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有點不容樂觀,我感覺自己的頭有點痛,於是便睜開了眼睛。

但是睜開還不如不睜開了,眼前漆黑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見,我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拉,想到這的時候我感覺有點沮喪,自己才該活了二十七年,就這樣的結束了,換成是誰,誰願意了。

我的這個念頭剛要結束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瞬間的強光刺激的我的眼睛好像是在被什麽東西給狠狠的紮了一樣,痛的我趕緊又閉了上。

“你可以睜開眼睛了!”一個語氣不冷不熱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邊上想起來。語氣說的是平平淡淡的,但是卻給人一種不能抗拒的威嚴,於是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睜了開,燈光倒是不在刺眼了,但是眼前的情景卻是更讓人愣住了。

卻是見我的麵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坐了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臉特別和藹的樣子,在他的身後是四個身穿西服的黑衣人。

“這是那了?”我突然問了句。

他笑了笑,數句實話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和藹,讓我在那麽一瞬間神情有點恍惚的感覺,我在想著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他在笑過了之後然後對我道了句“這是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了。”

語氣熱情的像是離別了很久的朋友一樣,我在他的麵前其實我知道應該小心一點的,畢竟此刻是在人家的底盤上了,可是我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像是什麽壞人,我就是對他沒有絲毫的懼意。

“我怎麽會在這了?”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問了句。

“我讓你把你抓回來的!”他的臉上依舊在笑著道。

“哦,知道,那你抓我回來有事嗎?”

“你怎麽不問問我為什麽要抓你回來了!”

“其實我是想問的,但是我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的!”

他笑了,笑的很是豪放,但是我卻被這笑給有點嚇壞了,通常隻有電視中的壞蛋在殺了好人之後才會用這樣的聲音去笑的。

“你認識若惜吧!”他突然又問了句。

嗯?

我愣了一下,又看了眼前的這個人一眼,暗道了句壞了,周若惜莫不是他的情人吧!倘若真是的自己可真的是闖禍了,難怪他會抓自己回來了,但是剛一這樣想完就又覺得自己好像想錯了,周若惜好像並沒有跟自己說她有情人了,她隻是和我說過她有老子了,莫非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周若惜的老子?

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細看了眼前的這個人幾眼,還別說這細看之下還真有點像。

我點了點意思是他說的沒錯,我認識周若惜。點完了頭我又覺得有點不妥,於是就又道了句“其實我們也隻是普通的朋友罷了!”

“哦?是嗎?”他的語氣明顯的充滿了懷疑。

我卻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卻隻是簡單的擺了擺手,就聽的背後的一個黑衣人拿出一張紙來念道“郭大路,男性,今年二十七歲,大學畢業之後供職於一家小軟件公司,後被同事出賣,因為泄露商業機密罪在監獄中呆了一天,讓柳天中的女兒柳思思以柳天中的名義給保了出來,之後也是因為柳思思的緣故開了家叫作大路的廣告公司,效益還不錯,無不良的嗜好,就是有點老實。”

我愣住了,這些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拿一個人的資料居然就像是喝杯茶那麽簡單,我剛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但是卻聽的那個家夥又突然道了句“哦,忘了一句,此人目前和倆個女人同居了,但是昨天卻是在另一個女人家過的夜。”

這回才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讓我先前膚淺的心情一下子警惕起來,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了人,我的大腦開始迅速的思考起來,但是好半天也沒有絲毫的頭緒。

這個時候眼前的中年人卻突然語氣溫和地道了句“我是周若惜的父親,我叫周天霸!”

傻了,完全的傻了,我的腦袋在聽到了周天霸這三個字的時候突然又種自己的天突然塌了個感覺,怎麽會是他了,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這周若惜的老子居然是周天霸,周天霸啊!

我開始感覺自己的呼吸沒有了規律,眼前的這個笑咪咪的人突然讓我有了種害怕的感覺,假如他真的是周天霸的話,那麽我估計自己隻能等的給自己收屍了,周天霸究竟是什麽了。

周天霸不是什麽,他是一個人,一個足以讓全省都震驚的人,也許他沒有那些當官的光鮮,但是他的話卻比那麽個當官的都要管用。

他與柳天中,易峰被外人稱為是本市的三大奇人。

一個是青天老爺,一個是商業天才,一個是黑道梟雄。

沒錯這周天霸就是黑道的,據說他在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是擁有二百多號手下的老大了,據說為了給自己的老婆報仇,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給統統的殺了,據說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據說他是一個講意氣重感情的真漢子。

但是我卻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眼前的他隻是讓我覺得他是一個一心為自己兒女操勞的好父親,可是外界的傳說又讓我覺得的迷惑,他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了。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自己在知道了他就是周天霸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反到沒有先前的那般恐懼了,或許是物極必反,恐懼到了極點就不在覺得恐懼了吧!

“你找我來有事嗎?”我不知死活的問了句。

“有,我不是一個閑人,許多的兄弟們都要我去養活了,所以我希望大家都不要在浪費時間了,你開個價吧!究竟多少才肯離開若惜了!”

我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突然笑了,其實我知道自己應該不去笑的,但是他的話讓我突然想起了電視上那些個有權有錢的人逼迫自己的女兒與別人的事情的時候通常都是這句話,對對方開了價了。

我在笑夠了之後突然道了句“其實周先生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要糾纏令媛的意思,我說過了我們隻是最普通的朋友,所以你的錢大可以省下來了。”

他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突然的也笑了起來,隻是在笑了沒幾下之後眼中突然暴露精光的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給看穿了似的,我的心裏邊覺得自己是無辜的,所以就沒有絲毫畏懼的把目光盯向了他。

他的目光很冷,我知道這與他的經曆有關係了,我也想把自己的目光變的冷冷的,但是終究不行,自己的經曆太少了,在說了自己又不是個混黑道的。

終於在我們相互的看了大概有十幾秒之後我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他的目光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和他對視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自己似乎要被他給吞噬了似的。

無奈之下我隻好把自己的目光給收了回來,我在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之後又道了句“不管你信與不信,我與若惜真的隻是普通的朋友,假若周先生認為說男女之間不能有所謂的朋友關係的話,那麽我無話可說了,我保證從今以後絕對會把周若惜當成是陌生人的!我是一個老實的人沒錯,但是我自認為自己終究還算的上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你要是硬以為我和周若惜有什麽超越男女朋友關係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了。”其實這些話說的有點冠冕堂皇的,但是我的心裏邊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有點痛,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家長都喜歡管自己孩子的事情了,並且美名其日是為了孩子們好,我算是明白了,完全的按著他們心裏邊的想法去做的話,你們就是對的,一但你做的和他們想的不一樣的話,無論你做的多麽的正確那麽你也是錯的。

我在想到了這的時候還要說點什麽的時候,突然見周天霸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我的麵前,眼睛之中流露出一種比先前更冷的目光,我感覺此時的自己正在被他的眼神給慢慢的吞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