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版(14)

(先改下錯字哈)

麵前就有鏡子,盡管陸恒從後麵進攻,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起初還是溫柔而享受的撫弄,我明明就是僵著不動,我不知道是自己對他做出了什麽樣的回應,讓他忽然變得那樣瘋狂而激烈。

他的手揉的我很疼,我越是想掙紮避開這些疼痛,他的這種似於**的按壓就更重。我的腰卡在洗化台邊緣,這邊緣雖說沒什麽棱角,但也卡得挺疼的。

陸恒把脖子伸得老長,才費勁地從後麵碰到了我的嘴巴,當然我為了不讓他那麽費勁,也就稍稍偏了下頭。這種親吻的姿勢,好像隔著很遠很遠的距離,他把我的舌頭卷進自己嘴巴裏,用力吸得我舌根疼。

手在下麵扒褲子,我穿的是那種差不多褲裙的東西,腰部鬆開之後,很容易就滑到腳麵。內褲就那麽卡在腿之間,也不好好脫下來了,陸恒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來,那狠狠一撞的時候,我肚子碰在化妝台上,感覺差那麽點就要吐出來了。

剛開始他還用嘴巴在我肩背上又是咬又是吸的,下麵的動作進入狀態以後,就什麽都不幹了。兩隻手要麽是在我胸口上抓著捏,要麽就是滑下去掐兩把我的屁股。他就是撞,特別用力地撞,撞得很深很深,我覺得有點兒吃不消。

我一點也不認為這是**,我總覺得,**是要在**進行的,他在廁所裏這個臨時起意,然後把我弄得這麽難受,很容易讓我想到“操”這個字眼。

鏡子裏可以看清我們的表情,我心裏會有種受辱的感覺,我沒辦法支撐自己,手就必須按在鏡子上,我真擔心按得太用力,這鏡子嘩啦啦地就碎了。

難受,我當然得叫喚,疼得叫喚,我就跟他商量啊,“你,你先鬆開。”

他不鬆,固執地堅持著自己想做的事情,表情嚴肅得有點讓人害怕。我覺察不出來什麽快感,我就是難受,渾身上下像被繩子勒著是的,哪裏分的出心思來享受。咬牙忍受了一會兒,他也沒有發泄完成的意思,我認輸了,痛苦萬分地說,“你別這樣,我疼……”他沒反應,我特無力地求饒,“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這話把他說動了,陸恒頓了頓動作,忽然從我身體裏退出來,也鬆開了在我身上施加的所有壓迫,那一刻簡直是一種重獲自由的輕鬆。但他沒打算這麽繞了我,把我抱到**去以後,又是一串讓我根本承受不了的侵占。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是越賣力就越好的,我和陸恒已經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做這件事情時候的默契是有的,但他今天明顯超出了默契的範圍,勁兒太大了撞太深了根本受不了,我就感覺自己像是在承受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嗓子裏溢出來的哼哼,全是疼出來的。我很想求他輕點兒,但是嗓子光想哼哼,騰不出空來求他。

這個忍受就忍受了很久很久,忍受到後來我覺得我都傻逼了,我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的表情,隻剩下痛苦和難捱。

陸恒釋放的時候,趴下來把我抱得很緊很緊,這事兒我還專門去網上查過,男人在釋放那個瞬間,把女人抱緊,其實是怕女人動,因為那個瞬間女人動,碰到某個地方,他會疼。

他抱我的時候,我還有點感覺,也能聽到他在我耳邊傳來的誇張的低吟。我覺得剛才那個根本就不是陸恒,好像他的身體藏了個野獸,那個野獸搶占了他的身體和意識,跟我**的根本不是陸恒,就是那個野獸。

我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麽這麽凶,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喝多過,可是從來沒有這麽凶。

等他哼哼夠了,把我鬆開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成一灘爛泥了,別動我,我要死。

喘了幾口大氣兒,我就這麽死著死著睡著了,衣服上有血,應該是陸恒手心的傷口掙開了染上的。

睡著之前,剩下那麽點知覺,知道陸恒把我的衣服全脫掉了,然後他也睡覺,抱著我的姿勢特別地霸道,就是跟包餃子似得,整個包進懷裏,反正也不舒服。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點的事情了,陸恒也沒有去上班,昨天喝成那樣,今天確實是不用上班了,而且手還破了。

但他並不照顧自己是個傷員,我之所以睜眼,還是因為我覺得身上疼,主要是胸口的位置。撐開朦朧睡眼,往下瞟過去,看見陸恒用嘴巴在我胸口玩命兒地吸,吸得紅紅的,一塊兒一塊兒的。

的時候,說什麽折騰下來一身的吻痕,我從來都覺得不現實,這個東西和人的皮膚體質有關係,有些人的身體要留下痕跡,那得吸得很用力專心才行,那多耽誤正事兒啊。真的親一親就一身痕跡了,得是多麽吹彈可破的肌膚。

反正我和陸恒是正常人,從來沒那麽誇張過。

而他今天似乎是有意在營造這種誇張的氛圍,我垂了下眼睛,看見他在幹啥,於是也沒打算管他。我就覺得特別累,想接著睡覺,如果陸恒還打算把我怎麽著的話,**請便。

其實他也沒打算把我怎麽著,但他今天真的特別變態,把我胸口脖子吸得沒法見人以後,開始拿自己的手機拍,還捏著我的胸部拍。

我就火了,蹭一下坐起來,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身體,瞪著眼睛罵他,“你神經病啊!”

陸恒可能是自己先醒了,看見我在睡覺,於是覺得無聊,也沒啥可玩兒的,就拿我的身體玩兒,這個變態。

他覺得這不是什麽大事兒,我衝他吼他也不火,輕飄飄地看我一眼,輕飄飄地把手機扔回床頭,坐起來一點攬上我的肩膀,把我攬回來繼續睡。

我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背過身去不想理他,想把馬上就散盡的那層睡意重新收集回來。陸恒臉埋在我肩窩裏呼出幾口熱氣,忽然問:“趙紫妍你讓別人看過沒有?”

我現在主要就是煩躁,不會認真去想他問了什麽,以及話裏的含義,就光理解個字麵意思,以及不想給他好臉看。我不耐煩,“看過,看過的人多了!”

當然有人看過,比如我爸我媽,那我很小的時候,跟我哥也光著屁股打過架啊。其實這個時候,我沒大想起來和小銳的那件事。

陸恒就冷笑一聲,“嗬,**。”

我於是又火了,忽然轉過身來,照著陸恒的臉就抽了一巴掌。因為他是躺著,我和躺著差不多,這一巴掌抽得並不來勁。陸恒皺了皺眉,也蹭一下坐起來,然後把我壓回去躺著,自己特別用力地壓著我。

他瞪我,我也瞪他,而且一臉嫌棄的表情,他一大早發什麽神經,這不招人煩呢麽。

陸恒瞪了我幾眼之後,還是放棄了,好像身體忽然泄了股力,他還是趴回**了,胳膊就攬著我,側躺過來以後,把我使勁往懷裏撈,令光著屁股的我們倆,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其實這種擁抱的姿勢是舒服的,如果不是在心情鬧不愉快的情況下。

這一天,我和陸恒基本是沒有起床,到了中午,肚子餓了也沒睡主動起來。我雖然特別煩他,可是卻也有點留戀這麽和他膩歪在**的時光。

也就是下午了,我扛不住了,給了陸恒的好臉色,我讓他出去弄點吃的。

陸恒於是起床了,他起床了,我自己賴在**也沒意思了,睡太久了渾身都疼。起床當然要先去衛生間,然後我照了照鏡子,脖子上胸口上這一圈兒啊,丟死人了。

我試圖把頭發撥到前麵來擋著,但是擋不住,陸恒經過衛生間門口輕飄飄地看一眼,“你又不用出門,在意那些幹什麽。”

“誰說我不用出門。”我反駁,單純是因為想跟他抬杠。

陸恒皺眉,“你還想去哪兒啊?”

我確實沒什麽需要去的地方,而且現在這個樣子確實不好出門,現在還算是夏天,穿衣服怎麽都是擋不住的。

陸恒想直接叫外賣,我讓他出去買,主要是順便買點紗布碘伏之類的回來,看看他那個破手吧,現在握個拳都費勁。

陸恒不情不願地去了,買回來的飯放在那兒也沒著急吃,我先用紗布什麽的給他包手。

他傷的還是右手,一段時間內等於殘廢了。消毒究竟灑在手心裏的時候,他疼得咧著嘴,抬起下巴來哼哼,那個樣子很孩子氣,我忽然覺得他也沒那麽討厭了。

女人吧,都是有母性的,照顧別人的時候,反而會覺得挺享受。消毒完畢,我把陸恒的手拉到臉前吹了吹,他微微撇嘴,垂著眼睛看我,好像還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妙——閣:豪門豔:澀女時代

然後指著桌子上那些藥啊醫用棉啊的,說:“先噴一層這個,再用這個,然後……然後……”

我在他手上捏了一下,“我傻呀,還用你教?”

他也不服啊,他說:“社區醫生教的。”

“那你怎麽不直接讓他們給你包完再回來呢?”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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