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版(13)旅行

(先改錯字)

“要我陪你麽,我……”

“不用了,我想自己去。”

我想如果我需要,陸恒應該會陪我的吧。我其實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忙不忙,隻是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離開w市正正經經地出去玩兒過了。人越成長,所屬於自己的時間就越來越少,比起那些勤勤懇懇的上班族,陸恒已經算比較清閑的了,但長時間的離開,也還是需要請假的。

不像過去,我們兩個都遊手好閑,又有錢花的時候,真是逍遙啊。

可惜過去回不去,青春年少回不去。

陸恒問我要走多久,我說不一定,夠了就回來。他沒說什麽,有要給我拿錢的意思,我沒要。

前段時間我把投的那兩家上鋪賣了一家,自己手裏有點錢,雖然這些錢也都是以前陸恒給的。不過我現在其實不大願意再多花他的錢,花他的錢,已經不怎麽能給我帶來爽感了。

第二天我就準備出行,關燈睡覺的時候,陸恒湊過來一些,伸手在我肚子上摸了幾下,我沒有反應沒有回應。他可能也覺得沒意思,就算了,回去平躺著,把胳膊伸開墊在我的脖子底下。

我側過身背對著他,看著他屬於男性的寬厚的手掌。其實我既然留下了,就沒打算這麽跟他僵著,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心裏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所以我沒辦法像平常那樣喜滋滋地麵對他。但我也想給他一點寬慰,我伸了隻手放在他的掌心裏。

令我們十指相扣,睡著。

選好了目的地,陸恒幫我定了下午的飛機,親自開車把我送到機場,分別的時候,抱了一下,親了下嘴,鬆開,我轉身進安檢通道。

走過通道以後,其實我回了次頭,陸恒始終站在剛才和我擁抱過的位置,低著頭看著地麵。我就多看了他兩眼,他這個人很少做低頭的姿勢,不管什麽時候,他常常都是微揚下巴的,驕傲地像是考了滿分的孩子。

我不知道陸恒從昨天開始,為什麽就一直這麽低落,低落得不像他自己。

他還是抬頭了,看見我,我就對他微笑了一下,抬起手來抖了抖兩根手指,嘴巴不出聲地說著拜拜。陸恒也就笑了一下,那一笑,讓人感覺有點荒涼的滋味。

我去了南方一個很著名的風景區,在那裏兜兜轉轉逗留了十多天,看名山明水,尤其是爬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看腳下的秀麗風景,那滋味兒,真是爽啊,那心情豪情萬丈而又細膩悠長。

一個人的心情,和兩個人的確是不同的。

以前和陸恒兩個人或者一群人出來玩兒的時候,我總是懶懶地賴著陸恒,走不動了就讓他背,想起來了,就要貼到他身上膩歪一下,親親小嘴兒拉拉小手。曾經我覺得,和陸恒秀恩愛是很快樂的,我們俊男美女,何其羨煞旁人,我很驕傲。

而現在隻剩下我一個美女,腳下的路,我總是走得很慢很慢,也不拍照,就是認真地看沿途的風景。再遼闊的地方,我都爭取把每個角落都細細地看過來,千裏迢迢地過來,不忍錯過什麽。

我還想了句很交情的話,美女在看大山,大山在看美女,大山是美女的風景,美女也是大山的風景。

一個行走,一個觀望,到底是誰在看著誰,誰又經曆了誰,說不清的。

這段時間,小銳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告訴他我在外麵旅遊,他讓我好好玩兒,注意安全。他還說,“我跟她已經分手了。”他說的應該是他那個外地的女朋友,我隻能告訴他,好好享受單身生活吧。

我想我和小銳不會有下文,我也不知道,我和陸恒的篇章,究竟還能夠書寫多長。但無論多長,我都會好好寫下去,寫到必須停筆的時候,沒有遺憾。

陸恒也會給我打電話,差不多每天兩通,時間多是早晨和晚上他睡覺之前,我在什麽地方幹什麽,都不一定。有時候我也會晚上出去,有些風景,晚上看會更加別致,當然我很注意安全,挑人多的地方走。

或者有的時候,我在洗澡,他電話過來,我沒有接到,他也不會再打第二遍。以前陸恒不是這樣的,如果他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接,他就不停不停地打,一直打到我接起來,然後特別不客氣地問,“幹什麽呢不接電話!”

我和陸恒的通話內容也很和平,架是從來不吵的,他問問我去哪兒,我要是心情上來了,就跟他聊點旅途上的事情,但大多時候,我走一天下來累得半死,哪有精力跟他扒瞎。

每次掛電話的時候,總是陸恒先說,“不打擾你了。”

其實不打擾,一點兒都不打擾,我很樂意他給我打電話的,及時電話裏什麽都不說。就像以前我在帝都的時候,有時候打電話打到他睡著,我就在電話這邊聽著他睡著以後呼吸的聲音,就那麽都能聽很久很久,不舍得掛電話。

曾經不以為意,如今想來,其實我當初,是真的很喜歡他,很認真很認真地在喜歡。

我是突然回去的,回去之前都沒給陸恒打電話,回去的原因是,我忽然覺得我必須該換雙鞋了。

因為我在飛機上,所以陸恒給我打電話,是關機狀態的。飛機晚點,我到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開機以後給陸恒打電話通知一聲,他說他馬上去接我。我說不用了,我打車就好,他說那他回家等我。

其實我到家比陸恒早,陸恒是跑出去喝酒了,而且喝多個屁了。

我開門,他有點沒力氣,手掌撐在門框上,醉醺醺地看著我,對我擠出一個笑來。我得迎他進門啊,陸恒進來的時候就不大穩當,得靠我的身體支撐著。

我想扶他上床,他要先去廁所,我就陪他去廁所。人家要尿,總不用我把著吧,我就沒打算管他,可是陸恒喝多了就撒嬌麽,抱著我不讓我出去。我就勉為其難地在旁邊站著,看著陸恒把自己那玩意兒掏出來,對著馬桶噓噓。

他噓噓的時候我就不看他了,隻是忍不住想翻白眼。我心裏挺煩躁的,誰願意一回來就對著個醉鬼,沒哪個女人喜歡伺候醉鬼。

他是真的醉了,褲腰帶都栓不明白了,反正馬上就睡覺,栓不栓明白也無所謂了。陸恒的衛生習慣是很好的,噓噓完了,不管沾沒沾手上都要洗手,於是他洗手的時候,我發現了點不大歡樂的事情。

從水龍頭裏流出來的,經過他的手的水,流淌在洗手盆中,有絲紅色。

“你的手怎麽了?”我問。

陸恒繼續洗手,回答:“沒事兒。”

人是很有毛病的,一般說沒事兒,就忍不住要看看,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我把陸恒的手拉過來展平,看到他掌心裏幾道割裂的傷口,是新鮮的傷口,隻是現在已經不怎麽流血了。

陸恒說不小心割的,後來張一帆告訴我,陸恒喝酒的時候,空手捏碎了一個杯子,杯子碎了也不扔,就在手心裏捏著,才捏出來一手的血。他當時可能就已經喝多了,張一帆在旁邊怎麽扒陸恒的手,怎麽勸他,他都不鬆開。

張一帆還抱怨,陸恒一手的血自己心裏沒數,還碰他,碰得張一帆衣服上也一身的血。讓別人看見了,差點沒以為他剛殺人了。

陸恒身上也有沾的血,我讓他把衣服脫了,索性褲子也脫了,把他按在浴盆旁邊坐著,打開蓮蓬頭給他匆匆衝了一遍身體。

陸恒就那麽要死不活地坐在那兒,眼神迷迷離離的,也不說話。

這手怎麽都得包一包呀,用毛巾給他擦了全身,我想扶陸恒回**,然後去找找看家裏有沒有紗布什麽的。

剛把他拉起來,陸恒就不走了,把我擠到衛生間的洗化台錢,這前麵有瓷磚鋪的台子,台子後的牆壁上有張大大的鏡子。我這腰就卡在台子邊緣,沒法進沒法退,陸恒在後麵抱著我。

因為動作是突然的,台子上的一些瓶瓶罐罐也倒了一排。

陸恒開始摸我,把手抄到我的衣服裏麵,從腰的位置進入,兩隻手直接就摸到了胸部,穿過內衣,貼著皮膚在我**上用力地捏。

我覺得他很神經,想掙紮,可是被陸恒壓的太緊。廁所裏的燈是很明快的,他赤身**,我還穩穩當當地穿著衣服,t恤因為他的動作,而向上抬起來一截,露出小腹上平滑的肌膚。??妙——閣:豪門豔:澀女時代

我就麵對著鏡子,可以直觀地看到這個香豔的畫麵,也能看到陸恒壓在我肩上的下巴,以及那一臉迷醉的表情。

他就這麽摸,有點疼,如果我有心情享受的話,或許也該覺得享受。他側過頭來吻我的耳朵,把我的耳垂整個含進嘴巴裏,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又是舔又是咬的。

我的耳朵裏,會灌進一種類似海風的聲音,這身體被他擺弄的有點酥麻,某個敏感的部位也能感覺到微微的躁動。

說:

今天三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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