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能不在乎柳思思不回家嗎?

不能!

絕對不能!

在聽到李曉傑和我說柳思思今天晚上不回家的時候,我幾乎都想拉著他暴打一頓,但是考慮到麵子上問題的時候,我才強忍著自己的那種想打人的衝動。

更何況打了他有又什麽用了,或許可以暫時的解氣了,可是有用嗎?在說自己也不一定能打過人家。

其實我不想動手的原因主要是我不知道自己該以那種理由去動手,柳思思是我的老婆嗎?

很顯然不是。

不過我倒是想取她了,問題是人家還不一定願意了。

到現在為止人家什麽也不我的,也就是說我很人家到現在為止什麽關係也沒有,硬要算的話估計也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一次三個人同床的了吧!

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我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眼前總是李曉傑跟我說的那句思思今天晚上不回來的話,怎麽也揮之不去。

每想一次心裏邊就覺得痛一次,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在乎柳思思回來不回來了,難道自己真的愛上她了?

我不知道!

沈小依在的那個房間也直沒有動靜,想是早就睡著了。

不知道怎麽的,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喝酒了,那種幾乎瘋狂的想。

我幾乎把自己家全部都翻過了,也找不出一滴的酒來,我感覺到自己很難受,尤其是精神上的,在增紮了老半天之後,我決定下去買及瓶酒,買瓶烈酒。

打定注意之後我拿了外套起身下了樓。

十二點的晚上正是夜生活的開始,走在街上邊到處都是穿的火樹銀花的姑娘,或者是故意**半個酥胸,又或者是故意穿的很暴露,從嘴裏邊發出一些幾乎不是常人能發出的聲音,聽的讓人莫名其妙的就覺得有了衝動,然後就情不自禁的跟她走了。

我在走到一間二十四小時聯營的超市的時候,已經碰到三個了,說實話我還真想花點錢去試試到底是什麽滋味了。

不過一想到看見她們穿的那麽暴露我就又想起了柳思思和沈小依的裸替來,一想到她們兩個就最這些個風塵女人在也提不起了性趣。本來是想買些啤酒就算了,但是一想啤酒的度數太底,在說拿回去也蠻沉的,想了想就決定拿瓶白的。

最好是和柳思思第一次喝的那種65度的。

但是這裏好像沒有,最後思量了半天決定買了瓶56度的北京二鍋頭。

在出了超市往回走的時候剛經過了一條小巷子的時候,突然聽的傳來幾聲極為淒涼的救命聲,在這個漆黑無光的巷子裏邊猛然間聽到這話還真有點害怕。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長了這麽大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麵,聽樣子好像是幾個人調戲一個女孩子了。

我裝著膽子在往前走了幾步,卻是在也走不下去了,因為我看見果然是幾個男的在圍著一個女的,那個女的左躲又閃的,硬是不讓別人碰住她。

我記得自己去買酒的時候還沒聽到這聲音了,這一轉身回來怎麽就正好聽到了。

這麽說來這件事情是剛愛發生的了。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走下去,或者是從別的路在走,但是那個女子喊救命的聲音就想是刻在我的腦袋裏邊一樣,怎麽也揮之不去。

我覺得此時的自己真的很矛盾,內心開始掙紮起來,是救還是不救了!

其實我忘了一個最本質的東西,那就是我未必能打的過那四五個人了,我想一走了之,可是內心又讓我絕得自己實在是不該走的。

可是要救她的話也不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到底該怎麽辦了,小學的時候學的是那些思想品德的教育,我覺得和完全沒學差不多。

我本來是想就這樣躲著過去就算了,但是那個女的求救聲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深深的刺痛著我的內心。我想走,可是腳卻一步也之走不動,好像是被膠水粘在了那一樣!

讓我不得離去半步。

於是心裏邊一橫暗自思道,大不了被打上一頓。

情況是十萬火急自己也計較不了那麽多了,於是在報了警的情況下我衝了上去。

在一開始我在脫口而出的時候確實是想把這四五個人給嚇的鎮住了,卻是見他們在聽到另外的聲音的時候脫口而出了句“那來的野狗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想找死了吧!”

我一直以為自己會害怕但是沒想到在他們說出了這翻話之後原本那就緊張的心情在那一瞬間變的平靜了下來。

我假裝做出自認為在帥的動作,裝著英雄似的字正腔圓地道“把她放了!”

沒想到我這句話一出口,那四五個人就哈哈大笑,笑的都有點直不起腰來了,卻是見其中一個邊笑邊指著我道“有,有種你在說一次!”

我以為他是沒聽清楚,便把剛才說的話又說了一邊。

但是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覺得自己的肚子上被狠狠的踢了一下,我有點火了,於是也撲上去就要和他們開打。

隻不過我雖然把自己當成英雄了,可我畢竟不是,在手腳都未碰到對方的時候就被一腳給踢的爬在了那,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重重的被摔在了地上。

頓時一股劇痛由神經傳進了我的大腦,讓我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有了困難。

我從沒有想到被人給打的爬下居然會這麽的痛,尤其是來自腦袋的痛,在落地的時候我聽到了好像酒瓶似的落地的聲音。

我的心裏邊暗吃一驚,莫不是自己的腦袋被摔破了?

但是當酒精的味道傳進了我的鼻子的時候我才原來是自己買的那瓶酒被打破了。

我的心裏邊暗自慶幸了一下,幸虧不是自己的腦袋,要不然就玩完了。

那個被非禮的女子的驚呼聲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間也同時的傳入了我的耳朵,可能是腦袋被摔壞了,我竟覺得這一聲驚呼之聲有點耳熟。

我的身體在被一腳踢到以後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開始被無數的拳頭和腳開始暴打,在被打的同時他們的嘴;裏邊還振振有詞地說著讓衝大爺,打死活該,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等等字眼同時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裏邊有點開始後怕了,真的沒有想到這夥人居然會這麽的心狠手狼。

不過也難怪,自己敢出來做這些事情,就肯定不怕後果了。

無奈之下我隻好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腦袋,不讓被打死了。

恍惚中我看見那個被非禮的女的還愣著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來是被嚇傻了。

我想喊幾聲讓她快點跑的話出來,但是嘴裏邊好像被什麽給堵上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終於聽到有警車的聲音了,我想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嘴角也仰起了一絲絲的笑意,雖然全身上下都痛的要死,但是如果能被警察抓住他們的話也是一件好事,自己受點皮肉之苦倒也無所謂了。

那知道這幾個打我的人在聽到了警車的聲音之後,一個一像是發了瘋似的開始往的身上踢,頓時比先前更痛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讓我覺得幾乎東都快撐不下去了。

警車的鳴笛之聲越來越近了,他們那幾個人終於扔下我和那個已經被嚇的幾乎呆住了的女人揚長而去了。

我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好像是被全都打散了,稍微動一下全身都痛的要死,我躺在那像是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仿佛動一下都要要我的命似的。

我笑了,在被四五個人打成這樣的時候笑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笑,但是此時的情景我就是想笑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是那幾個人給打傻了,或者是打愣了,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像是個白癡一樣,裝了半天的英雄卻被打的差點死過去。

我不知道這樣合不合算,或許在決定幫那個女的那一瞬間我就沒去計較合不合算。

那個女的在那個幾個人一洪而散的那一刻馬上回過了神,跑到了我的身邊要往起扶我,黑暗中根本看不情她的臉蛋。

但是在她開口詢問我怎麽樣的時候,我的全身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大腦在那一瞬間也慢慢的清醒起來。

她的臉蛋在靠進了我臉蛋的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蛋,也證實了我的想法!

沒錯,她就是那個在人才市場幫助過我的那個小記者。

我在忍出她的時候腦袋在也支撐不住了,全部的意識也在慢慢的變的模糊,朦朧中我的眼前好像出現了小惠的身影,朦朧中的她好像笑著離我越來越遠,到最後終於在也看不見了。

我的意識在也經不起折騰了,內心卻是有一股清楚的痛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東西似的。

眼前的周若惜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隻聽的她在的耳邊有一聲沒一聲地喊著我的名字,我知道她也認出了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認出了我。

我感覺自己想笑,但卻是怎麽也笑不出來,隻是感覺自己的嘴唇動了動,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終於慢慢的,慢慢的,意識離我越來越遠了,我感覺此時的自己像是被抽幹了一樣,在也沒有一絲的活力了。

想和她揚揚手,告訴她我沒事,但卻是最終無力的倒了下去,耳朵邊上想起了不少人腳步的聲音。

而我蠕動著嘴唇笑了笑,終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