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這句話大家都聽過吧,可是試問,有幾個女人真的做得到?反正我做不到。

陸恒那張破嘴,甜言蜜語與厚顏無恥齊上陣,我是招架不了。很快就被他哄回來了,他說這次出去很有成效,他爸對他的表現很滿意,他家裏他爸說得算,隻要搞定了他爸,離婚的問題不大。

多日不見,十分想念,床單是必須要滾一滾的。陸恒滾得很賣力,我不專心地問他,“你是不是為了掩飾這段時間不檢點的**?”

陸恒用力頂我一下,“你他媽才不檢點呢,說,我不在你和小夥勾搭了沒有?”

“啊,勾搭了,勾搭了一群呢。”我說。

他就又撞我,“濕得這熊樣吧,跟我吹牛逼。”

媽的,我恨死他了。早晚勾搭一個氣死他!

以前我們每次要分開的時候,陸恒就跟我說讓我自己老實點兒,他說自己的東西,有沒有被別人碰過,是可以感覺出來的。我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科學道理,但這話擺在這兒還是有用警醒作用的。

其實我覺得我運氣真挺好的,像yoyo都萬人騎了,酒吧收銀妹子男人也換了一把了,女人不比男人,沒有幾個真心以睡過多少男人為榮的。我就睡過陸恒一個,也算得上貞潔了。

陸恒又沒忍住,弄在我身體裏了,這意味著我明天又得吃藥了。我聽說男人總是外射也不好,如何避孕,對於很多年輕男女來說,都是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陸恒抱著我,低低地:“商量個事兒唄?”

“嗯。”

“抽空去醫院上個環兒,咱倆都省事兒。”他說。

我又不樂意了,轉頭麵向著他,不解地問:“你就那麽不想要孩子,我給你生個孩子怎麽了?我又不會拿孩子纏著你一輩子。”

他咂了下嘴,“說什麽呢。”想了想,他說:“我跟你說實話,我還沒玩兒夠,沒做過當爸爸的準備。”

“多大人了你。”我嫌棄他,扭過頭去睡覺。陸恒抱著我,在我頭發上親了兩下,“乖妍妍,怎麽也得等結婚以後再生,嗯?”

結婚……遙遙無期。

這中間發生了件小事,陸恒他媽帶著自己的老姐們兒到我這來做美容,而且點名讓我親自伺候。我這是雙伺候過明星的手,也就是陸恒他媽,要不我非得過去問問,你算老幾。

做臉的時候,他媽就跟自己的老姐們聊天,說這年頭的小姑娘一天天就想著不勞而獲,殊不知想當年,陸恒他爸還是個窮光蛋的時候,她老人家是怎麽陪著一點點吃苦挨過來的。

我知道這是在酸我,我忍了。

陸恒他媽走之前,又以老板他媽的身份翻了翻賬,我不光忍了,我還得陪著笑臉送她們兩張美容卡,請她們常來坐。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深深地明白,一入豪門深似海,豪門婆婆叫法海,法海你不懂愛。

幾天後,我不情不願地被陸恒押去上環。

上環,隻是一個小手術,陸恒陪我到醫院,然後說等手術以後再過來接我。手續都弄好了,我都站在手術室裏了,看看周圍這環境,看著醫生那冷冰冰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了徐丹紅。

來之前我查過一些關於上環的東西,醫生也給大概講了講,可我就是覺得很怪,好端端一個人,身體裏放個別的零件兒,幹啥呢這是。

我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個想法,我跟醫生說我不做了。

有人說,人生必須有次有走就走的旅行,我覺得人生也需要一場說分就分的戀愛。我忽然特別想跟陸恒分手,憑啥呀,憑啥我在身體裏塞個破玩意兒,然後讓他爽了。關鍵他爽完以後,還不見得會跟我結婚,白爽啊。

趁著陸恒沒回來,我跑了。我想試那麽一次,試試離開陸恒,帶著分手的決心離開他,我有沒有可能捱得過去,如果捱過去了,我就不跟他好了。沒捱過去,那再說。

之前有次我和陸恒吵架,我心情不好就跟美容院一個小妹妹聊過天,我說:“他看著吧,早晚我還得再跑一次,讓他找不到我。”

我覺得現在就是落實這句話的時候了。

我跑了,什麽也沒收拾,說跑就跑了。我最喜歡打陸恒一個措施不急了,我想想他發現我沒了,到處找的樣子,我就暗爽得要死。

我先坐公共汽車去了y市,又坐船去了d市,手機開著,但是不開聲音,他打電話我不接,我急死他!

船上,四周都是茫茫大海,我在船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沒去甲板,我就在船艙外的走廊上立著,翻看陸恒一條一條發來的信息,想象他咬牙切齒的樣子。

也就隻能看看了,起碼在短時間內,我沒有回頭路了。這船開得越遠,手機信號越差,差到他的電話也打不進來。

挺冷的。我是說跑就跑,所以沒有準備過夜的衣服,我在這邊兒抱著胳膊哆嗦,看見旁邊有個帥哥,穿件挺厚實的外套,正靠著欄杆特瀟灑地抽煙。

當時我腦子裏想到了豔遇這個詞。

我就有點衝動了,我可真想來那麽次豔遇啊,沒準兒找個別人分下心,陸恒就不算個屁了。我繼續在這邊哆嗦,偶爾瞟那帥哥兩眼,我琢磨著,如果他看見我冷,來給我遞個外套什麽的,我就和他聊幾句,然後展開豔遇。

但也就我想想而已,我哪有勇氣主動去找別人搭訕,正常人都不會那麽幹,帥哥也不會。帥哥抽完煙,就回船艙裏睡覺去了。

我自己哆嗦著惆悵了一會兒,哎,哪有什麽豔遇,不過是騷男騷女萍水相逢,寂寞難耐一夜風流,然後撒喲娜拉。

我回船艙裏躺著,想陸恒,也真想,想著這麽冷的時候,要是有他抱抱就好了。不想,也是真的不想,要是就這麽走了再也不回去,從此和他一刀兩斷也好了。

這次旅行,我是漫無目的的,倒是有種孑然一身的輕鬆。找了家酒店,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沒有比這樣更安逸的事情了。唔,如果現在再有個男人摟一摟,更是快活賽神仙。

手機衝上電,開了機,還是沒完沒了地蹦躂電話。什麽人都給我打電話了,包括yoyo之流。我就給yoyo回了個電話,她麽,也是叛徒,陸恒派出來找我的,她問我在哪兒。

我堅決不告訴她,免得泯滅了這次逃跑的決心。yoyo怎麽著也還是向著我的,她說那我先散心,散夠了再回來也行,yoyo還提醒我,別刷陸恒的信用卡,要不被他查賬單,就知道我在哪兒了。

我說:“我知道,我花自己的錢。”

我自己也沒幾個錢,但讓我在外麵漂個一年半載,足夠揮霍了。

我還跟yoyo說,有種陸恒就自己把我逮出來,要不然我打死都不會主動回去。

我說話不算數,我在外麵飄了五天,就灰溜溜地滾回去了。

原因是陸恒找了我媽,跑到我媽麵前誠懇認錯,說把我惹生氣了,我使小性子跑了。陸恒深刻檢討,檢討得我媽十分舒暢,我媽對這個小夥子印象那是相當的不錯,於是和陸恒合謀,裝了場病,把我騙回去了。

我剛進家門,就被陸恒逮住了,哎媽呀,那個瞬間可沒嚇死我。我千算萬算,沒算到他能厚著臉皮來找我媽幫忙。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天下無敵!

陸恒拉著我,去跟我媽就我離家出走這件事情表示沉痛哀悼,我媽也真就拿人家當女婿了,數落我的不是,說我不懂事,男人在外麵掙錢那麽累,我還不知道體諒,玩兒這種幼稚的把戲。

我不服,但我也不能告訴我媽,我要跑,是因為陸恒是已婚男士啊。

我媽問我為什麽跟陸恒吵架,這之前我也沒和陸恒串過口供,我就隨便胡謅一個敷衍,我說:“因為他總不換襪子。”??妙——閣:豪門豔:澀女時代

我媽本來應該以為我在開玩笑,但我的表情是很嚴肅的,陸恒那張臉也窘在那兒了,我媽旋即展顏一笑,語重心長地對陸恒說,“小陸啊,阿姨知道你們年輕人工作辛苦,我們家妍妍從小就愛幹淨,兩個人過和一個人可不一樣,一個人怎麽都行,兩個人嘛還是相互照顧著點。”

陸恒裝孫子,陪著笑說:“是是是。”

從我們家出來,陸恒把我揪回我們倆的家以後,給我扔在**,就拿腳蹭我的臉,“我不換襪子是不是,我臭死你,臭死你個小騙子!”

我讓他滾,我最討厭別人用腳碰我,尤其是碰我的臉。小時候有一次,我在家睡著了,我哥想試試我真睡還是假睡,就用腳碰我的鼻子,我一下就醒了,大哭大鬧了好一場。

偏偏陸恒沒有眼色,還蹭還蹭,終於把我蹭火了,我說:“你他媽才是騙子,你是全天下最大的騙子!”

說完我就往床下蹦躂,我還想跑。陸恒死活壓著我,我不幹,他就把我強奸了。

我們倆光著屁股躺在**,我憋著氣用力地把他往身體外麵擠,陸恒難受啊,求我:“別夾別夾,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