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易璟顯然一臉失落,就在易璟失落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易璟還以為是安夏回了電話過來,一臉欣喜的接起,“我剛才”

“易璟,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去看訂婚宴當天現場用的花嗎?”周若穎的話在易璟的耳邊響起,易璟這才猛地收住嘴。

易璟微微瞥了一眼一旁的報紙,“是啊,但是我今天,公司有些事情要去忙,晚點我再陪你去好嗎?”

“有什麽事情啊?可是晚點那個婚宴策劃師就要去忙別的事情了,你現在來我家接我好不好?訂婚宴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想跟你一起弄。”周若穎有些撒嬌的語氣。

易璟沉默了半響,眼眸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報紙,最終終於悠悠開口,“你給我一個小時,好嗎?”

“那好吧,你要快點來啊,我爸媽都在家裏等你呢。”周若穎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的語氣。

易璟輕聲,“好,你在你家等我。”

周若穎嗯了一聲,這才將電話掛斷了。

“怎麽樣?易璟怎麽說?他什麽時候來?”周夫人在一旁關切的問道。

周若穎朝著周夫人樂嗬嗬的笑了幾聲,“媽咪,易璟說一個小時就來,他公司好像有點事情。”

“那就行,這樣看來,易璟還是挺聽你的話的啊,媽就是拍你嫁到了易家會被欺負,雖然易家有權有勢又有錢,但是你幸福才是最重要的,隻要我的女兒能高高興興的嫁過去,就算是個窮小子又有什麽稀奇?”周夫人一臉慈祥的看著周若穎。

周若穎的神色微微一愣,過了半秒才甜甜的彎了彎嘴角,“媽咪,不會的,能嫁給易璟,我就覺得我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傻閨女,對了,易璟他在忙什麽?你不是告訴我就是個收購過來的公司嗎?怎麽還這麽親力親為?”周夫人有些不解的看著周若穎,跟著用手拉住周若穎的手。

周若穎臉上的微笑一僵,沉默了半響,“我也不知道,這樣不好嗎?易璟也不像以前吊兒郎當的了,好了,媽咪

,我給你弄些水果來。”

“你讓傭人去不就可以了嗎?”周夫人寵愛的目光。

周若穎微微搖了搖頭,“媽咪,你看啊,我馬上就要去易家了,就讓我給媽咪洗一次水果吧。”

“好吧好吧,你去吧,別弄傷了手。”周夫人鬆開了周若穎的手。

周若穎這才站起身,飛快轉身進了廚房,拉開冰櫃,周若穎一臉失魂落魄的拿出一個蘋果,周若穎給蘋果衝著水,雙眼呆呆的看著前方。

周若穎死命的搓著手中的蘋果,臉色有些難看,她早就猜到了易璟剛才在電話裏說的話。

無非就是去為那個女人查報紙上的照片。

周若穎有些憤憤然的看著手中的蘋果,一雙眼眸可以噴出火來。

她沒有想到,易璟會為了那個女人的事情,這樣委婉的拒絕自己的要求。

周若穎恨恨的瞪著,她不甘心。

為什麽她身邊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都為了這個女人忙前忙後。

她的哥哥是這樣。

連她的未婚夫也是這樣。

安夏恨恨的將手中的蘋果仍在了地上。

他們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要讓這個女人難過!

而此時的安夏,正急急的跟周染說著報紙上的事情。

安夏一邊揮舞著小手一邊急切的說著,“周染先生,報紙上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澄清一下報紙上的事情?”

“不用澄清”周染本來想作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酷模樣,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看見安夏這麽著急的模樣,他就是狠不下心下來,隻能輕聲說了這麽一句。

安夏不解的抬起頭,“為什麽啊?這件事情對你對我的名聲都不好啊?”

“你要想一想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周染看著安夏的樣子,微微晃了晃頭,麵前的這個女人真是單純的可愛,這個偷拍的人明明就是故意沒有把自己的模樣拍出來,隻要到時候自己跟安夏站出來解釋。

勢必就會有人說,

安夏跟自己串通,或者懷疑自己跟安夏的關係。

安夏聽著周染的話,全然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我現在是什麽身份?這跟我的身份有什麽關係?”

“你昨天才走了我們飛尚的秀,勢必是有人關注你,更何況你昨天在T台上,你也看見了,那些記者對你的關注,隻要你這個時候站出去說,那照片上的人是我跟你,勢必會有人說,我和你串通好,或者懷疑我們的關係,到時候你才是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周染耐心的跟安夏解釋著。

安夏細細聽著周染的話,一臉急切,“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要是這些報紙被”

安夏說到一半,突然停住,她剛才竟然在擔心如果那個男人看見了這份報紙會怎麽辦。

她硬生生的止住嘴。

周染抬眉,“什麽?報紙被什麽?”

“沒什麽”安夏輕聲說了一句,微微的搖了搖頭。

安夏沉靜下來,這才聞到整個辦公室蔓著一絲幽香,聞著幽香,安夏也不知怎麽的,心裏也跟著沉靜了不少。

“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周染說到一半,突然一絲玩味的看著安夏。

安夏話聽到一半,有些急切的問道,“是什麽?你怎麽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周染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微微上揚額嘴角。

安夏白了一眼,斜看著周染,“原來你這麽記仇!”

“我確實很記仇。”周染說話間抬眸打量著安夏,隻見安夏戴著一個口罩,又戴著一個帽子。

周染輕聲一歎,抬手指了指安夏的頭,“你不熱嗎?現在這裏沒有記者,你完全可以把它們取下來。”

“你先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安夏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卻沒有動手摘下帽子。

周染有些無奈的轉過身,“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什麽都不做,也不用澄清,你隻要什麽都不做就夠了。”

“啊?為什麽?”安夏努力的伸了伸耳朵,才敢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