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好是中午時分,所以路上上班下班的人都特別的人,人來人往的,我和她想跟著倒有種戀人的味道。

周若惜長的不難看,甚至在穿上這件純白色的連衣裙之後顯得更加的漂亮,這是一個充滿了**的時代,男同胞們的目光總是想穿過女同胞們或單薄,或厚重的衣服去看看裏邊的風景,周若惜對這些人的目光顯得特別的厭煩,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於是在轉了過了一條街的時候我帶著她進了家叫做“點點”的糖果屋。

我有點奇怪這個糖果屋這麽會叫這樣的一個名字了,不過這的環境不錯,整個大廳都裝扮的古怪精靈的特別的可愛。

周若惜在走進了這家糖果屋的時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那眼神分明在告訴我她很有點喜歡這裏,我暗自噓了口氣,瞎找的沒想到還真來對地了。

“大路你說一個人活的為什麽就這麽的身不由己了!”這是周若惜在和我麵對麵坐下之後和我說的第一句話。

她的眼神在進了這個店的時候有了一下光之後就在也沒有了光澤,在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黯淡無神。

我的心裏邊知道她這句話是在指什麽了,於是在她說出來之後我的心裏邊竟是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一下,馬上自己的心情也就隨著黯淡起來。

我傷感的道了句“要是不身不由己的話就不在是人了!”我的語氣有點調侃的味道,沒想到周若惜竟問了句“不在是人,那是什麽了?”

“神!”我簡單地道了句。

她原本憂傷的臉蛋馬上就噗哧的笑了一聲,這一笑頓時讓我覺得好不魅惑人,於是就跟著笑了笑。

可是她那燦爛的笑也隻是曇花一現,在那麽一瞬間之後馬上恢複了原本的樣子,我稍微有點撥開烏雲見天日的感覺一下子又變成了烏雲密布,甚至更加的難受了。

倆個人變的都不在說話,原本調侃的心情在看到了她的那張緊繃的臉之後就在也沒有絲毫了,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怕,怕周若惜那張漂亮的臉蛋就這樣一直的憂傷下去。

“昨天晚上我和我爸說了一下我的想法,也就是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說到了這的時候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相當複雜的一眼,我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指的就是我。

心裏邊竟感覺有點溫暖,那知道聽的她的語氣憂傷的繼續道“我爸卻說,要是我帶回去什麽不三不四的人的話就跟我斷絕父女關係!”

啊?

我吃驚的喊了出來,我被周若惜的這句話給震驚了,嘴巴長的不能在大了,我感覺自己的嘴巴突然好像被人給強行的塞了五六個鴨蛋一樣,撐的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若惜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一直在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眼神之後看出什麽端倪來,我被她這樣**裸的看著有點不習慣,我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燙,估計早就紅了,我紅著臉問了句“幹嘛這樣的看我了?”

她卻沒說話,隻是眼神之中的那股憂傷顯得更加的厲害了,我有點為自己的一分不值有點難過,我甚至都在想假如我的身價上億的話,周若惜的老子也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可惜的是我是個窮小子,窮的甚至都有點讓人可憐的窮小子。

“大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了?”周若惜突然問了這麽句話。

我愣住了,實在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了,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去說點什麽,其實我知道自己應該在第一時間告訴她,完全沒有的事情,可我就是說不出口,難道自己真的覺得她有點可憐嗎?

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她在問了我這個問題之後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裏邊賭的厲害,甚至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開始有點困難。

我又想起了她一進來和我說的那句話來,人活的為什麽就這麽的身不由己了,是啊!為什麽活的就這麽的身不由己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事情去讓我們操心,甚至是去麵對了,明明有許多事情是我們現在麵對不了的。

我想了不知道是那個人說過的一句話來,這個世界原本就是這樣,盡管許多的時候有許多的事情我們都不想去做,但是我們卻不得不去做,這大概就是人生,大概就是生活吧!

腦袋裏邊想著周若惜的話,但是出現的卻是柳思思的麵孔,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起柳思思來了,事實上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想著柳思思,畢竟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了,怎麽說不想就能不想了,說斷就能斷了。

“大路你說我該怎麽辦了?那個什麽少爺哥的我見都沒有見過,更別說是有感情了,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覺得對自己隻能是一種煎熬,我是一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當初選擇去做記者就是覺得幹這行有絕對的自由了,不必每天都讓人給束縛著。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好像是錯了,其實每一行都有她的規矩的,都會有一些東西或者是一些人會去束縛你的。”我被她發自內心的一些話給說的又愣住了,打死我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思想了,或者是說這樣的性格了。

我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一剛學說話的小孩一樣,想說點什麽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幹盯著周若惜,看著她眼神中的無奈與委屈。

任由自己的心痛的像是要把我給吞沒了似的,而我卻什麽也做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她在那無聲無形的哭泣,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去改變什麽。

這大概就是做男人最失敗的地方吧!我在自己的心裏邊如此難過的想到,而對麵的周若惜卻突然歎了口氣,我的心也隨著這一聲歎息給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大路你有過這種被強迫的經曆嗎?”周若惜這回沒有看我,卻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我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何嚐是有過,又起止是一兩次了,我都感覺自己老是在幹一些自己不想去做,或者是不願意去做的事情了。

周若惜在見她說了話之後我沒有回答,於是把腦袋扭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了句“是了,像你這麽老是的人,怎麽會有人去強迫你了,可憐的隻是我們這些還以為自己有多麽的牛了,但是還是低不過爸媽的一句話,我想慢慢的就應該會習慣了吧!”又是一聲讓人心碎的歎息聲。

我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麽了,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我估計著在她想的事情還沒有發生的時候她就因為過分的擔心而遠離塵世了。

於是我在認真的思考了好一會之後語氣溫柔地道了句“其實若惜你也沒必要去想那麽多的,,不是說什麽事情都會按照你所想的去發生的,所以我希望在事情還沒有發生的時候請你先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了,別的等事情發生了在去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的語氣中明顯的帶著關心的味道。

周若惜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淺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大路你是不是和思思吵架了?”周若惜撇開了她的情況問了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的這個消息是從那聽來的,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反問了她句“你是怎麽知道的?”

周若惜笑了一下,沒說話,隻是盯著自己杯子中的果汁撥弄了幾下,然後喝了狠狠的一大口。然後盯著我又笑了。

而我卻被她的這笑給弄的莫名其妙的愣在那了,但是在我的心裏邊又一次想起了柳思思那個家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