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易琛還是有些疑心的看著安夏。

安夏重重的點點頭,“再說了,要是真的是炸彈,那麽為什麽沒有爆炸啊?明顯就是一個惡作劇而已,肯定是陌兒去的那家蛋糕店今天弄什麽活動吧。”

“你沒事就好,我出去一會。”易琛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哢嚓”一聲,易琛剛推開門就看見秋林跟蕭陌兒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口,隻見蕭陌兒略顯緊張的低垂著頭。

“蛋糕在哪裏買的?”易琛清冷的嗓音傳來,讓秋林不得不打了一個寒顫。

果然自家Boos隻會對安小姐溫柔。

“是在別的地方買的,我是想給夏夏吃的。”蕭陌兒整張臉都略顯緊張的垂著頭,也沒有抬起頭來看著易琛,隻是有些細聲弱弱的說道。

“哪?”易琛全然沉著臉緊緊盯著站在自己麵前十分緊張的蕭陌兒。

“好了,易琛,我相信陌兒,她不會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什麽事情,陌兒肯定也是受騙了。”安夏攙著拐杖站在門口,全然一臉信任的看著蕭陌兒。

蕭陌兒的抬起頭來,眼眶微紅,一臉感動的看著安夏。

“好了,陌兒,你進來吧。”安夏說完便轉身進了病房。

蕭陌兒怯怯的瞥了一眼易琛,這才走了進去。

“陌兒,易琛他也是太緊張我了,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他對我真的很好,這麽多天下來,我都看在眼裏,剛才他也就是害怕我受到什麽傷害,才這麽問的,你不要多想。”安夏坐在床邊,一臉笑意的看著蕭陌兒。

“夏夏,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我嗎?”蕭陌兒一臉愧疚的看著安夏。

安夏重重的點點頭,伸出手拉住了蕭陌兒的手,“當然了,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肯定不會懷疑你的,就算你真的做了什麽傷害我的”

“夏夏,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聽羅婉清的話,我怎麽能弄羅婉清

的挑撥,不相信你呢!你才是對我最好的夏夏啊!”蕭陌兒眼眶含著淚,激動的說著。

跟著便是失聲痛哭的抱住了安夏,“對不起,夏夏,對不起,夏夏,是我不該聽信羅婉清的話,可是你還是這樣的相信我!我真的有愧你的信任。”

“好了,你先別哭啊,現在不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嗎?你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先告訴我,羅婉清到底是誰啊?”安夏有些茫然的看著蕭陌兒。

蕭陌兒這才鬆開了安夏的身子,眼眶微紅的的看著安夏。

“她是以前一個老是跟你作對的女人。”蕭陌兒帶著哭腔說著,一臉的懊悔。

安夏衝著蕭陌兒淡淡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好了,你不用太難過了,反正經過這一次啊,你心裏要是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我說,千萬別憋著。”

蕭陌兒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點點頭,她就是太愚蠢才會相信那個羅婉清的鬼話。

過了沒有多久,蕭陌兒一臉凝重的走出了病房裏,麵裏帶著一絲氣憤。

易琛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讓蕭陌兒離開了,蕭陌兒剛走出醫院的門口,就聽見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蕭陌兒掏出手機,瞥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臉色沉了沉,接起電話。

“怎麽樣?蛋糕好吃嗎?”電話裏傳來的是羅婉清有些洋洋得意的語氣。

蕭陌兒整個人哆哆嗦嗦,聲音也有些慌亂,“我把她殺了”

“什麽!你把那個女人殺了?那她死了嗎?”羅婉清有些驚異的語氣,她沒有料到這個膽小如鼠的蕭陌兒竟然會殺人。

“她說什麽要原諒我還說什麽跟我做好姐妹我看著她的那嘴臉就惡心而且秋林真的是讓她先走的原來她背地裏早就知道秋林喜歡她了還一直鼓勵著我去追求秋林就是想要故意看著我出醜我一時間生氣就失手拿了水果刀捅了她一刀我隻知道好多好多血”蕭陌兒整個身子都在發著抖,語氣也

有些怯怯的。

“那你還不去躲著,我去給你看看那個女人死了沒有。”羅婉清說這話的時候,風輕雲淡,像是解決了一個特別大的麻煩。

“你真的要去看嗎?”蕭陌兒全然有些害怕的輕聲問道。

羅婉清十分得意的輕笑出聲,“人你是捅的,又不是我,我當然要去看看。”

羅婉清得意的說完這一句話,便將電話掛斷了。跟著羅婉清十分興奮的轉過身來看著一旁的鄭和宣,“那個蠢貨,竟然捅了安夏那個賤貨一刀,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以前不是那個賤人關係很好嗎?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不會是她騙你的吧?”鄭和宣有些懷疑的看著羅婉清。

羅婉清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怎麽可能?就蕭陌兒那個蠢貨,她以前就對安夏的話言聽計從,又愚蠢,雖然這樣她以前對安夏那麽信任,可是這個女人啊,隻要一遇見感情上的問題,就會六親不認的!更何況是這個蠢貨!”

“你什麽意思!”鄭和宣有些憤憤然的瞪了羅婉清一眼。

羅婉清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捂住嘴,跟著一臉討好的笑容,“當然不是說鄭小姐你了,你是有大智大勇的人。”

“好了,既然你說的這麽信誓旦旦,那你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死了沒有。”鄭和宣說這話的時候,懶洋洋的靠在真皮沙發上,手裏微微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卻沒有舉杯喝一口,隻是將杯中的紅酒全數都倒進了地上。

羅婉清這才揚眉的點點頭退出了包廂,隻看見羅婉清臉上得意的笑容,越來越深。

“賤人,被自己最信任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羅婉清帶著笑的喃喃道,她伸出手指輕輕蹭了蹭自己的薄唇,她還真的有一點迫不及待的看到那個女人躺在病床渾身是血的模樣。

羅婉清越是這樣想著,腳下的步伐就越快,跟著羅婉清的車揚長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