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璟看著安夏這麽爽快就答應了下來,一臉賊笑的看著安夏,隻可惜安夏全然沒有看見易璟的笑容,她的心思全跑到了工資上去了。

安夏就這樣熬啊熬啊熬啊,終於等到下班的時間,安夏正準備拿著自己的包一蹦一跳的離開辦公室,易璟卻在這個攔住了安夏,“我送你回家吧。”

“不好吧”安夏的不用了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瞥見身旁沈城要吃了她的表情,隻能認慫的改了口。

易璟這才滿意一笑,給安夏推開門,安夏十分僵硬的挪出了辦公室,跟在易璟的身後一步一步走出了公司,剛到門口,安夏隨意抬眸就看見易琛正靠站在車旁,安夏有些尷尬的對著易琛搖了搖手,“你怎麽來了?”

沒等易琛回答,易璟已經率先發問,“這是你的朋友?”

“對啊,他是我的朋友”安夏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笑容十分僵硬。

空中飄著淡淡尷尬的氣息。

易璟走上前,像是從來沒有見過易琛一般,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是易璟,我是夏夏的老板。”

易琛沒有理會易璟,不知為何,剛才聽見易璟說出夏夏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裏極其的不爽,甚至有些生氣,易琛皺眉走到安夏的麵前,“上車。”

安夏瞥了一眼易璟,又尷尬的看了易琛一眼,最終吞了一大口氣對著易璟說道,“既然我朋友來了,那我就不麻煩老板了,老板再見。”

隨即沒等易璟說話,人已經上了易琛的車。

易琛飛快將車開走,易璟則是站在原地看著越來越遠的車,一旁的沈城不解問,“易璟少爺,易大少爺為什麽不直接告訴安小姐你跟他是兄弟關係?”

“他不會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大哥的真實身份,如果我大哥剛才做出了認識我的樣子,那個女人就會起疑心。”易璟不緊不慢的說著從鄭和宣嘴裏知道的消息。

沈城順著易璟的目光,瞧

了一眼,“易璟少爺,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今天不回易家,去公寓吧。”易璟擺擺手製止了沈城的意見。

沈城恭敬的點了一下頭,隨即便上了車,隻是易璟的車朝著公司的左邊開去,而易琛的車朝著右邊開去,兩個車分道揚鑣。

易琛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眼眸冷冷的盯著前麵的車流,安夏也感覺到了車裏的氣氛,突然又想起不翼而飛的項鏈,將頭扭到窗戶那邊,漫不經心的問道,“中午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我掛在脖子上的項鏈?還是落在你的車裏了?”

“你是說這個嗎?”易琛空出一隻手將項鏈拿起放在安夏的眼裏。

安夏一臉欣喜的點頭,“就是這個啊,你在哪裏找到的?”

易琛沒有接話,隻是將窗戶按下來,隨即將手中的項鏈扔了出去,隻看見一道美麗的弧線從窗戶裏劃出。

安夏錯愕的看著易琛,用手拉了一下易琛,“你幹什麽啊?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害得我差點失去了一個月的工資,害得我還要陪著老板去參加晚會,你為什麽把它扔了啊?”

“參加什麽晚會?”易琛的重點全然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安夏呆愣的看了易琛一眼,“要是我不帶這個項鏈,他就要扣我的工資,還好老板這次原諒了我,讓我陪他去參加一個晚會,這事才算了的,要不然”

“所以你就答應了?”易琛猛地踩了刹車。

安夏一時失去了重心,整個身子朝著前麵傾去,安夏直了直身子,這才看著易琛一臉不解的表情,“對啊,難道我不答應嗎?那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為了工資,你寧願犧牲自己?”易琛冷聲反問。

安夏一時間沒有明白易璟的話,良久才回過神來,怒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在你的心裏,難道我就是靠著出賣自己,來養活自己?”

“我沒這個意思。”易琛的語氣明顯有些許無奈。

安夏全然聽不進去易琛的話,怒斥,“你這麽說我,你好像才是靠著自己的肉體賺錢吧?”

“下車。”易琛知道安夏正在氣頭上,是聽不進去任何話的,隻能沉聲說出了這麽兩個字。

安夏冷笑一聲,隨即抬腳下了車,重重將門關上,她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會這麽想她!

安夏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是其他人這麽說,她也許不會這麽激動,但是這話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

安夏從易琛的車下來,易琛也冷冷的板著一張臉,他越發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這個女人的事情,隻要是跟這個女人有一點關係,他都會變得喪失理智,這樣的感覺讓易琛覺得極其不舒服,但是卻抑製不下來。

就在剛才,他本來還想著溫聲溫氣的說,但是一想到那個女人戴著易璟送的項鏈,還那麽寶貝,他就控製不住自己心裏的憤怒,這種憤怒讓他失控。

易琛重重用手拍在方向盤上,將車調頭。

安夏十分氣憤的從易琛的車上下來之後,就搭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小區,隨後重重將房門關上,看著手中的另一把鑰匙,安夏緊緊的捏著手裏的鑰匙,本來她還想把這把鑰匙給那個男人的,但是剛才那個男人這麽說她,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安夏將備份鑰匙重重扔在地上,隨即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她現在卻想就越是覺得氣憤,騰的起身進了浴室。

而易琛就在這個時候將車開到了安夏的小區樓下,易琛率先走到了安夏以前住的地方,但是安夏住的那一片小區,已經開始重新擴建,到處都是鋼筋支撐著,易琛隻能止步進了保安室。

安夏慢悠悠洗了澡走出浴室,隻聽見小區樓下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出於好奇心,安夏穿上睡衣,探出一個頭去,朝著樓下叫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好像是有人進了舊的小區樓層,弄到了支撐的鋼筋,整個三樓的樓道也塌了。”一個好心的大媽解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