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被氣的走了以後,周若惜突然笑著問道“大路你是怎麽氣那個壞家夥的!”

我笑了笑,當下覺得也無聊就把自己和小丁說的那些話,大體的和周若惜說了一遍,當然關於柳思思的和易峰的話我一點也沒說,畢竟這些事情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說也是白說。沒想到她在聽完了突然又嘎嘎的笑起來。

我被她笑的樣子給逗笑了,也就跟著笑了笑。

但是在笑過了之後我的大腦才正兒八經的開始思索小丁和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了我知道以小丁的性格被我都給氣成這樣了,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

我試著以小丁的性格去想,假若他要是報複的話會從那裏開始,或者是先做些什麽事情。

但是想了好半天都想不出他到底會怎麽去做,也就索性不在去想,腦袋一轉開始去想假如他要是對我進行報複的話,我該怎麽去做。

當然還是不知道,連別人是怎麽進攻都不知道又怎麽去防備了。

周如惜見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打趣著道了句“怎麽了大路,看你一副在思考的樣子,能不能告訴我在想什麽呀!”

我笑了笑,絕對先把暫時那些煩人的問題都拋到腦後去,就笑了笑對周若惜道“其實我在想人類是起源的,又或者是火星上到底有沒有外星人了!”

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聽的她咯咯地大笑起來。

邊笑邊道“大路,我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麽的幽默了,是不是最近變壞了啊!”

我聽她這麽一說頓時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燙,不過幸好臉被紗布包著什麽也看不見。

麵對著她的奚落我沒說話,但是潛意識裏邊我還是很想說話的,畢竟在美女麵前沒有一個人不想表現的。

更何況是像周若惜這種長的絕對是個美女的麵前。

可能是剛才和小丁說的話似乎多了,我感覺自己的有點渴,就對周若惜簡單地道了個水字,周若惜很聽話的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的床邊拿了個小勺子,一點一點的給我喂了起來,喂的時候還輕輕的吹了吹,深怕燙著我似的。

我被她這麽一喂頓時感動的要命了,長這麽大除了我媽之外還沒有那個女的像是我媽那樣對我了。

卻是感覺周若惜的在坐在了我的身邊之後,女人身體上那種特有的香味立刻傳入了我的鼻子,弄的我心裏邊癢癢的。

我壓下自己的衝動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條純藍色的牛仔褲,外加一件純白色的無袖T恤。

修長的大腿在牛仔褲的映襯下立刻變的更加的完美,我感覺自己每看她的大腿一眼,心就要多跳一下。

到了最後竟是越跳越快,就連她喂過來的水,都是顫抖的往下去喝了。

周若惜看出了我的異樣,就關心地問了句“怎麽拉?大路!”

我尷尬地道小聲道了句“沒,沒什麽!”語氣說的是沒有絲毫的底氣心虛極了。

周若惜笑了笑,沒理會我然後繼續給我喂水。

她可以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我不行,我實在是受不了她的誘惑,我覺得有時候美到了極限的時候便也是一種誘惑。

隻是這種誘惑不同於那種**裸的誘惑,但是這種誘惑卻更讓人容易心動。

那種似有若無的肌膚接觸與相互摩擦讓我覺得此時的自己假如不是有傷在身的話,絕對要與她纏綿一翻了。

當然也隻是想一想罷了,那能真的那樣去做了,即使我願意,人家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我看這周若惜那張漂亮的臉蛋,在加上那倆條修長的大腿雖然是被褲子給遮著,但是依舊可以讓人幻想到在脫去褲子的時候,那倆腿是何其的誘惑人了。

周若惜在喂我喂的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分明有一雙色咪咪的眼光正在看著她,死死的盯著自己全身的那些敏感的部位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我這隻色狼了,周若惜的心裏邊冷哼了聲,罵了句色狼。

當然這些話我聽不到,此時的我已經徹底被她那妖嬈的身體給深深的吸引住了,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眼光正在被一個人給冷冷地看著。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打了一下,有點吃痛的感覺,直把我從那種色咪咪的盯著周若惜看的神情給拉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一眼周若惜,卻是見她也在看這我,隻是眼睛中滿是憤怒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頓時覺得自己尷尬極了,好像是在偷東西被當場抓住了一樣,滿臉燙的厲害,不過幸好包著紗布她看不見,要不然還真尷尬的要鑽地縫了。

周若惜罵了句色狼,然後把碗啪的一往哪放,氣呼呼的往那一坐,不在理我一句。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敢在說話。

其實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去看她的,但是你也知道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了美女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有一種念頭的。

這因該是情不自禁,又或者不是故意的,我在為自己想到了這麽一個理由的時候,笑了笑,暗歎了聲自己多少也是一個天才了。

隻是沒到了可以發揮的時候了。

周若惜見我笑了,就知道我不是在想什麽好事情,就又罵了句色狼,然後一摔門,扭頭走了。

她這一走到是沒什麽,可是我卻馬上就覺得無聊了起來,整個病房靜悄悄的,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就是掛在牆上邊那個表的走動聲了。

我看了看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心裏邊記起了周若惜的話來,心道這個柳思思也不知道是去開什麽重要的會議了,怎麽到現在了還不來看我了。

還有那個沈小依是不是吃上炸彈了,一進來就發火,一臉的氣憤,也不知道是誰惹她了。

一個人無聊的時候總是會想些無聊的事情來,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此時的我就在想自己究竟是喜歡柳思思了還是喜歡沈小依了,或者是倆個人都喜歡。

腦袋裏邊有倆個聲音在我想到了這個無聊的問題的時候,就一直在吵,一個聲音說是柳思思,另一個聲音說是沈小依,居然還有一個聲音說是金豔。

我在聽到了有個支持金豔的聲音的時候突然從**邊掉下去,我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罵了自己句,叫你瞎說。

被自己打了一下之後,然後又叫了聲,覺得自己吃痛了,又好好的虛虛了一翻。

事已至此當然不能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歡誰了,深怕腦袋裏邊又突然冒出個周若惜拉,就絕對是壞事了。

不能想到底喜歡誰了,但是腦袋裏邊卻出現了和柳思思,沈小依她們倆個在**的情形來,一想到這些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的下邊馬上開始莫名其妙的有的變化。

該死,我咒罵了自己一句,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卻是感覺自己的下邊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咒罵而變小,或者是變的聽話起來,我偷瞄了一下,卻是見自己的褲檔口那不大不小的撐個帳篷來,這一發現更讓我覺得尷尬,我發燙著臉蛋罵了他聲不要臉,但是馬上又覺得不妥,在怎麽說他也是我的,怎麽能說罵就罵了,那樣豈不是在罵自己嗎?

我尷尬著想收回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又一想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怎麽收的回了。

而下邊的那個東西好像是和我做對似的,我越想他變小,可是他卻在拚命的變大,以至於到了最後他竟變的大讓我都覺得痛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邊想著他變小,一邊卻是害怕周若惜那個家夥突然給跑進來了。

但是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越不想他變成那樣,他就越朝你不想變成的那樣進展,就在這個時候門卻咯吱一聲開了,從門口那露出了柳思思的腦袋來,我的眼睛一看到她的時候,突然嗡的一聲大了。

看了看自己的下邊還是一如寄往的在那挺拔堅定的挺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