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

“項澤皓,你剛剛說什麽?”

“沈墨啊,怎麽,你有興趣?”項澤皓隻覺得她整個人好像瞬間變了,整個人像瞬間活了過來,黑耀的眸底閃耀著璀璨的流光。

夏夏穿著一件米白色的外套,她站在寒風中,望著那高聳入天的大樓。她懷著期待,害怕,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了大堂前台。

“你好,我找沈墨。”

夏夏的指名道姓讓前台文員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禮貌的笑了笑:“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夏夏遞了張名片,對方看了眼,讓她稍等一下,就撥了總經辦的電話,掛斷電話她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方小姐,我們總裁還要晚點過來。”

“沒關係,我可以在這等他。”她失落的搖了搖頭,走到接待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整個思緒淩亂的不行。

夏夏等了將近兩個小時,隱約聽見門口保安人員畢恭畢敬的說:“總裁,上午好。”

她身子微微一僵,從沙發上站起,晶亮的眼看著從大門處走進來的人,逐漸的黯淡。

他不是南宮爵,他們隻是湊巧的同名而已。

對方看起來和南宮爵差不多的年紀,遇到每一個人都會回以親切的笑容,嘴角帶著淺淺的梨窩。

男人經過她身邊,覺得被她那雙眼望著,像一束光,直接照耀到人心裏。他腳下微微一頓,隻覺得她有些眼熟,像在哪兒見過。進入專用電梯時,他還在擰眉思索,低垂的腦袋微微抬起,隻看到她的側臉,這才想起這股熟悉感從哪裏來。原來是她!

紀衛東離開的時候約了夏夏一起吃飯。他微微抬頭,就能見她吃得一臉認真,小口小口的吃著盤中的食物。

夏夏抬頭,見紀衛東隻顧看自己,眉微微揚了揚,問:“我幫你倒酒?”說著她的手就伸了過來,紀衛東輕按住,笑了笑,“我這隻手可以用。”

她點了點頭,“怎麽走這麽匆忙?”

紀衛東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他輕握住她放在桌麵的手,說:“夏夏,和我一起離開吧?”

她縮了下,嘴裏的笑意逸唇而出,“東子,你值得更好的。”

“其實,南宮爵他找過我,不是廢我手的那次,他是事後找過我。”紀衛東苦澀的鬆開手,輕聲的說:“夏夏,其實並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隻是她們都不是一個叫方仲夏的人。我一直以為這世上沒人會有我這樣愛你,可是我錯了,南宮爵他找我,他對我說:姓紀的,夏夏這幾年一直沒忘記你,她一直在等你,還要我好好待你。我以為他是開玩笑,我是後來才發現銀行裏多了一筆錢……他幾乎將我們以後的路都鋪設好了,我想去找你問清楚一切,然後就發生了車禍,醒來後……所以,夏夏,讓我代他照顧你,和我一起離開好嗎?”

夏夏咬著的嘴角有些鬆動,暈黃的燈光中,紀衛東的臉隱隱在跳動。

一根棒棒糖突然扔了過來,精準的投入紀衛東的酒杯,身後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我說你啊,世上這麽多的女人,你怎麽總惦記著別人的女人。”男人雙手插在兜內,玩世不恭的走了過來,嘴裏含著根棒棒糖,他伸手隔壁桌拉了張椅子傾身坐了下來,含笑的看著夏夏問:“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