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金碧輝煌的路上發生了點小小的意外!

情況是這樣的,我開著車而陳勝就坐在了我的旁邊,其實本來是沒什麽的,隻是猶豫我想對金碧輝煌的那四個股東了解的多一些,於是就在路上邊不停的問著陳勝一些那幾個人的資料,這陳勝倒也是一副好脾氣,我問了那麽多也沒說一句煩我的話,隻是在那耐心的給我說著這金碧輝煌中剩下的那四個股東的身份每一個人的性格以及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我覺得挺有趣的就一直讓陳勝在那給我講著。

通過陳勝的講解我對那四個股東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一個叫何百萬大家都知道了,前邊說過他,陳勝也說了他是整個金碧輝煌中最大的一個股東,占了整個金碧輝煌集團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剩下一個二股東叫王文占了手中有整個金碧輝煌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之後就是陳勝也就是第三大股東了,大家也都知道陳勝手中有整個金碧輝煌的百分之十九的股份,之後還有兩個,一個叫武家鵬,一個叫王大年,倆個人的手中一個拿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另一個則是拿了百分之十的,還有剩下的百分之十分別留給了那些集團中的一些高層。

我倆就這樣的說著,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陳勝一個人在那說了,我隻是當一個聽眾偶爾問上幾個問題,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說著說著我開著的車就衝了紅燈了,不過我和陳勝都沒有發覺,直到我從車上的反光鏡上看到了後邊追著二輛警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犯錯誤了,在看到了警車之後我就乖乖的把車停了下來。

我剛停下來之後就看見車的窗戶外邊站著倆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在那敲著我車窗的玻璃,我知道這下犯事了,於是乖乖的把窗戶搖了下來,然後問了句“警察大哥怎麽了?”

其實說到這的時候我又犯了一個錯誤其實我不該說話的,因為一說話我滿嘴的酒氣直接把我給暴露,現在明文規定堅決不能酒後駕車的,看來自己的駕照上要狠狠的被扣分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裏邊頓時覺得一陣無奈。

隻好眼巴巴的看著那倆個警察,不過當了警察的人就是牛逼在敲開了我的車窗之後直接在那冷冷的道了句“駕照拿來!”永遠是這句話。

我的嘴巴想解釋什麽,但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了看陳勝卻是見他在那正張著嘴巴想說什麽了,但是我的駕照已經乖乖的給拿了出去,趁著那倆個警察在看我駕照的時候我問了句“倆位大哥不知道我犯什麽錯了?”

其中的一個警察在那冷冷地道了句“犯什麽錯了,我現在要告你酒後駕車,亂闖紅燈,不配合執法人員的工作。”果然是警察這頭腦就是清楚,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給我說了三條罪名。

不過這三條罪名都已經讓我覺得自己有點崩潰呀,什麽世道啊,我的心裏邊有點憤憤不平,你告我前倆條我也不說什麽了,闖紅燈我雖然不知道,不過酒後駕車倒是真的,可是最後那一條不配合執法人員的工作卻是從何說起了,我怎麽的就不配合他們的工作了,一看見他們我就停了下來,一敲玻璃我就把車上的玻璃給搖了下來,一要駕照我就乖乖的遞了出去,怎麽就能說我不配合了。

我的心裏邊覺得自己有點冤枉,又有點火氣,但是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發火,真要是一發火的話,白的也就被他們說成是黑的了。

但是看著這倆個警察的樣子一時半會也不會讓我們走,怎麽辦了,我的心裏邊不禁問了自己一句,可是回答我的也是怎麽辦了,畢竟這種事情我沒有經曆過。

“倆位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過馬路的時候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闖紅燈了,至於酒後駕車吧,說實話我還真是喝了那嗎一點點的酒,不過也就是那麽一點點,絲毫影響不到自己的開車的,我下回注意,一定注意,絕對不會在犯了。對不起啊!”我一副討好的樣子說著求饒的話,陳勝在一旁看的像說的什麽,但是我壓了壓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試著看能不能讓他們放行了。

陳勝看著我又笑了笑,但是見我看他的樣子有點堅定,以為我想到什麽辦法了就看了看我沒在說什麽。

我的話剛一落地就聽的那倆個警察其中的那一個在那盯著我看了一會之後突然又是冷冷地道了句“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我們這些警察幹嗎了,什麽也別說你的酒精度不用看也知道超標了,倆位下車吧,有什麽理由去和交警部門說去吧!”他的話不冷不熱的,弄的我的心裏邊越發的有火了。

不過這句實話那個警察在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紮實把我給下了一跳,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我們這些警察幹嗎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幾年前台灣特別流行的一部電視劇中的這句經典的台詞來。

我知道此時的自己必須的忍著不管怎麽樣,今天的這孫子鐵定是裝定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心裏邊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人活的真***累了,盡給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們當孫子。

我有點不甘心的就這樣被這倆個畜生欺負,可是一時間有找不出什麽辦法來把自己的駕照要回來,於是無奈之下我問了句“我怎麽就不配合你們的工作了?”

其實我的這話不說還好了,現在一出口那倆個警察也就是皮著人皮的畜生的家夥立刻變了臉色了,其中一個在那指著我突然叱責著道了句“你算什麽東西了,叫你下車你就下車,別在那給老子們墨跡,在墨跡的話小心對你不客氣!”

我愣住了,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從小長到現在的我還沒碰上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就一下子傻在那了,倒是陳勝畢竟是過來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就不卑不亢地道了句“怎麽說話了,還警察了!”

壞了,這句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了,那倆個警察讓陳勝的這句話給說的一下子接近暴跳了,在那伸進手來就要拉我和陳勝下車,我又讓下了一跳,我還是警察嗎?怎麽現在的警察都這樣的喜歡暴力了,我的心裏邊有點疑惑的想著,不過身體卻沒閑著,一下子躲過了那個手。

但是陳勝就沒那麽幸運了,他的身體由於動作慢了點衣領被抓了個正著,一下子身體被抓的撞在了玻璃之上,這下陳勝火了,在這個城市陳勝雖然算不上什麽風雲人物,但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以他的性格那能受到了這份氣了,於是一推車門就像下車去和那個警察動手,我一看趕緊拉住了他,在車裏邊我們不動他們暫時也就沒辦法把我們怎麽樣,但是倘若一出去的話,以我們倆個人的身手坦白的說想打的過那倆個警察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著窗戶外邊的反光鏡上的那兩個大大的警察的字樣,我的心裏邊頓時想起了趙義來,現在已經不是扣不扣我們駕照的事情了,直接是要動手了,在不給趙義打的話估計我和陳勝遲早要被這倆個人民的警察給弄出事來了。

於是我趕緊拿出了手機,剛要撥號這才發現原來手機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不過幸好陳勝的手機能用了,剛要撥號我這才記起來自己竟然沒有記住趙義的電話號碼,無奈之下我給柳思思撥了過去,以嘴快的速度跟她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她趕緊給趙義打電話,柳思思一聽我說了事情的嚴重性,二話沒說就問我在那了,我看了看路邊的路牌趕緊告訴了她地址,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了,電話卻一下子被搶走了,我有點懊惱的看了看那倆個警察,有點怨恨自己為什麽不把車窗關上了。

四個人就這樣的耗著,幸虧我把車窗及時的關上了,要不還不給倆個警察給弄死了。正想著大概過了五六分鍾之後我從車窗外的反光鏡上看到了後邊正有好幾輛警車向我們這邊奔來,我在看到了這情況之後心裏邊頓時咯噔了一下,暗道了句“完了,這下就算是趙義來了也遲拉,我們已經不知道被弄到什麽地方去了。”