇見了一個難題,坐在了座位上愁眉不展,似乎是被什麽給難住了,連蘇蘊的來到他也沒有反應,隻是眼睛分外專注的盯著自己眼前的病患。

見此,蘇蘊覺得有些奇怪,同樣的葉有些好奇的將目光轉向了那個被蘇建國盯著的哪個人,這樣一看,便看出來了不對勁,難怪二叔叔的那個表情的看著這個人。

蘇蘊能夠看出來,這個人的眉目之間都透著一股灰氣,這是因為接觸的陰氣太久,陽氣被壓製了產生的,那麽這個人,最近一定是被鬼纏身了,蘇蘊的眼睛再是看了看他的整體麵相,隻是粗略的看看,沒有細看。

再相學之中,麵相占據很重要的位置,俗話說得好,相由心生,這個是古話,也確實是如此,惡人有惡相,善人有善相,這一切都匯集在了這麵相之中

曾有言雲:“列百部之靈居,通五髒之神路,惟三才之成象,定一生之失得,麵也。“因此,把麵部看成是斷人吉凶旺衰最重要的部位。

所以,一般普通人遇見災禍之前,臉上定然有所表現,最經典也最為廣為認知的就是印堂發黑,再很多的電視劇中常常會有算命先生開這麽一句話,我看你印堂發黑,必有血光之災嗎,其實這個也是有一點依據的

蘇蘊如今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如此,她的眼睛有些無神,十分的空洞,似乎是被吸光了靈氣一般,顯得陰氣沉沉的,並且她的眼睛四周微微的有些凹陷了下去,周圍更是一圈淡淡的黑眼圈縈繞,感覺應該很久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首先蘇蘊看的是最廣為知道的那個部位印堂,其實在相學之中更多的是稱呼其為命宮,聽這個名字也猜測的出來,命宮命宮,那麽肯定與命有關。

詩曰:兩眉之間是命宮,光明瑩淨學文通,若還紋理多迍滯,破盡家財及祖宗。

這個女人呢,她的命宮處既不是光明瑩亮,也不是紋理多頓滯的,其實也沒有什麽太過出奇之處,隻是她的命宮呈現出了青色,淡青色覆蓋在命宮之上。

一般這種的話,此種多半代表有驚恐之事發生,但是不會傷性命。

從這個女人的身上,蘇蘊很敏感的能夠感覺到淡淡的冷意,這是被陰氣纏身附體才會出現的,這種感覺蘇蘊在沐正青的身上感覺到過。

“二叔,怎麽了”蘇蘊詳裝不知道,首先是向著了蘇建國開口詢問,詢問他是怎麽回事。

聽見了蘇蘊的發問,蘇建國的眉頭始終無法鬆懈下來,他歎了口氣,見著蘇蘊來了,先是讓蘇蘊坐了下來,而後也不管蘇蘊是否能夠聽懂,此刻隻想找個人訴說一下自己的疑惑,於是便開口了。

“是這樣的,這就是剛剛緊急來到診所的病人,她說她有一個很奇怪的病症,可我感覺她身體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啊”蘇建國依舊是不解,蘇蘊則是在聽見蘇建國如此說完之後,開口詢問。

“二叔,是什麽奇怪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