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躲不掉了

這人是真的帥,穿黑色的立領小外套,在這麽個燈紅酒綠的地方,看著就跟美劇裏的吸血鬼小王子似得。我就盯著他看,根本拿不開眼睛,眼睛裏就差冒小紅心了。

我覺得就這長相,是個男人也得多看幾眼吧。也可能是燈光原因吧,照得誰都挺帥的,陸恒今天看著也帥,但是比起眼前這個,還是差了點意思。

那個人就走了過來,陸恒攬著我的手肩膀滑到了腰上,而且有故意攬得更緊一點的意思。

陸恒對那個人的態度有點不冷不熱的,“啊,北哥啊。”

北哥就微微那麽一笑,瞟了我一眼,問陸恒,“今兒怎麽過來了,聖誕節?”

陸恒說:“隨便轉轉。”

我感覺,陸恒和北哥見麵的氛圍有點不對勁,好像陸恒不怎麽樂意搭理他,而北哥臉上的笑容,總有那麽點諷刺的意思,他倆看上去應該是熟人,但可能是不大愉快的熟人。

這個人大名叫江北。江北又瞟我一眼,“這小妹妹誰啊?沒見過。”

我被帥哥注意到了,我有點微微的緊張,臉上就沒什麽表情,人家既然注意我了,我也就不好意思總盯著他的臉看了。陸恒輕飄飄地笑笑,沒解釋,江北就挑了下眉毛,酸了陸恒一句,“口味變了哈。”

陸恒又還了個不冷不熱的笑,江北似乎掛著勝利者的笑容,抬了下下巴,“行,你們玩兒吧,”他準備走,走之前瞅了我一眼,微笑著說:“拜拜,妹妹。”

江北灑然而去,陸恒的臉色就變了,憤憤地罵了一句,“操,有病。”

我們找了個散座對著坐下,陸恒要了兩打百威,我隔著酒瓶子問他,“你跟那個人有仇啊?”

陸恒就瞪我一眼,“怎麽著,看人家長得帥魂兒飛了不是?”

我幹笑,“沒有沒有。”

那個人叫江北,w市當地赫赫有名的富二代,但是據說人緣不咋地,因為他牛逼,為人太高調,又跟誰都一副不親不熱的樣子。當然還有個小原因是,混在富二代圈子裏的姑娘,大多很樂意過去倒貼他,為這個就得罪了不少小心眼的人,比如陸恒。

陸恒的小心眼兒又犯了,嫌我剛才看江北的眼神兒太不矜持,我覺得這是正常的好麽,我看偶像劇的時候也是盯著男主角看啊。誰不愛美,誰不愛看美女帥哥。

陸恒讓我喝酒,我說不喝,他說他過生日,我必須得喝。我就被他哄著喝了兩杯,這地方挺吵的,我們倆隔著張桌子,就沒什麽話可說,反正說了也聽不見。

我隻問了他一句,“今天真是你生日啊。”

他一本正經地說,“哥每天都過生日。”

我操!

不知道究竟在這裏耗了多久,起初我一直擔心小銳會在這個時候給我來電話,但是手機一直沒動靜,然後我偷偷拿出手機來看,發現是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陸恒把我的手機搶過去,直接扔到了酒杯裏。我就生氣了,對他喊:“你幹什麽啊!”

他特不屑,“破山寨機,不夠丟人的。”

我不高興,一邊把手機從酒杯裏撈出來,一邊念叨一句,“又不丟你的人。”

這手機就這麽報廢了,但我必須得把卡取出來,要不然小銳怎麽找我。不過在取卡的過程中,我就想到回去怎麽跟小銳交代了,明天隻能告訴他,手機掉在水裏泡壞了。

我這從手機裏取著卡,江北從我們旁邊經過,身旁一姑娘挎著他的胳膊,姑娘個子挺高的,穿高跟鞋,身高都快和江北持平了。江北跟我們打招呼,說:“走了啊妹妹。”

陸恒用看狗男女的目光瞥了他們一眼。我就抬起頭來對江北笑笑,習慣性地吐了句,“拜拜。”

陸恒在桌子底下蹬了我一腳,疼死我了,我說:“你幹什嗎呀,神經病!”

“好看是不?”陸恒用很嫌棄的目光看我。

我也嫌棄他,跟神經病似得,我挑釁,“啊,好看,反正比你好看。”

陸恒直接把剛才泡手機的杯子拿起來,想都沒想喝了口酒,然後倒滿我們倆的杯子,命令我:“喝。”

我的八卦心又開啟了,我真的很想知道,陸恒跟江北到底有什麽仇,又是什麽仇讓陸恒如此地敢怒不敢言,除了在背後罵江北有病以外,表麵還得裝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但是陸恒不告訴我。我一問,他就說酸話,罵我花癡。

我就花癡了怎麽了。我從小就是花癡,要不是小銳長得精神,我才不會整個中學生涯都一如既往地暗戀他。

我今天沒喝多,我堅決不能喝多,尤其是跟陸恒出來,喝多了是在找死。

陸恒沒帶我出這個樓,我非要走,他就是不讓,一直拽著我。並且他威脅嚇唬我,這地方到處都是小姐,我要是不跟著他,等著被什麽人拉走就辦了,怎麽被賣的都不知道。

這裏確實有很多小姐,那時候我對所謂包養還沒有太多的概念,看到那種年輕姑娘陪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半老頭子,我就覺得那應該是小姐。

**,我穿的算多的,就這個天兒,還有好多光著腿兒穿裙子的,真有魄力。

我今天算是被陸恒綁架了,他說我跑也沒用,這地方沒有出租車,娛樂城自備的接送的車倒是有,那也得我坐得起才行。我繼續害怕,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害怕歸害怕,人多的時候,我怕外人,內心會依賴陸恒,但是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又無比懼怕陸恒。

他也沒走,把我領上了樓上的房間。這裏的房間,主紅色調,燈光擺設都是非常曖昧的那種,進門以後他就開始親我。我使勁把陸恒推開,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我必須得跑,陸恒把門口附近的房卡從卡槽裏拔出來放進褲子裏,房間裏就停電了,他告訴我沒有卡我出不去的。

我扳了兩下門把手,確實沒扳動。我沒跟人開過酒店,我不知道他在懵我,他隻是把門反鎖了而已。我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被唬住了,我讓陸恒把卡給我,他笑得特別賊,他說我要卡,就把他的褲子脫了。

我去搶他放在口袋裏的卡,肯定搶不過他,反而主動拱到他懷裏去了。陸恒連抱帶拖地把我按到了**,我開始玩兒命地掙紮。

他使勁兒扒我的褲子,我穿的打底褲,非常好扒,他一邊按著親我,一邊脫自己的褲子,房間裏特別黑,我被他按著親著,忽然有點絕望了。

一絕望也不怎麽掙紮了,我以為怎麽掙紮都沒有用了。

我是個蠢貨,我不懂他們這些男人的理念,後來還是江北在一次談話時告訴我的,他說在男人眼裏看來,一個女人肯跟自己出來,必定是已經做好那方麵的心理準備了,算是默許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所以到動真格的時候,那女的怎麽掙紮怎麽鬧,在他們看來也不過就是半推半就裝樣子而已。

陸恒就是這麽想的。

但我下樓拿花的時候,我不是這麽想的,不然我就不會連打扮都不打扮了。隻是我太好控製,從我出現在陸恒眼前以後,就一直在被他牽著鼻子跑,他把我拉到我自己回不去的地方,他故意嚇我,把我嚇得想走又不敢走。

我一直在懵懂無知中被他控製,從頭到尾。

陸恒把我的褲子扒到一半,不方麵動手,又蹬掉了我的鞋,把褲子連著內褲全扒掉了,我還傻了吧唧地隻知道掙紮上半身,下麵用腿踢他,根本沒什麽用,他還用手輕輕摸我下麵。

陸恒明明喝了點酒,是不是人喝酒了,力氣就確實會變得特別大。

窗簾拉著,周圍安靜得好像能感覺到從樓下酒吧傳來的鼓點,直到陸恒分開我的腿,上衣都沒脫,忽然把自己送進來,我瞬間有種眼前一黑的感覺。

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完完全全地懵了。 [&]. m

他太硬了,很爽利地就進來了,一點反應的間隙都沒留給我。我們好像連接得很緊很緊,真的很緊很緊。

陸恒沒著急動,他得意了,他說:“小丫頭,你躲不掉了。”

我那眼淚啊,唰得就掉了兩行,哭是下意識的反應,腦袋裏主要還是懵。

陸恒也有點懵,可能這情況他沒遇到過,他說:“你哭什麽啊?”

我想起來我在哭什麽了,我咧著嘴,幽怨地吐了一個字,“疼……”

真的疼,身上硬擠進來一個那麽大個的東西,能不疼麽。打個針,針管子紮進來還疼呢,我就覺得自己被狠狠得刺了一下,而且在一個,以前從來沒有疼過的地方,疼得我毫無意識地掉眼淚,真的完全是疼出來的。

他好像意識到什麽,低頭往我們連接的地方看了一眼,很吃驚,“我操,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