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你也有悔不當初的時候?!”

男人聽了,有些嘲諷,“以前沒有,現在有了。他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唇角輕勾,問:“夏夏,紀衛東究竟有什麽好,他曾經那樣的拋棄你,你卻能不計前嫌的死心塌地的對他……”南宮爵喉結輕滾,後麵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夏夏聽了隻覺得難受,紀衛東究竟哪裏好她已經想不起來了,分開的太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模糊。

“南宮爵,紀衛東若沒醒過來,我會恨你,一直恨你。”

恨,他不怕!

南宮爵去浴室衝了個澡,出來時自覺的抱著一床被子睡在床的另一邊。

翌日。

中午12點,二樓的主臥依然沒有一絲動靜,夏夏看了會說:“周琳,你去喊他起來吃午餐吧。”

“我怕……”

南宮爵若不主動開口,她半字都不敢吭,周琳對南宮爵還是有點畏懼。

夏夏隻好上樓,打開門,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外麵的光線,她走過去將窗簾拉開,走到床邊。

“南宮爵,已經中午了。”

她在床前喊了幾聲,聽不見任何聲響,夏夏看了半會動作很輕的爬上床,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到他鼻子下,放心的籲了口氣。

“你巴不得我死是吧。”男人雙眼倏地睜開,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整個人沒精打彩,“夏夏,我身體不舒服,你把我的身子搞垮了。”

南宮爵握住她的手放到額頭,掌心下的肌膚燙的嚇人,她猛地抽回手。

她說:“起來趕緊去醫院吧。”

“我沒力氣。”

“不行,你到時候又會怪到我頭上。”夏夏起身拿起床頭的電話問:“你家醫生的號碼是多少?”

英人英俊的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裏,聽她這樣說笑了起來,說了個號碼又睡了過去。

夏夏電話打了沒多久,醫生就趕了過來,他檢查了一番,打了一針,開了些藥交給夏夏,就離開了。

南宮爵睡一覺起來,整個人精神了很多,他穿著件深色的浴袍,腰帶隨意的係上,他走下樓,樓下靜悄悄的,廚房裏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好奇的走過去,就見夏夏在幫周琳打下手。南宮爵走過去,雙手突然握住她的腰,夏夏嚇了一跳,沾滿水漬的雙手橫拒在中間。

見周琳在抿嘴淺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你進來這裏做什麽?”

“我餓了,有吃的嗎?”

“有。”周琳急忙接口,“先生,您去坐吧,我幫您盛好,夏夏說你感冒了,要吃清淡點,所以吩咐我煮我粥。”

“是嗎?”南宮爵看了她一眼,心情愉悅。

粥是白粥,南宮爵自然吃不慣,剛下咽,眉頭就皺了。

“呸,周琳,這是病人吃的嗎?”南宮爵想起昨晚的經曆心情就非常不爽,今天又是白粥,她存心想折騰死他。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他逃難似的從座位上起身。

“喂,”

“四少,我人都來了,怎麽還沒見你影子啊,老歹也給我一點麵子啊。”

“感冒了呢。”南宮爵狀似為難了一會,說:“這樣吧,我讓張謹過去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