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仇殺……情殺

“那是怎麽回事?”

“我教我老婆學開車,這女人記性差,刹車和油門總是分不清。”南宮爵揉著被撞的腰,嘴角輕挽,“交警同誌,我們遵守交通秩序,連個紅燈都沒闖過,這破車突然刹車失靈。”

夏夏隱約看見交警聽了這番話嘴角抽搐。

交警將單一撕,“破壞公物,請在這個日期內去交罰款。”

南宮爵看了眼,夏夏急忙接過,“看吧,我不學你硬要我學,現在出事了,車也撞壞了。”

“夏夏,該承擔的我們要承擔。”男人退開了一步,身子靠在車身上,“交警同誌,我們是良好市民,有需要我們可以陪你回局裏。”

交警抬頭望了南宮爵一眼,“四少,你還是陪老婆去醫院看看吧。”說完就轉身走了,交通隊所有的人都知道,南宮爵的每月的罰單都是一遝。今天他值勤,碰上這種事,活該倒黴。

學開車,誰信

夏夏被南宮爵保護的很好,毫發無傷。南宮爵腰無大礙,就是大腦有腦震蕩現象,需要留院觀察一晚。

“我去給你辦住院手續。”夏夏說完就走了出去。

“媽,你聳拉著張臉做什麽,人不是好好的。”

女人,就是愛瞎操心。

“夏夏說你出車禍,媽嚇得魂都沒了,你真出什麽事,媽如何向你外公交待。”青芷驚覺自己說了什麽,看向兒子,果然見他整張臉都冷了下來。

“他活得好好的,我怎麽可能死”男人嘴角揚起乖戾的弧度,薄涼的雙唇微掀,“幹脆跟那邊宣布我車禍身亡,試試動靜。”

青芷剛要開口,見夏夏走了過來,急忙一轉道:“你爸在外麵,我還沒通知他。”

“媽,這點小傷別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話雖是這樣,可沒一會的工夫,就有人知道消息跑來探望了。南宮爵說他想洗澡,穿不慣醫院的衣服,夏夏就回去幫他拿了睡衣和換洗衣物。

回家也不過一會的光景,探望的花藍都排到病房門口了,這些人的消息真靈通。

夏夏剛走進去,就聽見其中一人笑道:“四少,這哪是車禍,分明是在其它地方閃到了腰,小倆口還真能折騰。難怪最近都不出來玩了。”

說完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群人,果然一個德性,嘴裏沒句中聽的。

他們這一說,夏夏站在門口還真不好意思進去。

“沒結過婚,你們懂什麽。”南宮爵直接趕人,“都給我回去,看著礙眼。”

夏夏見南宮爵看向自己,索性走了進去,“我幫你把衣服拿來了。”

“嘖嘖,看著可真讓人羨慕。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散了,散了,別打擾人家小倆口恩愛。”其他人都沒怎麽說,就是這個人話多了點,夏夏認識他,是偉信的少東,叫奇凱。夏夏還沒跟南宮爵結婚時和他們一起打過一次高爾夫。因為這人在南宮爵麵前說話毫不顧忌,所以就注意了下。和南宮爵關係應該不錯,不然,南宮爵這脾氣的人哪會讓他這樣開玩笑。

“夏夏,你這張烏鴉嘴,還真進醫院了。”南宮爵接過她手中的衣服就要去洗澡。

“如果不是你,哪會發生這樣的事?”

夏夏去問了小萌媽媽的主治醫生,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她就醒了,剛開始一切都好好的。晚上七點護士去查房才發現病房的門被反鎖了,開門進去小萌的媽媽已經死了。

“南宮爵,小萌媽媽是不是被人謀殺了?”

“謀殺,你電視劇看多了”男人去浴室的身影頓了頓,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媽的就是自殺,窮瘋了”

浴室的門被男人用力的甩上,夏夏聽著莫明其妙。她就是問問他凶什麽凶

南宮爵洗完澡出來見她床前發呆,連他出來都不知道。

男人踢了踢她,“一邊去,這是病人的床。”

夏夏站了起來,“你想吃什麽,我讓rose做好送來。”

“不用,你回去吧。”

“不行,你今晚如果出什麽事沒人在身邊怎麽辦?”

南宮爵在**躺了下來,“行,你回去把電腦帶來。”

晚上,南宮爵玩了會電腦就睡了。夏夏怕他出事,不敢睡,就坐在一旁上網。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位醫生戴著口罩走了進來,夏夏站了起來,問:“有事嗎?”

“他睡了嗎?”

夏夏點頭,“已經睡了。”

醫生走了過來,夏夏看見他手上拿了一根針管。醫生就是說住院觀察,沒說還要打針啊。“他要打針嗎?”

醫生點頭,“為了防止他晚上痛得醒過來,有這個必要。”

夏夏點了點頭,就站在一旁。

醫生看了夏夏一眼,手剛碰到南宮爵的手便被反扣住,醫生痛得鬆開了手,手中的針就掉了下去。

夏夏剛想向南宮爵說明情況,就見醫生轉身倉惶的逃了。

南宮爵睡眠一向很淺,更何況這是睡在人多混雜的醫院。

“這,這是怎麽了?”

“沒事,”南宮爵看了夏夏一眼說:“把針撿起來。”

夏夏撿了起來,剛抬頭就對上男人暗沉的目光,夏夏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剛剛那個人想要你的命?”反應過來擔心的問。

“誰知道呢?兔子急了還咬人。”男人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握住,南宮爵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問:“夏夏,你說這是仇殺?還是……情殺?”

夏夏一愣,不明白他問的意思。仇殺,她想了很久就隻有項家有可能,畢竟這段時間項氏的股價大跌,最近又傳出項家的資金鏈斷了,岌岌可危。情殺最有可能,這男人以前在外拈花惹草保不準是誰買凶殺她。

想到這,夏夏下意識的想到小萌,掙開了他的雙手。

猶豫了許久,夏夏問:“南宮爵,你認識那位阿姨的女兒嗎?”

她見南宮爵的目光沉了許,男人沒開口,等著她問。

夏夏搖了搖頭,其實知不知道又能改變什麽?她又不敢借此向他鬧一頓。

“我認識,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