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正想詢問鄭和宣,卻發現鄭和宣身上的白裙子已經染上了血跡,裙子也有些破損,頭發比剛才更加淩亂,脖子處還有淤青,安夏看著這個樣子的鄭和宣,仔細想了一下,便知道了她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安夏心裏泛起了一絲同情的問道:“那個男人他把你”安夏停住了,有些於心不忍。

鄭和宣雙眼泛著淚花的看向安夏說道:“他”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之前那個男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盒泡麵,男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鄭和宣,色眯眯的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雛。”

安夏唾了一口道:“不是說給錢了,就放過我們!”

男人這才收了眼神,一雙手狠狠掐住了安夏的脖子狠狠說道:“你說的沒事!我應該嚐嚐你的滋味的!人家的爸爸可是等會就要把錢籌過來!你這個賤女人給我的號碼竟然是個空號!”

安夏被掐的頭昏眼花,隻能摔著頭甩著頭,想要掙脫卻絲毫不能動彈,安夏被死死的掐住,隻能狠狠的瞪著男人。

男人突然鬆開了安夏,冷笑說道:“我先去拿了錢,再跟你算賬!”

安夏這才有喘息的機會,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這才看向鄭和宣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鄭和宣失聲痛哭,良久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沒事,我現在才知道我以前讓別人對你做的事情有多殘忍,你能原諒我嗎?”

安夏猶豫片刻,支支吾吾道:“我”

雖然她承認她並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可以說討厭這個女人,但是看著這個女人如今的遭遇,不由得有些心軟,畢竟剛才要不是她提議出來出逃,那個男人也不會惱羞成怒做出這樣的事情。

鄭和宣見安夏的樣子,痛苦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是想得到琛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也許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報應吧!”

安夏看著鄭和宣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一軟,如今這個鄭和宣遭受了這樣的

事情,安夏柔聲說道:“你不用這樣說,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在這裏嗎?你不用這麽自責,我可以原諒你。”

“真的嗎?安夏你真善良,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讓楊武去強暴你,我現在才知道被不愛的人奪走了身子,是怎樣的痛苦,我對不起你,安夏,你原諒我好嗎?”鄭和宣的眼底流露出陰謀得逞的神色,但很快被淚花所掩蓋。

“我原諒你就是了,你也不要難過了,事情竟然都已經發生了,我相信你爸爸很快就會來救你的。”

最終安夏還是心軟的說道,鄭和宣止住了眼淚,啞著嗓子說道:“安夏,等會那個男人回來,我讓爸爸多給他一百萬,把你也救出去,就算是我對你以前做的事情賠罪吧。”

安夏連連搖頭道:“不用了”

鄭和宣又哭了起來斷斷續續說道:“你要是不要就代表你還沒有原諒我,那我怎麽能安心,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對不起你。”

安夏勉強點頭說道:“那好吧,出去之後我會給你打個欠條的”

安夏心裏算著,看來她隻能找蕭陌兒先借五十萬還給這個鄭和宣了。

“不用還了,就當是我為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贖罪吧。”鄭和宣擺出了一個最單純的笑容,鄭和宣心中一喜,果然是個蠢貨。

正當安夏想要說話的時候,那個男人提著一個密碼箱走了進來,衝著鄭和宣說道:“你父親拿了五十萬,明天一早拿到另外五十萬我就放你走。”

鄭和宣搖搖頭道:“你能再給我爸爸打電話嗎?讓他把這個女人也贖走。”

此時安夏已經全然不恨這個鄭和宣了,有些感激的看著這個鄭和宣。

男人嗤笑說道:“你能保證你的父親還能拿出一百萬?我可聽說鄭氏集團已經頻臨破產了。”

鄭和宣麵露難色的說道:“那都是記者瞎寫的!”

男人冷聲說道:“你們在這裏呆著,別讓我發現還有那會的舉動,要不然後果你們都知

道。”

說完男人走出了這個破舊的倉庫裏,安夏偏頭看向鄭和宣說道:“你家真的要破產了嗎?”

鄭和宣一臉真誠,好像完全把安夏當成了好閨蜜一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爸爸說一直有人在故意打壓我們公司。”

安夏略帶疑惑的問道:“是誰啊?”

鄭和宣一臉呆滯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像我這樣的人就是活該,我從小沒有媽媽,我爸爸也不疼我,一直都把我當做是個聯姻的工具,我一直都沒有什麽朋友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讓那些記者知道了,我爸爸可能再也不會認我這個女兒了,安夏你能答應我嗎?今天在這個倉庫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安夏聽完,不由得更加同情這個鄭和宣,隨即重重點頭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一定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人。”

鄭和宣神色這才是有些緩和,有一絲欣喜的說道:“那安夏,你能做我的朋友嗎?”

安夏想也沒想點頭說道:“當然,隻要你願意。”

鄭和宣燦爛一笑,隨即又皺起眉頭說道:“隻可惜我們竟然在這樣的地方成為朋友。”

安夏沒再說話,輕歎一聲。

易家公寓

易琛剛剛趕到就看見易老夫人正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電視劇,易琛的臉色一冷看向易璟,易璟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

易琛踏步邁進公寓說道:“母親,你這是什麽意思?”

易老夫人一聽見易琛的樣子,和藹的笑著將易琛拉到了沙發上坐著,然後指著茶幾上擺著的照片,對著易琛說道:“易琛,你看這些都是一些有修養的千金小姐,你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母親,我說了多少次了,這些事情不急。”易琛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易老婦人正要苦口婆心勸,易琛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易琛一看是張帆,想也沒想就接起道:“怎麽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