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給我辦理出院手續。”男人清冷的聲音。

秋林彎了一下腰退了出去,坐著吃飯的安夏當然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安夏故作鎮定的吃著飯,卻早已經是食不覺味。

“過來!”安夏聽見了易琛的叫喚聲,趕緊放下的碗筷,連人帶椅挪了過去。

安夏有些猶豫的說道:“也許我知道楊武的老婆是誰。”

“是誰?”易琛漫不經心的問道。

安夏卻沒有回答,兩眼失神望著窗外。

下午易琛出了院,安夏也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但是安夏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男人給自己買的十幾袋衛生棉,隻好往自己的包裏塞了好幾包,又將其它的放在袋子裏。

易琛緩緩驅著車,安夏有些困意,大概是因為秋林那個話嘮不在的原因,安夏正想靠著睡一下,隻聽見身邊的男人問道:“你這袋子裏是什麽?”

安夏的臉頰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支支吾吾說道:“不就是你給我買的那個嗎,誰讓你買那麽多?”

語氣裏還帶著一絲責怪的味道。

易琛揚眉,跟著臉也有些冷了下來,隻是因為帶著鴨舌帽所以安夏看不清易琛的臉,易琛冷冷道:“哦!”

他生平第一次這麽丟人就是為了這麽女人,她居然還有嫌棄他買的多,他隻是想給她更多的選擇,而且這個東西他又沒有用過,堂堂易氏太子要是讓人知道去超市買這種東西,不知道會讓多少人笑掉大牙。

安夏嗯了聲,準備閉目養回神,但是易琛好想就是不想讓她睡一樣,又將車裏放起了音樂,安夏皺眉不悅的道:“你就不能讓我舒舒服服睡個好覺嗎?”

易琛也知道這個女人在醫院裏天天照顧她十分的辛苦,這一瞬間他居然有一種心疼這個女人的感覺,易琛不動聲色的將歌換成了一首特別平靜催人睡眠的曲子。

安夏聽著聽著,音樂漸漸變得越來越小,於是乎安夏最終沉睡

過去。

等安夏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起來,安夏這才醒了神,安夏發現此時的她已經躺在自家的臥室的**了,她迷迷糊糊的下了床一邊拍著頭一邊問道:“易!還在嗎?”

卻沒有聽見回答的聲音,隻能光著腳然後出了臥室,這才發現此時的男人正坐在她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

安夏氣呼呼說:“你怎麽還在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易琛將手裏的咖啡放在桌上冷冷道:”你難道一點也不想知道上次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麽嗎?“

安夏收了怒意笑嘻嘻說道:“我當然想知道啊,隻是這跟你在我家裏有什麽關係?”

易琛沒說話,起身邁步來到安夏的麵前說道:“一會去醫院。”

安夏啊了一聲極其不情願的道:“又去醫院啊?”

她剛剛從醫院回來,而且她感覺直到現在她的身上都還是一股的藥水味。

易琛揚眉道:“去醫院看看那個楊武的老婆,順便問出是誰幕後指使這個男人。”

安夏想起那天晚上楊武在她耳邊說的那一聲對不起,安夏不由得又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緩緩道:“我大概知道了,楊武為什麽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易琛眼帶笑意,顯然有些不相信說道:“你知道了?”

安夏點點頭道:“或許吧,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現在。”易琛話音剛落,人已經起身朝外走去,安夏連忙緊隨其後。

十多分鍾過去,車緩緩停在了西市醫院,安夏看著這個今天下午才離開的醫院,安夏有些起了冷汗,她居然一直呆在跟楊武的一個醫院裏,安夏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悠悠的走下車。

易琛在前麵帶路,安夏則是跟在其後。

易琛七拐八拐下中終於將安夏帶到了一個VIP病房門口,安夏透過門看見病房躺著一個女人,楊武不知去向。

安夏

推門而入,緩慢的走到床邊,**的人她怎麽會不認識,正是她高中玩的比較好的同學佩佩,隻是佩佩此時安靜的躺在**,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安夏輕輕叫了一聲:“佩佩”

病**的人仍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安夏在來的路上就一直猜想,楊武到底為什麽要做這些,到底有什麽東西可以威脅到楊武,安夏腦海裏湧出了佩佩的模樣,隻是安夏不敢相信以前活潑的佩佩,此時正臉色慘白的躺在**。

易琛上前用手按住了安夏的肩膀問道:“你認識這個女人?”

安夏重重點點頭朝著佩佩看去道:“她是我高中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她叫佩佩,隻是我們很久以前就失去聯係了,上次楊武告訴我,他跟佩佩已經分手了。”

病**的佩佩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安夏的說話聲,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佩佩露出了害怕的眼神,仔細的打量著安夏最後不太敢確信的輕輕叫了一聲“安夏?”

安夏看見佩佩醒來,欣喜的上前握住佩佩的手,此時的佩佩已經是骨瘦如柴,安夏握著這雙十分纖細的手,不禁紅了眼道:“佩佩,這麽多年不見,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

佩佩微微笑著道:“安夏,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安夏其實跟佩佩在高三畢業的時候鬧了一次矛盾,這次矛盾讓兩人決定再也不理誰,青春的時候做什麽事情總是那麽無所畏懼,因為兩人畢業的時候誰也沒有留誰的電話,便斷了聯係。

幾年前,安夏偶爾想起了佩佩,心中雖然後悔,但是也不想拉下臉主動去找佩佩,於是詢問了一下同學佩佩的情況,聽說她跟楊武去了楊武在的地方,安夏知道楊武很喜歡佩佩,橫豎一想,佩佩過的也十分好。

所以也沒再多問。

安夏一聽到佩佩說出這句話,眼眶不禁紅了起來道:“當初都是我不好,我也隻是說說氣話,隻是沒想到我們都那麽倔強,誰也沒來找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