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穎想到這裏,不由得掏出了手機,在亮著的屏幕上也不知道按了一些什麽,跟著重重的點送了發送鍵。

“叮咚!”正站在易琛麵前的易小蠻的兜裏響了一聲。

易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指了指易小蠻,“說。”

“大哥,你讓我說什麽?反正我就是看那個女人不順眼!”易小蠻微微仰著頭,全然一臉的不屑。

易琛有些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出去。”

“大哥!你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外表欺騙了!她就是故意利用這種楚楚可憐,好讓你對她更好!好利用你把這個易家弄得雞飛狗跳!”易小蠻一臉堅定的說著。

易琛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她剛才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是你故意為難她?”

“我”易小蠻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有些呆滯的看著易琛,顯然答不上來話。

易琛沒有再說話,直接從易小蠻的身邊擦肩而過。

易小蠻隻是呆滯的站在書房裏,全然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易小蠻不由得輕歎一聲,跟著掏出了兜裏的手機,易小蠻點開短信。

“小蠻,我想我快要跟易璟分手了,他的心裏隻有夏夏,我也許應該放手吧。”

顯然是周若穎發過來的短信,易小蠻看著這條短信,內心更加糾結。

她到底應該怎麽做?

易琛走下樓,就看見安夏正跟易夫人學著擦花,看安夏那個認真的模樣,易琛不由得心裏一暖,沒想到這個女人,為了跟他在一起願意付出這麽多。

他甚至都以為,如果這個女人失憶了,就代表著要失去這個女人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安夏一直跟易夫人學著晚會上的一些禮儀,還有一些繁瑣的事情,倒是易小蠻好幾天都沒有來找她的麻煩了,這讓安夏有些好奇。

安夏凝視著正坐在自己對麵看著報紙的易琛,“你的妹妹小蠻去哪裏了?”

“出國旅遊。”易琛淡淡的說了四個字,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安夏哦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啊!”過了良久,安夏突然驚呼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

易琛看著安夏的樣子,麵無表情的詢問,“怎麽?”

“我跟你馬上就要訂婚,請柬也印了出來,我想回一趟安家。”安夏輕聲細語的說著,她有些擔心這個男人不會讓自己回去。

易琛聽到這裏,翻動報紙的手指一滯,半響沒有出聲,良久才緩緩道,“沒必要。”

“可是我始終是姓安,是安家的人,這麽重要的時候,我也希望我的家人能到場啊。”安夏有些失落的低垂著眼眸,之前易琛帶著她去看她奶奶的墳墓的時候,她的心裏就一直空落落的。

訂婚這麽重要的日子,她總想要是也有她的家人在就好。

更何況,隻要她一日姓安,就始終就是安家人。

“好,我陪你去。”易琛將報紙疊好遞給了一旁的女傭,女傭眼疾手快的接過了報紙。

安夏連連搖搖手,“你陪我去?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不行。”易琛厲聲拒絕了安夏的要求。

安夏有些奇怪微微偏著頭,“為什麽?我自己一個人能行的,而且那是我的家人。”

“我不放心你。”易琛沉沉的看著安夏,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安夏,像是一個無底洞,隨時隨地就要把安夏吸進去了一般。

安夏看著男人猛然靠近的臉頰,連忙別過頭去,臉頰竟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那好,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易琛這才收回了目光,安夏卻是沉下了臉,自從她失憶之後,安家的人,她就見過一個安靜媛,看著安靜媛的樣子,應該對她有著很大的敵意。

而且她還是這樣的身份,也不知道去了安家會發生什麽。

翌日清晨,安夏早早的提著東西跟著易琛一起上了車

,一坐上車,安夏就有些莫名的緊張,安夏的手死死的攥著衣服。

“別怕,我在。”易琛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跟著易琛伸出手緊緊拉住安夏的手。

安夏這才別過頭去,看著易琛,“我隻是怕安家的人不歡迎我而且我也不記得她們”

“凡事有我。”易琛將安夏攬在了自己的懷裏。

安夏倒在這樣溫熱的懷裏,渾身都不想再動彈了,隻是一臉笑意的緊緊摟著易琛,再緊一點。

車緩緩停在了安家的公寓門口,易琛十指相扣牽著安夏進了公寓。

女傭前來開門,看著易琛跟安夏兩人,一臉的疑惑,跟著又微微偏頭衝著客廳裏的安夫人說,“夫人,有一個陌生女人帶著一個男人來了。”

“安夏!”安靜媛的驚呼聲傳來,安靜媛指了指門口衝著安夫人說道,“媽,是安夏帶著易太子來了。”

“什麽!”安夫人聽見易太子三個字,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衝到了門口,全然一臉的笑意看著易琛,“原來是夏夏回來了,快進來吧。”

“你胡說什麽陌生女人!這是二小姐,隻不過是從小不在安家長大而已。”安夫人嚴厲的嗬斥著女傭。

女傭也是一臉怯怯的退了下去。

安夫人連忙熱切的將易琛跟安夏招呼了進去,安夫人熱情請兩人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為何,安夫人這樣的熱情讓安夏渾身都有一些不自在,微微偏頭看向易琛,才發現易琛有些厭惡的皺著眉頭。

安老爺也帶著安健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安老爺麵帶笑容的看著安夏,“都長這麽大了。”

這句話,讓安夏聽著心裏一陣不舒服。

安靜媛看著全家人都因為易琛的關係對安夏百般客氣,甚至是百般討好,心裏氣的不行,隻能死死的攥著拳頭。

安靜媛的眼眸落在易琛的身上,目光裏帶著幾分欽慕,這個男人要錢有錢,人長得百年難遇,更何況又有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