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幕後的boss竟然是她

“是……”渡邊忍看著我,連猶豫都不曾猶豫便承認了下來,“是我借許之陽的手殺了vincent,誰讓他看到了我和露絲林交易的現場,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將載有你裸照的光盤偷走了,如果我不借許之陽的手殺了他,他會破壞我的全盤計劃的……”

“可是vincent他是無辜的,你隻要將光盤拿回來就好,你為什麽要做的那麽絕?你就是一個瘋狂的殺手,在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是非曲直,也根本沒有愛!!你憑什麽要犧牲vincent,他明明是那麽一個積極陽光的大男孩,他的夢想還沒有實現呢,他的未來還沒有創造出來呢,你就這樣讓他死掉了嗎?你真的讓我感到寒冷,我當初總感覺我喜歡的渡大叔應該是寬厚溫和的長輩,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副嘴臉,說吧,在醫院裏下毒的人是不是你?在‘天使灣’的拍攝現場那些殺手是不是也是你指使的?”

“沒錯,那些都是我幹的,我承認我是這次暗殺你分部的負責人,我接到的任務便是要你的命,但是要在外界看來你是死於意外,最好不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所以在你和許之湛逃脫了之後我就一直跟著你們到醫院,直到在醫院裏看到你和許之湛互相攻擊的那一幕……”

“那這麽說,在密林裏麵,你看到了許之湛強暴我的全過程?”我的指甲深深地掐緊肉裏,我絕望等待著渡邊忍的答案,事實為什麽是如此的殘酷,殘酷地讓我完全找不出接受的理由。

“是……”渡邊忍低下了頭,然後幹脆地承認了下來,“我的確看到了那一幕,而且我也知道他為什麽要對你做出那麽過分的事情……”

“渡邊忍,你不許說!!”許之湛打斷了渡邊忍的話,“我不許你告訴暮宜所有的真相,不能告訴她……不能告訴她!!”許之湛在渡邊忍的軍刀下麵不安地搖晃著身子,他試圖想要從渡邊忍的鉗製之下掙脫出來,但是渡邊忍似乎沒有讓他逃脫的意思,鋒利的刀刃在許之湛的脖子上劃上了一個深深的口子,殷紅鮮血流了出來,蔓紅了整把軍刀。

“許之湛……你到現在了也不讓你喜歡的女人知道你為她究竟付出了多少嗎?”渡邊忍看了看許之湛,“反正你們現在馬上就要死掉了,讓沈久久知道你對她的救命之恩不是更好嗎?這樣你也可以瞑目……”

“不……”許之湛苦澀地搖搖頭,“我不許你說下去,暮宜不可以知道這些真相和事實,我為她做的我全部甘之如飴,我的苦衷也不可以讓她知道,我寧願她恨我,也不願意看到她傷心的樣子……”

“你們說的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完全聽不懂……”我從地上慢慢地往許之湛的方向爬過去,我想要知道全部的實情,我想要知道許之湛這麽對我的原因……倘若他強暴我是被逼無奈的話,我也要聽他一個解釋。

“沈久久,你看看許之湛愛你有多深啊……他寧肯被你誤解被你當成惡魔也不願意告訴你事實的真相,不過,我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我最愛看的便是這種複雜的感情糾葛,既然這樣的話,你和許之湛便到地下再澄清一切吧,我所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了,而你們……也該死了!!”渡邊忍邊說著邊手上用力,軍刀的刀刃鋒利無比,在之前已經割開的傷口上麵又深深地切了下去。

“許之湛……”我驚叫出聲,我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看到他蒼白而沒有血色的臉頰的時候,我的心突然變得那麽那麽地痛苦,我仿佛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我好想逃離開這一切的一切,我現在就是像身陷圇圄的囚徒,所有陰謀黑網都像是預先準備好了的那樣,隻等著讓我自己把全部身體都送進去才肯罷休。

“暮宜……”許之湛微弱的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我們,來世再見吧,我希望這次我的犧牲能換回你的諒解,我希望來世我們不要像現在這樣敵對,我希望我們隻做一對平凡的小夫妻,讓我寵你愛你,讓不停地吻你……說實話,吻你的時候我會很幸福,那種感覺就像是對毒品上了癮,無論如何都欲罷不能……”許之湛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聽見軍刀碰到他脖子裏骨骼“哢哢”作響的聲音,他說完了這句話,身子就軟綿綿得癱了下去,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大大的口子,裏麵的鮮血好像是噴湧的深泉一樣,在他的身下蔓延開來。

原來,許之湛早就期待著死亡了,他根本不是沒有辦法反抗渡邊忍,而是他根本不想反抗渡邊忍,許之湛在用自己的生命贖罪,他履行了他的承諾,他的確用行動證明了他對我的愛……

“不……”我痛苦地爬了過去,一邊輕拍他的臉頰一邊說道,“不可以,許之湛你給我醒過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苦衷,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強暴我!!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真相,你不許死不許死不許死……”我的眼淚不停地從我的臉頰上落了下來,誰能告訴我我的心為什麽像被撕裂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那樣,好像無論如何都無法填滿,我痛苦地匍匐在地上,左手抓住許之湛的右手,再也不想鬆開……

“真是感人至深的場麵啊……”渡邊忍一邊說話一邊把軍刀扔在了腳下,“這種生離死別真讓人動容,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殺你了……不過我們的boss已經來了,她是來要你的命的,所以,我還是把你交給她為好……”渡邊忍指了指我的身後,示意我轉過頭去。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回頭看去,映入眼簾的麵孔讓我的心髒差點驟然停止,我張大了嘴巴看著靠我越來越近的人,聲音顫抖地不像話。

“組織的,boss,怎麽……會是……你?”我用力支撐起身體,然後身體一軟,又重重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