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 他喚她小名

王佳心裏自然樂開了花,但女性的矜持還是有的,但紀衛東堅持,王佳隻好順藤摸瓜的說:“既然紀總如此盛情邀請,夏夏,誠誠,我們就一起去吃頓飯吧。”

出了公司,紀衛東表現的並不像在辦公室那樣的嚴謹,他談吐隨和,風趣幽默。遇上好笑的會和她們一樣爽朗大笑。晚餐其間,誠誠時不時用力握住夏夏的手,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澎湃。吃完飯終於忍不住脫口問出:“紀總,你有女朋友嗎?”

紀衛東似乎沒想到誠誠會問他這樣一個私人的問題,略略一怔,目光落在坐在她身邊的夏夏身上,笑得溫暖。

“有了。”

夏夏拉了拉誠誠,這一刻,仿佛能聽見兩顆心砰的碎了。

氣氛突然有些僵,夏夏當即捧起桌麵的酒杯,笑著說:“紀總這麽年輕有為,身邊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吧。”

包廂裏光芒璀璨,照著她脂粉不施的一張清水臉,笑意盈盈的雙眸裏映著燈光,似乎星光又蘊藏著不易察覺的狡黠。紀衛東心頭一怔,眼底光芒閃動,淡淡的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頓了頓,紀衛東狀似不經意的問:“夏夏,你怎麽會想從事攝影?”

夏夏?

夏夏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沒叫她方小姐,而是直呼她的乳名。他這一聲叫喚讓她險些失神,下意識的摸著胸口,隻覺得疼。待反應過來想也沒想脫口道:“一開始是和家裏賭氣,後來就喜歡了。”

王佳身為女人,雖然不願承認,但也看得出紀衛東看夏夏眼神的異樣,斂下心頭的不快笑著說:“仲夏,好像挺晚了呢?”

她說的委婉,可當中的揶揄她聽得出來。不就是紀衛東和她多說了幾句話,當事人都說有女朋友了,她還朝她放什麽冷箭。

紀衛東率先說:“是挺晚了,我送你們回去?”

王佳不錯過任何機會,當即熱情的應允。夏夏挽著誠誠的手臂搖了搖頭,“我和誠誠想去逛逛。”

回到家時夏夏是真的困了,她在浴缸裏泡了很久,醒來時水已經涼了。穿上睡衣爬到**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早晨醒來隻覺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想是昨晚在水裏泡久了。打電話向公司請了假,又重新鑽到了**。

她又做了相同的夢,夢裏的她哭著想抓住對方,努力的想看清他的模樣,雖然模糊不清,卻能感受到他的眼神,那樣的冷漠,就像夢裏的漫天飛雪。她開始哭,開始鬧,可無論她如何努力、掙紮,他越走越遠……她恍惚的醒了過來,卻不知夢了什麽,隻覺臉上一陣冰涼,摸上去才發現是淚。頭又疼得厲害,身體發軟沒有力氣,連說話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