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版(15)關著

(先改錯字)

陸恒就是存心給我找事情做,我忍了,反正我也無聊,沒什麽事情做。我把他的手包成了個粽子,而且他傷的是右手,這生活基本算是不能自理了,變著法讓我伺候他。他刷個牙,我就得在旁邊站著給他端水,洗澡也得我全程幫忙,連吃飯都要人喂。

我心裏其實是有耐心的,但是表麵上並不願意給他好臉看,這手弄成這樣,又不是我給他弄的,還不是自找。

我們經常自找麻煩,其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絕大部分頭疼的事情,都是自己找來的。比如感冒,多數也是不好好穿衣服,不注意保暖造成的,被傳染除外。

但陸恒雖然讓我照顧他這些小事,可是有些事情卻不準我做,比方我們懶得做飯,要買吃的。陸恒就不準我去,他手這樣也不能開車,但哪怕是打車,也得他親自去,而且他出門的時候,會把家裏的鑰匙都拿走,把門反鎖上。

這一點讓我很生氣,感覺自己像被關在籠子裏。

這是虐待。起初我並沒有感覺出來,因為陸恒總共也就出去買了一次東西,走的時候鎖門,我也沒注意到,而我自己並沒有出門的打算,並不知道陸恒把鑰匙都收起來了。

發現自己失去自由,是因為yoyo終於離婚了,她電話叫我出去清楚她重獲新生。

我在臥室裏化妝,陸恒問我去哪兒,我就告訴他我要去幹什麽,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正當的,沒上有必要出門的理由。陸恒很嚴厲地說:“不準去!”

並且把我手中的化妝刷給奪走了。

我念在他是個病人,身殘誌不堅,我不想跟他計較,就又找了個化妝刷對著鏡子接著化。我不跟他吵架,陸恒可能心裏挺不痛快的,他在旁邊酸我,“打扮這麽漂亮勾引誰去?”

“你有病啊!”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然後瞥到他那個粽子一樣的手,嘀咕了一句,“有病。”

我繼續化妝,陸恒又搶了我一把化妝刷,把兩把化妝刷都扔在地上,“我說不準出去你聽不見!”

“你憑什麽不準我出去,我出去一下怎麽了?你這麽大個人還要人時時刻刻盯著麽!”

陸恒沒話跟我爭辯,一急眼,用自己那隻粽子手把我化妝台上的化妝品都掃到了地上,然後坐到沙發上去生氣。

我也生氣。我出門的好心情一下徹底沒了。我這人也有倔毛病,比如我們吵架,他扔我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彎腰去撿的,誰扔的,誰的錯,誰去撿。

我對著鏡子也生氣,生了一會兒氣,氣衝衝地走出臥室,盯著沙發上黑臉的陸恒,“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話你放開了說不行,你一天天擺這副臭臉有意思嗎!”

陸恒猛然抬頭看我一眼,可能不知道跟我怎麽吵,又把頭底下了。我就站在這兒盯著他,陸恒沉默了一會兒,沒什麽脾氣,但口氣有點冷淡,“我就是不讓你出去,沒什麽意思。”

“那我要是非要出去呢?”其實我此刻挺心平氣和的。

陸恒說:“那你從陽台上跳下去吧。”

真有病,該吃藥了。我才不搭理他呢,我今天還就非要出去了,我直接走到門口去換鞋,楔都換好了,發現門被反鎖了,我從裏麵打不開。於是我在自己包裏找鑰匙,找不到。

我很不客氣地問陸恒:“我鑰匙呢?”

“不知道。”他說。

我就吼上了,“我鑰匙呢!”

陸恒自巋然不動,不悲不喜不吵不鬧,好心態啊!

我還是被打敗了,給yoyo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出去了。那一整天,我在臥室的**坐著,陸恒在外麵沙發坐著,誰也不理誰。我覺得陸恒特別不對勁,但他為什麽不對勁,從我這次回來以後就不對勁,他腦袋讓刺激了?

可是我也發現了,我想跟他談,他根本不張口,他沒有談的打算。

就這麽僵到晚上,一直也沒吃東西,我不餓,氣都氣飽了。

陸恒可能餓了,或者考慮到該吃飯了,就用冰箱裏弄點東西出來要做飯。他拿著把芹菜到房間來找我,殘了的那隻手還那麽端著,對我說:“起來,幹活。”

我當時在**坐著看書,瞪了他一眼,不想動。陸恒就聲音抬高了點兒,“起來,吃飯!”

煩人。

我起來了,拿了他手裏的芹菜去廚房裏摘,陸恒的手不方便碰水。但他現在似乎沒有以前那麽懶了。我在這兒摘菜的時候,他從冰箱裏弄了幾個雞蛋出來打,手法倒是不錯,左手拿著雞蛋,在碗邊上一磕,把雞蛋從蛋殼裏擠出來,蛋液留在碗裏,蛋殼扔進垃圾桶。

然後殘廢的那隻手,紗布外摟著幾根手指頭,費勁地扶著碗邊,左手用筷子費勁地打啊打。

我看一眼他那個熊樣,又不想跟他生氣了。

我們倆就在這種小事中,拉拉扯扯吵吵鬧鬧,忽然氣他氣得恨不得他馬上死掉,忽然又很想原諒他所有的別扭。

而陸恒就算這樣了,對某件事情倒是激情滿滿。他一天要跟我做三四次愛,不管我們是吵架還是和和氣氣的,他想起來了,就要把我按著來一回,沙發上,**,乃至把我放在衣櫃裏的台子上,他站在外麵,都要不遺餘力地釋放。

剛開始我還受得了,我覺得可能就是他太久沒閑著了,一閑下來也不知道怎麽打發時間。而且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身體有癮,也不是什麽壞事兒,我就忍了。

然我雖然是個小色女,對這種事情不反感,甚至於挺喜歡,也根本受不了他整天整天這樣的摧殘。

他摧殘多了,我會疼啊,會難受啊。而且以前吧,陸恒偷懶,其實挺喜歡我在上麵的,現在他也不讓我在上麵,就是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壓著我,一下一下往最深了頂,做多了,他自己也沒什麽感覺了,又射不出來,純屬就是在折磨我。

又是一天夜深人靜,半夜醒來陸恒在我身上忙活。睡覺之前剛忙活了一回,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麵讓他碰一下都疼。我還困,不想跟他吵架,我看著黑夜裏,這個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我說:“你饒了我吧。”

他搖頭,命令我,“快點兒。”

他讓我自己把腿分開,方便他進入。我真是不行了,想敷衍了事,於是一咬牙,我說:“我給你用嘴行麽?”

陸恒很執著,“不行,我就要操你下麵。”

這話難聽吧,但我也知道,陸恒說話就那熊樣,這種時候什麽難聽的話他也說過。我覺得特無力,什麽也不想說,什麽也不想做。

他隻能自己動手了,把我分開,把自己送進來。我也不吭聲,被他弄著弄著就弄哭了。我這人還特別沒出息,我一哭就流鼻涕,流鼻涕就得吸鼻子,然後就有動靜。

陸恒暫時不動了,從枕頭旁邊抽了紙巾給我擦鼻涕,擦完順道點了點眼淚,他問:“怎麽了?”

我就哭著說,“我真的難受,疼……”

“哪兒疼?”他問,然後用自己尚且完好的手摸我的肚子,可能以為是做多了肚子疼,所以幫我揉揉。

我總不能告訴他是逼疼,我就懶得說什麽了。覺得這個世界無限黑暗,我又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在跟他耗什麽,還打算耗多久,以後的歲月和人生,難道要一直這樣進行下去。

陸恒又給我擦了擦眼淚,今天就暫時放過我了。但他沒從我身上下來,親了親我的嘴巴,就這麽趴著睡著了,那個堅硬的東西在我身體裏逐漸軟小下來,也一直沒有退出。

除了被他壓得有點小喘不過氣,我暫時沒什麽不適。

但生活並沒有改善,陸恒還是用他過激的方式占有著我,不準我出門,如果我想買什麽東西,那就隻能在網上買,花多少錢倒是無所謂。他要是出門,就把門鎖上,不過他基本不怎麽出門,在我能忍受的情況下,就要不遺餘力地和我**。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個沒有尊嚴的性囚。

隻是我最近被他折磨的,有點沒精力跳起來反抗。並且除了這些方麵意外,他對我還是挺照顧的,殘著一隻手給我做飯,家務活也不用我幹。我現在心裏就一個想法,他打算什麽時候滾出去上班,等他上班了,老娘才不伺候他這神經病了。

陸恒的手終於是不用再包著了,傷口長得挺難看的,在手心裏七七八八的小碎口子,我不知道他究竟能有多疼,多疼都是自找的。

這兩天我們關係緩和了點,他沒怎麽折磨我了,總折磨他自己也受不了啊。沙發上看電視,我們倆一人躺在一頭,天有點兒冷,我腳冷,他就用手握著隨便捏來捏去。

然後我電話響了,隨手拿過來,來電顯示是小銳。我這心才忽然開始有點慌了。

我看了對麵的陸恒一眼,陸恒也隨便看我一眼,轉頭繼續看電視,手也繼續在我腳丫上捏著。

我覺得躲起來單獨接這個電話不大好,不接也有點不對勁,於是滑動屏幕,選擇接聽。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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